被自己踩扁的人质,“带上他,冲出去。危险系数会小很多。”
刘静点头,钟林晔果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程浓一愣,下一刻一把抓起人质的头发,死盯着对方的脸。
刘静再松口气,“程浓,你终于明白我们为什么会擅自行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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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台,段黎蹲在罗巡身边安慰他:“罗教授,我觉得吧,这肯定不是你人生中第一次被人给轰下台,也绝不会是最后一次,你就不要再难过了。”
罗巡哭丧着脸:“章教授,被人轰下台我是很难过,但是何冰讲师给的那一拳让我跟难过!”靠,晚上吃的肉都快吐出来了,何冰下手也太狠了吧。
何冰在安治的注视下强硬地为自己的行为辩护,“抱歉,罗教授,我是第一次被人从台上轰下来,一时没控制住。”他从小到大都是优等生,今天被人轰下台是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
段黎转身安慰他:“冰冰,知足吧,这是在国外,老外就是起哄把你们给轰下来,要是国内,鸡蛋柿子白菜帮子还有砖头就一起上来了。”
真的不能怪外国人民不给他们面子,实在是罗巡何冰的联合获奖致辞实在是太感人了!——就算这个格莱帕梅大奖是诺贝尔奖的山寨版你也不能照搬人家诺贝尔和平奖得主的获奖感言吧。照搬就照搬,也没什么,天下文章一大抄不是,可是诺贝尔奖开奖一百年年获得和平奖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罗巡偏偏抄特蕾莎的获奖感言!——大哥,这里是中东,你谁的不能抄偏要抄一个天主教修女的获奖感言还抄的一字不差?就算你真的是天主教徒也不带这么看不起人家真丄主的吧。
哎!三个人一起长叹。
格莱帕梅代总主席阁下过来了,与安治交谈了两句,示意章明远教授该上台了。
安治推推段黎,“章教授,不要安慰别人了,该你登场阐述您的理论了。刚才大会组委会告诉我,为了表达对你的无限尊重和敬仰,其余获奖者的致辞时间是十分钟,而您的是半个小时!”
“好吧。”最该安慰的人是他自己:( “团长,老庄,我们走,看看我能不能挽回一点咱的面子。”不能让中东学者把中国人都给看扁。
“啊?啊!”庄书礼有点心不在焉。
安治的脸色凝滞了一下,立刻恢复,“庄副研究员,我们陪同章教授上台。”
“是。”庄书礼看了一眼罗巡和何冰,跟着两人出场。
何冰看着他们的背影思考。
“罗教授,他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咱们?”
罗巡耳聪目明,答非所问,“何讲师,你有没有听到外面有什么声音?”
何冰疑惑,看向黑漆漆地窗外:“什么声音?”
罗巡回答:“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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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还没到北京。……嗯,到了打电话给你。……好,挂了。”钟林晔的声音很稳健,就是拿电话的手有点打颤。
挂着一级士官肩章的小司机挺机灵,等首长电话挂断了才提醒:“团代,下一个路口就进市区了。”之前的大兴就算是北京了。
团代大人回答:“我知道。”补充:“进了市区右拐,上高架!”
小士官一愣,小心翼翼地继续提醒:“团长家应该往左拐。”
团代不吱声。
在提醒:“您的家该直走!”
团代还是不吱声。
小士官的正义之心和八卦之情同时燃烧,声音立时高了八度:“营长您在北京又安了一个家?”这是什么情况?这是什么情况?!这是什么情况!
钟林晔从牙缝里挤出六个字:“上高架,去总装!”
“得了您唉。”早说啊。一说要来北京都以为您是来会团长大人的,说不回家咱还以为您趁团长不在的这一个月红杏出墙了呢,原来是要先回老部队叙旧啊!这应该,虽然8384的兵都忠贞不二,可是老部队还是不一样的,那是情分!
一路飙到总装。——速度算是快的了,尤其是在北京这种堵车都堵成城市风景线的地方。可惜自从坐过庄书礼同志开的车以后,任何用轮子开的东西都不在钟林晔眼里了,——上次磁悬浮列车从他眼前飘过去钟少校也没眨一下眼!
在大门口下车,吩咐小士官“到停车场去等我”,钟少校拿着证件到门口岗亭登记。
门口执勤的战士看见军官证上“钟林晔”三个字后压根没登记直接就把钟少校给送总装备部主任他老人家屋里去了。
老主任看见钟林晔进来这叫一个高兴呦,眼泪都快下来了,“小子,你终于来了。”
钟林晔吓一跳,“老师,老师,不敢当,您坐您坐,”总装备部主任起身相迎?这待遇也就军委主席、国家主席、九大委员什么的能享受,他命薄,担不起。
擦汗:“老师,您十万火急地叫我来到底干嘛?先说好了,我是绝对不会回总装的。您死了这份儿心吧。”
“放心,放心,”老主任眼泪收放自如,笑容满面:“我绝对不是要让你回来。”
“您也甭想劝我去国防部。”钟少校坚贞不渝,“我要和刘静共进退!”
老主任咬牙坚持微笑服务:“不劝,不劝。”一提起刘静他就冒火,就是那个8384的混蛋把他最看好的关门弟子给拐走的。“我就是想和你商量商量你的编制问题。”
钟林晔极度谨慎,“编制问题?我的编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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