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至此,就对巽阳王笑道:“你要真有此念,来年春时我们便搬湖边去,教你去找人学打渔。”
仍是七分玩笑,心神中本应继续思想下去的大半因遇着梁徵名字,就停滞不前。
噩梦依旧。
年关将至,谢欢提笔想写些新趣春联拿镇上去趁时节卖掉,谁知握笔已是抖得厉害,写不成字,只得放下,心中忧惧难言。
若我岁月不长,叫两个童子如何生计。
越是忧惧,越是疼痛,抖个不住,瘫坐床上半晌,仍是不得缓解。
强压了大半年的想要去见梁徵的欲念,因此无力而重提,再难掩盖。可是无论今日病体,还是两个孩儿年幼之躯,都是不可行远的现实。
在确切不能实现时,反而才终于能放肆去痛悔。
我早知我会痛悔。
只是父亲凌迟之痛,母亲投环之悲,不知胜这私情几何。我生来无能,只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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