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祝你一切顺利。留下最后一句话后,mr.r如跳舞般转身。金色长发编成的辫子画了个半弧,长长的斗篷一边轻飘飘地摇晃,一边慢慢地远去。
克哉目送着mr.r离去的背影直到最后。即使那身影融入黑暗完全消失了,他还是站在那很长一段时间。
不久,外在的声音恢复了。远方奔跑的车声,附近住户家里头的音乐。想起自己还身在夜晚的公园内,克哉也跟着转身离去。
就这样,克哉这奇妙的三个月于焉告终。那时对任何事都没有自信,一直认为自己是没用之人的佐伯克哉已经不在了。邂逅那天,神秘男子寄放在自己这里的眼镜也不在了。
现在给予克哉力量的,是心爱的恋人。而且现在放在胸前口袋的,可以被称做是新的幸运物。
那是——恋人房间的房卡。
尾声
「……那个……御堂先生?呃,请等一下……」
克哉硬拉着凌乱的床单起身。但御堂的手环住他裸露的腰杆,懒洋洋地把他拉近自己。
「御堂先生……」
克哉混杂着叹气和苦笑呼唤御堂的名字。床上的御堂也是全裸,虽然腰部以下有床单遮盖,可是克哉还是会不自觉地困扰目光该放哪好。
「要去哪?」
「去拿喝的……」
「我去拿就好了……之后再过去拿。」
话虽如此,御堂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动过。这点虽然克哉也一样,但是两人没有离开床的时间,已经超过十二个小时了。
拉起厚重窗帘的房间十分昏暗,尽管如此从窗帘缝隙透射进来的阳光,告知两人现在已是白昼。
昨晚克哉下班后,一出公司大楼就看到御堂等在外头。他说他难得很早把工作做完,但那八成是骗人的。prr的新增产体制虽已确立,可是现在的御堂却为了新的企划而忙得不可开交,所以怎么可能会有偶尔把事情早早结束这种事。
即便忙于新企划,但为了来迎接工作完的自己,所以虽是星期五晚上却还是提早将工作告一个段落。一定是这样,如此认定并不是自以为是的想法……应该吧。
因为对方是在工作上严格,两人独处时有点坏心眼但又非常温柔的御堂孝典,他是自己的恋人。
被拉回床上的克哉,只好叹气并放弃。当然他并没有不满,不如说幸福到有点恐惧,不过这样甜蜜的气氛,不管何时都还是不习惯。只要一想到和御堂一起躺在床上,克哉就觉得害羞到无地自容。
「怎么了?」
仰躺着把克哉拉近自己的御堂,因为克哉不肯横躺在自己身边而感到不满。他探出身子,把头放在克哉裸露的膝盖上。柔软的头发搔着膝盖,克哉顿时皱了眉头:
「好痒喔……」
「是吗?」
他喜欢枕在大腿上吗?克哉害羞又愉快的配合。御堂移动头好几次,是在找更舒适的位置吧,还是在享受克哉被搔痒的模样。心情好的他瞇着眼睛,微微从喉咙发出笑声的样子,简直就像只大猫咪。
「真是的……」
克哉边苦笑,边伸出手梳理御堂乱掉的刘海。只是碰触到那滑顺的触感,笑容就会自然地涌现。轻轻地梳拢整理时,腰部忽然被手环绕。
「呀啊!?」
因为很突然,所以克哉不自觉地发出奇怪的声音。看到克哉差点跳起来的样子,御堂忍不住笑出来。
之前实在是想象不到,他也有这样爱恶作剧的一面。不过克哉并不讨厌,还很高兴。
不过会很困扰,如果变得比现在还要更喜欢他,那自己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请……请不要突然摸过来。」
自己脸红了吧。克哉一撇过头,御堂的手就伸过来:
「看着我。」
「做什么……」
克哉低下视线,看到御堂收敛起笑容仰视自己。凝视的瞳孔中,浮现狰狞的光芒。啊啊,对了。这个人才不是什么猫咪,而是更大只,紧咬着我不放的肉食性动物。
「御堂先生……」
克哉开口,伸出舌头舔着正在描摹自己嘴唇的手指。坚硬的指甲触感,让刚刚治疗好的yù_wàng又再度膨胀。让人联想到kǒu_jiāo的动作,使御堂的眼睛瞇得更细了:
「真下流啊……」
察觉到眼前的胯下开始变硬,枕在大腿上的御堂贼笑。
「啊……」
注意到的克哉连忙想逃跑。被人在这么近的距离看到,真是丢脸死了。虽然伸手想把御堂的头移离大腿,可是御堂却加强环在腰部的手的力道,不肯离去。
不仅如此,空着的手还伸向分身,拉向自己的嘴边。
「御堂先生?那个……」
御堂从勃起的茎干部分开始吸吮。柔软的嘴唇触感,让克哉弹起腰。压着头的手指伸入头发里,不住地颤抖:
「哈……嗯嗯!嗯……呼……」
克哉的背往后仰,全身发抖。御堂又开始了。
「呃……御堂先生、是……笨、蛋……」
「喔……」
嘴唇终于离开分身,这次改用舌头舔,以指甲搔弄:
「你的口气还是那么傲慢自大呢。」
虽然是听习惯的坏心眼口吻,可是感受到里头的甜蜜声响,克哉的背脊就开始震颤。御堂伸手爬上发抖的背脊,温柔调皮地抚摸。
「不是……所以说……」
「真拿你没办法。因为你那么做,只会诱惑我啊……」
御堂挺出身子,将想要逃跑的克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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