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依旧能看到身上男人那仿佛要将他全部吞噬的眼眸,如深渊般漆黑的双眸似乎有紫色的星辰闪烁其中,葛峮从没有如此耐心过,直到身下的少年猛地绷直了脚尖,嘴里溢出一丝呻吟,然后才缓缓放松下来,不断地喘息着。
男人的衣衫也已经全部脱下,萧寒轻轻地喘息着,地图上的绿色小点没有变化,所以那个能量源是在男人的体内,而不是戴在身上的什么东西。胸口上的黑牌在少年的坚持下没有摘下,贴在男人的肌肤上,感受到的能量与饕餮之匕的能量属性是一样的,只能吸收一点点,保姆机也无法预料这般绿色的能量会产生什么影响,所以拒绝继续吸收。
感觉到少年似乎有些走神,葛峮在萧寒精致的脸庞上印下轻吻,唤回少年的注意力,滑腻的手指再次探入下方,一寸寸地进入,轻轻地按揉,直到少年稍稍适应才伸入第二根,第三根……为什么要这么温柔,葛峮想到,明明只是觉得有趣而已,不是应该顺应心中的yù_wàng,直接得到少年吗,但是,感觉着少年青涩却坦然的反应,目光中没有任何恨意或是厌恶,只是在略微不适的时候闪过一丝不满,怎么可以这样自然地躺在他的身下,不惧怕不恐慌。
沉□,一点点地进入到少年的身体,萧寒扬起的脖颈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挑开紧咬的牙关,抚慰的深吻,吞下一声闷哼,直到将萧寒的身体全部填满。
萧寒深深地呼吸,眉头紧紧地皱起,手掌开始推向身上的男人,
“不舒服……出去,”
葛峮微微一笑,身躯憾然不动,一手搂住纤细的腰肢,向上猛地一顶,少年唇间溢出一丝□,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脊椎蔓延全身,让他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抬不起来,那一丝刺痛也被掩盖起来,陌生的感觉让萧寒的眸子终于漾出一丝朦胧,推向男人胸膛的手也变为无力的轻抚,却也让上面的人更加的兴奋。
本来平稳行驶的小舟仿佛置身与大海之上,波涛汹涌,一波接着一波,脑海里一片空白,除了身体的感觉,什么都不复存在,这般陌生的感觉让萧寒第一次感觉到了一丝恐惧的战栗。无论是什么时候,他都会保持住头脑中的理智,而现在,仿佛所有的思维都已经停止,不受控制的身体,让他有些不安。
葛峮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动作从狂野变得温柔起来,轻柔的一吻印在少年的额头,似乎在抚慰着什么,萧寒心中莫名地一安,然后再次任由葛峮将他带入欲海之中,不断沉沦,终于,在一股热流冲入身体的时候,萧寒还是陷入到一片黑暗之中。
葛峮搂着少年的身体,满足的喘息着,依旧在不断舔弄着萧寒的身体,引起一阵颤栗,却没有再次进入,微笑着将萧寒微皱的眉头缓缓揉开,葛峮从没有过如此满足安宁的时刻。没有血腥的气味,没有恐惧的尖叫声,怀中是少年温热的身体,而不是圣地中满是冰冷滑腻的蛇穴。
要带走他,葛峮从没有如此执着的信念,这个少年是自己的,任何人都无法将两人分开,圣地那几个老家伙已经活不长了,还能控制他到几时?等到他恢复自由,谁管它南蛮会如何,就算唐国与南蛮发生战争又如何,一想到老家伙们豁出性命也要守护的南蛮化为灰烬,他心中就充满了快意与兴奋,亲了亲怀中少年的脸颊,葛峮的脸上满是笑意。
到那时他就可以带走萧寒了,现在还不行,再等等,再等等,要有耐心,葛峮努力控制着不断膨胀的占有欲,反正萧寒一定会是他的,至于萧寒想不想跟他走……葛峮不在乎地微微一笑,到时候也由不得他做主,伸手温柔地拂过少年的脸颊,这样的珍宝,就算是毁掉也不能落入他人的手中。
镇南王府
日光轻移,午后的阳光愈加灼热,秋高气爽,万里无云,使得太阳肆无忌惮地发光发热,床上的人皱着眉头,翻了个身,缓缓睁开双眼,熟悉的摆设映入眼帘,有些疑惑地想要坐起身,腰间的酸软一下子让他重新瘫回床上,内力在身体里运行一周,似乎缓解了一□体的不适。
被子下赤裸的身体十分干爽,已经被仔细清理过,青红的痕迹依旧鲜明,但是胸口脖颈上的却只残留了几处淡粉的吻痕,只要将发丝拨下便能全部盖住,看来葛峮也不是真正的无所顾忌。床边摆着一套玄色的新衣,萧家为他准备的大都是浅色的衣衫,所以这身玄色的衣服应该是葛峮送来的,桌上摆着一小盆白粥,还有几碟精致的小菜,嗅着白粥的香气,感觉肚子真的有点饿了,萧寒缓缓穿上衣衫,揉了揉酸软的腰肢,坐到桌前。
椅子上被绑上厚厚的垫子,坐着很是舒服,盛了一小碗白粥,就着清淡可口的小菜,萧寒吃的很饱,似乎也恢复了几分力气,葛峮的技巧不错,他完全没有受伤,只是行走之间略微有些不适,没有太多的疼痛之感。抱着靠垫坐在宽大舒适的椅子上,萧寒稍稍伸展一下酥麻的身体,恩,原来人类的【交【合就是这样的感觉,很舒服,他并不排斥,但是,葛峮强行将他掳走,而他丝毫没有反抗之力,这样被人钳制的感觉,却让他万分的不满。
葛峮到底是有什么手段才能在戒备如此森严的镇南王府出入自由,还能弄上可口的饭菜,让人费解,要知道镇南王府的戒备程度基本上已经可以与皇宫内院相比,暗处的高手不再少数,想起葛峮眸子闪过的一丝紫色,还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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