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步辉始终没有对鱼拨拨说一句我也爱你,可他一句‘谢谢’便让鱼拨拨哭到喘不过气。
随后不管姬巴巴怎么阻拦,鱼拨拨还是毅然决然地跟着武步辉走了。
姬巴巴哭着拉着他的胳膊,“你会后悔的,你真的会后悔的……”
鱼拨拨坚定地摇摇头,“至死不渝。”
鱼拨拨走了,姬巴巴焦心忧虑地吃不下饭,不管凤真怎么哄怎么喂,姬巴巴都捂着心口说:“堵得慌,吃不下。”
姬小小这臭小子也来凑热闹,腚撅着趴在床上小脸儿埋在手臂里,谁叫都不答应。姬巴巴自己不吃饭无所谓,宝蛋蛋可不能饿一顿,好不容易养得白白胖胖,少一两r_ou_姬巴巴都会心疼。
儿子这屁 股朝天的姿势让姬巴巴误以为是自己白天打狠了,宝蛋蛋屁 股痛才这么趴着,他走到床边,弯腰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背,嘴巴里不饶人,粗声粗气地骂:“干什么呢,赖谁了你?叫你好几遍都不理人,哦,被打了几下就不理爸爸了?小白眼狼!”
姬小小闻言腾得一下从床上爬起来,他头发凌乱,眼睛肿成了两颗猕猴桃,胖嘟嘟的脸上满是泪迹,哭得嗓子都哑了,“你还熊我呜呜呜呜呜”
姬巴巴看到他这幅模样,哪里还凶得起来,手忙脚乱地儿子擦眼泪,“咋还哭呢?有这么疼么,不就打你几下,你以前又不是没挨过打。不哭了不哭了。”
姬小小哭了好一会,就是不说话,凄惨的小模样把姬巴巴的心都哭得揪了起来,连凤真都在外面等不下去了,端着一碗香气扑鼻的小米粥进来说:“都别哭了,先吃点东西。”
姬小小的肚子咕咕地叫了一声,他这才撇着嘴用沙哑的声音控诉道:“画画抱拨拨……不抱我,还熊我,让我滚……呜呜呜呜呜”姬小着又哭了起来。
闹了半天原来是吃醋了。
姬巴巴连忙坐在床头,把儿子搂到怀里,亲亲这亲亲那,嘴里不住地说:“乖蛋蛋,宝蛋蛋,爸爸错了还不行么,快别哭了,爸爸不该熊你,宝蛋蛋不哭了好不好?你瞅瞅你这小眼睛肿的,把爸爸心疼死了,不哭了不哭了,爸爸也抱着我们宝蛋蛋好不好?”
“呜呜呜呜宝画画不爱小小了……”
“爱,爱,谁说不爱的,我打他。”
“呜呜呜叽叽叽……”姬小小哭着哭着变成了一只毛发凌乱j-i冠子耷拉着的小肥j-i,他搓着细细的小j-i爪子使劲往爸爸的手里钻,“叽叽叽,我要画画也捧我一下叽叽叽叽。”
姬巴巴连忙双手合拢,把圆鼓鼓的儿子捧在手里,小j-i崽犹不满足,将一只小爪子从爸爸的手指缝里伸出来,指向凤真,用极小的声音说:“坏叔叔也要捧……”
姬巴巴噎了一下,用手指夹住儿子的小爪子训斥道:“得寸进尺了你是不是?”
凤真的心一片柔软,他放下了小米粥,走过去伸出大手把儿子连同姬巴巴的手都包住,轻吻了一下小j-i的指尖,深情地说:“恩,都捧着。”
姬巴巴的心像是被一根丝撩拨着,悸动不已。
外面堂屋,龙二正在吃他的第三锅饭。
一个星期后,距离良钱踪市五十公里的盘缸山发生了一场百年不遇的森林大火。大火烧了一天一夜,直到天边滚起惊雷,盘缸山上空下起了瓢泼大雨,火势才渐渐熄灭。
那几天盘缸山百里的范围内都萦绕着树木烧焦的味道和四处飞散的烟灰。
山里有一个小小的村落,也在这次大火中被燃烧殆尽,村里的年轻人都带着孩子出去打工了,只有四个留守的老人葬身火海之中。
此事引起了巨大轰动,有新闻媒体分别去采访那四个老人的儿子儿媳,儿子态度倒也还好,儿媳直接在记者的镜头前开骂:“老不死的死的好,我家那个老不死的在我怀我女儿的时候非让我打掉,我不打他就让他儿子打我,老不死的早该死了!”
其他儿子儿媳也都因为类似的事情有着莫大的怨气,一时之间网上说什么的都有。
姬巴巴知道这个村子就是明明的姐姐——小想男曾经生活的那个村子,那里至今没有通电,有一堆和明明的爷爷一样为了追生男丁而丧心病狂的‘清朝老僵尸’。
早在大火燃起的第一时间便和凤真一起带着装着想男的聚灵豆来到了盘缸山附近的一个酒店里,尽管有凤真施布的结界,姬巴巴还是能感受到来自盘缸山大火的灼热滚烫,凤真严禁他靠近正在起火的盘缸山一步,直到大火熄灭的第一个晚上,凤真才带着姬巴巴上了山。
警察们也在连夜搜山救人,凤真用隐形术将他和姬巴巴隐了起来,走到一条被烧得龟裂的河床附近的时候,姬巴巴停了下来。
只有一条极细溪流的河道里,到处都是已经被火烤熟的慈鲷鱼,走近了,满鼻子的烤鱼香味。
这样的味道却让姬巴巴的心猛然揪了起来,他抓住凤真的胳膊,看着脚下的死鱼尸体,“拨拨……会不会就在这里……”
来盘缸山不仅仅是为了想男这个可怜的小女孩,还是为了鱼拨拨,姬巴巴不敢肯定盘缸山的大火会不会和武步辉身上的天道惩戒有关,他不放心便赶了过来。
凤真将姬巴巴搂在怀里,单手在眼前的河道上一画了个现行术,一个n_ai胖n_ai胖的小女孩从细细的溪流里冒了出来,哭着对凤真行了个大礼,“参见神王陛下呜呜呜呜呜。”她扎着羊角辫,穿着个红肚兜,全身上下都胖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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