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高举起——
夏尔公爵大惊之下转身,一边后退一边拔枪。
斧头狠狠地以从右向左的方式砍去,直接砍断锁骨,力道之大让公爵手中的枪也跌出去,掉到楼下。从边缘飞溅出来的鲜血,在夏尔脸上点点晕染,没有去擦脸,夏尔伸手去拔卡在骨头中的斧子,只是一时没拔动。夏尔公爵从一击中稳住脚后大怒,伸手拔出胸腔的斧子就去砍夏尔。夏尔有些慌忙地逃窜着,两个人追逃到花厅内。没一会,夏尔便被逼到死角。鲜血从公爵的胸膛流下,满目狰狞的男人看着眼前与亡妻极为相似的脸,更觉得恶上心头,挥起斧子劈向夏尔的头盖骨。夏尔伸手摸到一边修剪叶子的小剪,顺势挥臂往前一扎——
“哇——啊!”公爵抽搐着倒退,双手捧着被剪刀插|入的眼球。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夏尔上前一步,夺过地上掉落的斧,趁着公爵弯□,一斧子劈向□在面前的脖颈。
鲜血四溅。
“公爵——!”
姗姗来迟的护卫队,围住那个沾血而笑的少年,其中一个高喊,“他杀死了公爵!抓住他!”
“哦——~?”古怪的拉长音后,夏尔一脸戏谑地抬头。顺着那冰冷得犹如毒蛇的目光,护卫队看到高楼的围栏上正布满了弓箭手,齐刷刷的箭头对准着护卫队。竖起青葱白嫩的手指,夏尔好意解答:
“养兵千日,用在一时。”
他用女人的城堡架空他的权利,让他成为井底之蛙,那他就暗度陈仓给他看。
谁算计了谁,谁又入了谁的局——都是赢家说了算。
镜头转向另一边——
雷诺醒来便发现自己处于一间密室中,而躺在石床上的自己手腕脚腕都被铁铐锁住,绷紧的锁链让他即使手握上古兵器也无法转腕挥断。勉强抬起的想要扫视四周的脑袋,让他看到自己惨不忍睹的腹部——没有经过处理的伤口已经有点发烂。
“呃……”
麻醉药开始失效,雷诺一阵阵抽疼,后背渗满冷汗。
“夫…大……”纠结了一会称呼的女仆迟疑了一下,开口,“公子,你疼吗?”
雷诺这才从角落里注意到密室里的另一个人,张了张干裂的唇,有些怀疑地看着拿着针筒的女仆:他可是被深深地捅了一刀哎,这医疗设备也太简陋了吧。
只听这女仆说:
“夏尔少爷说了,你要是疼,就给你注射麻醉药,那样就不疼了。”
女仆睁着褐眼,软绵绵地问:“你疼吗?”
“不…不疼。”
雷诺抽了抽眼角,转过脸去默默地用肩膀蹭了一下冷汗。
时间静默地过去,雷诺观察一下那个粉红装束的女仆,看起来并不是杀手之类的狠角色,而是夏尔为了照看他找的普通女仆。
“夏尔什么时候回来?”
缩在角落里的女仆抬起头,呆呆地看了雷诺一会,然后摇了摇头。
“你为什么离我那么远?”雷诺挑了挑眉。
女仆只是垂着头蹲在那里,雷诺只好换个问题:“有水吗?”
喂食水的过程中,女仆的手一直轻微的颤抖着,似乎很紧张,看着眼前脸颊掠过一道红晕、迫不及待地将视线撤离他的女孩,雷诺一抖眉梢,随即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被茶水晕润过的嗓音沉厚优雅:“可以帮我擦一□体吗?黏腻得很难受啊。”
视线接触到雷诺的脸,女仆马上慌张地移开:“好、好的。”
室内一阵静谧,只有抹布拧水的声音。随即清凉的毛巾细细地擦拭起雷诺的脸庞,俊秀异常的青年,一双漆黑的猫眼如婴儿般有着纯纯的柔软,却又深邃得似乎迷藏着永无止境的温柔。雷诺一瞬不瞬地注视着眼前的女孩。
那只柔软的小手擦拭了充满男性气味的喉结,然后是精壮的胸膛——漂亮的无暇的皮肤,紧绷的线条,冷硬的肌肉,修长有力的手臂,然而无一不是力与美的结合,与那张精美秀致的脸风格一致。擦掉血迹,便露出紧绷的漂亮腹肌,如果不是那道一寸多长的深深的伤口,本该是漂亮又健康的小腹。
被锁住的青年舔舔干涩的唇,黑亮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脸色泛红的女仆。
“可以包扎一下伤口吗?”
“但是……”有些不忍地看着那道伤口,伤口太深了,即使擦干净周围干涸的血迹,伤口也在渗出新的鲜血,“夏尔少爷吩咐不可以解开你的锁铐,这样我没办法帮你包扎伤口。”
青年的眼睛更亮了,脸上却露出一丝可怜兮兮:“只要脚铐就好了吧?反正双手被锁住我也动不了。”
女仆犹豫。
青年半垂眼帘,睫毛耷拉着,有点像是失落的小猫的耳朵,茸茸的,很软很长。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不尽的失落却溢于言表,让人忍不住心中一阵揪痛。
“我…我帮你!”
忍不住就脱口而出的女仆傻傻地看着那双凝视着自己的黑眸,只觉得整个人都陷进去陷进去……再也无法回头。
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真的用上当年系统调侃的「□」技能。
眼神幽幽,雷诺一言不发。虽然没有和女人谈过恋爱,接下去却无比熟练地勾-引对方:
“你的身上有很好闻的味道呢,让我闻闻……靠近点……”
“女孩子的唇都是……这么柔软吗?”
“……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如果能在死之前拥抱你就好了。”
活动活动手腕,雷诺毫不犹豫地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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