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鸣蛰亲亲他的脸颊:“不,你什么时候来都很好。”
郑鸣蛰下车:“我去医院,我一个人去事态比较好控制。灼华,你回去休息。春小姐,我叫司机过来开车。”
陶灼华把溜溜一捞,往郑鸣蛰手里塞:“你带上它,它保护你。”
春晓也打趣:“对,这只猫可是猛哥的搭档。”
郑鸣蛰把这只低级恶魔兽往臂弯里一揣,对陶灼华说:“那我先走?”
陶灼华小小地点头,看起来又软和又乖顺。
郑鸣蛰开走了另一辆车,司机则从别馆赶过来开车送春晓。
陶灼华坐到后座,司机来了也不下车,春晓对司机说:“走吧,陶灼华送我一程。”
司机便开车离开郑家大宅,行驶了半个多小时把春晓送到学校里。
春晓下车,问:“陶灼华,真的不要我们陪你?”
陶灼华细声细气地说:“我想要你们帮忙的时候,会跟你们说的。”
春晓怀疑地问:“真的?你以前有麻烦都没说过啊。”
陶灼华一本正经地说:“因为以前我能应付。这次要对付的人,我现在去观察他身上的魔气发展到什么程度了,要是很严重,就只能请你们变身成异世界战士帮忙了。”
春晓被逗了,笑嘻嘻地说:“你还是这么好玩,那行,需要本小姐变身美少女战士的时候就打电话!”
春晓回了学校,陶灼华对司机说:“我们去医院找鸣蛰哥哥。”
司机发动车子。
此时,医院的停车场里,郑鸣蛰坐在车上抽烟。车里小灯暗淡照着,郑鸣蛰看着医院大楼的灯光,那里面有他的亲人,而他即将过去和他们一刀两断。
郑鸣蛰从出生起就被他们s_ao扰,对他们是在说不上多有好感。他父亲在世时经常提及爷爷对他们的奉献,提到爷爷对这些亲人的感情,提起爷爷一生都希望从这些亲人身上找到亲情。郑鸣蛰的父亲时常指责这些亲人,不过,指责到底还是因为有所期待。
到郑鸣蛰时,很少去指责他们,甚至懒得去为难他们,因为没有期待,也不把他们放在眼里。郑鸣蛰说几句话,助理就能按照吩咐把这些人的生活根基毁掉,他们的小打小闹并不能给以前的郑鸣蛰造成太多困扰。
以前的郑鸣蛰是单身的,他知道这些人对姜女士多有刁难,他帮忙处理了,却没有放在心上,姜女士和他到底隔了太远的距离,他很难去关心她的内心世界。而今他有了软肋,那些人找的麻烦终于成了他无法忍耐的难堪,让他快速地做出了取舍,决定把这些亲人丢弃,去保护他选中的人。
虽然,陶灼华大概不需要他保护,但他内心的愤怒已经无法克制,以至于在上楼之前,他需要坐在车里抽一支烟平息心情。
郑鸣蛰从来不是一个相信天长地久的人,他不知道自己和陶灼华的感情能持续多久,他只知道珍惜眼前人。他爱谁,就爱惜谁,每一分,每一刻,每一天,这样积少成多,日子一天天过下去,说不定是好几年,说不定是半辈子,说不定是一生,事在人为,这是需要他和陶灼华两个人去努力的事。
这份爱情只需要他和陶灼华去努力,不需要别人打着各色主意过来破坏。
郑鸣蛰抽完烟,开门下车,大步往医院大楼走去。他见到值班护士,微微地笑了一下,礼貌地问到郑太n_ain_ai的病房,又似乎不经意地问了来看望的都是什么人,做什么什么,说了什么。
这时没有病人,护士值班也无聊,没什么心机地说:“那位老太太是和另一个老太太一起来的,从大学里面过来的。来看望她的就她的两个孙子,还有个老爷爷似乎是她老伴。两个孙子争执谁出钱请护工呢,也没说什么,就是兄弟吵架。”
郑鸣蛰谢过她,去楼上病房,推开病房门,发现郑太n_ain_ai、郑太爷、郑三都在,还有个郑四没什么存在感。
郑鸣蛰进去,关门,淡笑:“我来了,有什么想说的?”
郑太n_ain_ai左看右看,只看见郑鸣蛰脚边一只黑猫,黑猫的主人却不见踪影,她问:“那个陶灼华呢?”
郑鸣蛰平淡地说:“有什么事对我说。”
郑太n_ain_ai说:“你问问旁边的老妹子,她说陶灼华把她推下了楼。”
旁边躺着白天和郑太n_ain_ai一起去学校的老太婆,老太婆闻言连忙开始嚎啕:“那个小兔崽子哟!我老太婆去帮他办休学,带他去疗养院治脑子,他就把老太婆我从二楼推了下来……”
郑鸣蛰打断说:“正常一点,这样我听得不是很明白。”
老太婆讪讪说:“他把我腿摔断了,肋骨断了,尾椎也裂了,我要他赔钱。”
郑鸣蛰说:“我记得大学的教务楼是有监控的。”
老太婆和郑太n_ain_ai都有些尴尬,郑太n_ain_ai面皮薄,不禁悄悄把被子往脸上盖,遮住一张老脸。老太婆可不管这些,眼珠一转,又开始嚎啕,声音特别大,恨不得全城都听到:“耍赖了!推人下楼不赔钱!要诬陷我老太婆了!你们有钱,我家穷,胳膊拧不过大腿,不讲王法了!”
郑鸣蛰被吵得心烦,笑问:“三伯,她j-i,ng神不太稳定,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看看,打一针镇定?”
郑三之前以为陶灼华真的推人了,没料到是老太婆说谎,心里也腻歪,听郑鸣蛰这么说,立刻点头:“我去找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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