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其他人都是署名作者?”
“恩,基本这个项目从选题到操作都是我在弄,因为要组团参赛,所以找了几个搭档。”
“署名作者都是都是你找的?”
“恩。”
“说实话,你找这个何同学还不如找我呢?”
“何致远啊,他还不错啊。”楚见这句话说得带点玩味,让乐乐同学有点懵。
“还不错?”
“恩。”
“切……”沈同学不再多说了,再说好像怪楚见丢下自己似的,他本来也没这个意思。其实以他现在的水平,确实也是不必在乎这样的竞赛了,只要他高考发挥正常,清华、北大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楚见看着别别扭扭地乐乐同学,揉揉他的头发,“你啊,好好趁这段时间把差的补上去,高考要跟我考一样的学校知道吧!”他说这话的时候,音调格外柔和,像是蚀心的蛊惑,又像是撒娇的要求。
“知道啦!少爷!到了大学还得伺候您是不?”沈长乐心都融成一汪水了,表情却装着不耐烦。
“知道就好。”楚见爱怜地掐他的脸。
沈长乐翻个白眼,倒在楚见怀里,慵懒的声线低低地嘀咕:“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少爷,我都听你的。”
楚见抚着他光洁的额头,目光凝定地罩在他脸上,很久很久。久到沈长乐觉得自己又快睡着的时候,头上一个声音轻轻问:“可以吗?”很轻,像是呼吸,像是喃喃自语。
他睁开眼,用眼神询问,而楚见只是笑着摇头。
可以吗?就这样看着你,然后心里默默期许一生一世。
六十三
寒假结束,开学那天高三的教室后面都多了一个倒计时的牌子,血红的大字写着:距高考还有100天。
紧张的气氛从每个压抑而警惕的眼神中传播开来,所有人都在想,是时候为自己拼一把了。于是除学习外的一切活动统统取消,所有的时间全分给各科任课老师使用,几乎每个人,无论是学生还是老师,都在超高压下超负荷工作。那天下午大课间,孟洋问沈长乐,“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头上都冒白烟了?”沈长乐没反应过来,孟洋接着说:“大脑转得太久,已经过热了,再这样下去,非烧坏了不可。”
沈长乐摸摸他的头,笃定地说“你的大脑烧不坏。”
“为什么?”
“我感觉到你大脑里大部分都是积水。”
孟洋愤怒地去掐沈长乐的脖子,乐乐从他胳膊底下灵巧地溜走。
楚见的位置是空的,这些天经常见不到他人,为了准备那个什么创新大赛,他和那几个队员大部分时间都泡在学校实验室,学校对于这种可以为其带来良好声誉的活动向来是百般支持,加上队伍是楚见带,队员也是让人放心的学生,领导特准他们每天下午的时间可以不上课而去专心备战。
沈长乐看着楚见空荡荡的座位失神半秒钟,孟洋想不到他会突然停下来,拳头打出去了也没来得及收回,于是乐乐同学后背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胸腔震颤,疼得乐乐一翻白眼,差点没吐血。
肖千木循着声音回头,正看到沈长乐龇牙咧嘴的样子。一边的孟洋还愣愣地瞧着自己的拳头,表情是不可置信,“怎么就打着了呢?乐乐,你跑就跑,半路刹车也告诉哥哥一声啊,这咯得我手生疼的。”
肖千木要笑不笑的样子让乐乐同学更加心痛,我这人缘是怎么混的?
不过最后肖、孟俩人还是把沈长乐扶回了座位。乐乐软趴趴地伏在桌子上,一改往日招猫逗狗、扯淡八卦、吐沫星子乱飞的鸡血加狗血形象,非常安静非常无力地盯着楚见的课桌发呆。
肖千木拿粉笔头丢他,无视。
孟洋拿美食引诱他,藐视。
政治老师下节提问,漠视。
最后孟洋不得不过来开解:“我说乐乐啊,哥哥就是一个失手,没打着你脑袋啊,你咋就傻了呢?”
乐乐眼皮都没抬一下。
肖千木凑过来,看着孟洋一脸恨铁不成钢:“前天楚见还跟咱俩说,最近他忙,过些天还要去趟北京,这段时间让咱们好好照顾乐乐,别让人欺负了。这下可好,别人没欺负,被你一拳打掉三魂七魄。你说你怎么跟楚见交代吧?”
孟洋一撇嘴,“我就说他家宝贝想他想得,跟我没关系。”
肖千木嘻嘻笑道:“孟洋,你真相了……”
沈长乐听着俩人一唱一和,无动于衷。
这倒让俩闲人纳闷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损不还击,这不是沈同学性格啊!
孟洋说:“乐乐,哥也不是故意的,你看你这是什么态度?”
肖千木说:“乐乐,你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让哥几个开心一下。”
没有任何回应。
孟洋看他连个屁都没有,兴趣缺缺地拍拍他的脸,“孩子怎么这么不禁闹呢?想什么呢你?”
“楚——见!”乐乐吐出俩字。
“啥?”
“他说他想楚见呢!”肖千木替沈长乐回答。
“哦~得嘞,哥哥去把他给你叫回来,此去物理实验室,千山万水的,你给个盘缠钱。”孟洋把手伸到沈长乐面前。
沈长乐上去就是一口,吓得孟洋倒退好几步,“妈呀,这家伙真疯了,不行,得叫他主子来管管。”边说边掏出手机给楚见发信息。
五分钟之后,当楚见的身影出现在一班门口,孟洋嘴里的鸡爪子“啪”的掉桌子上,肖千木暗自说了句:“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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