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被言嘉胡乱裹起来塞进了他嘴里,如果有可能,内裤或许是个更好的选择,只是之前被丢在了办公室,不可能在这击倒海泽的短暂时间里冒着风险出去拿,他抽下床单拧成了一大条,在海泽几乎快要杀人的视线里将他捆了起来,而且保险起见,用布料将人和那张沉重的实木置物架固定了。
做完这一切,言嘉气喘吁吁地休息了一会儿,海泽已经从连续三下重击的痛楚里反应过来了,哪怕从小什么都顺顺利利风平浪静,但富家子弟该受的教育和丰富的资源让他懂得该怎样快速从这种劣势里挣脱出来,并且有这样的实力。如果不是最先一下被踢倒关键部位,手都用来捂下面了,言嘉接下来那几下根本不能成功。
言嘉看着海泽被怒火烧得黑亮的两只眼睛,以及抓在地毯上用力到迸出青筋的手背,当然明白此地不宜久留,但他的两件上衣还掉在床边,他手脚轻快地跑过去抓起那两件已经皱巴巴的衬衣和西装外套,挑着最远的地方经过了海泽身边。
海泽正在试图挣脱这种捆绑,但言嘉以及快要跑出这间休息室了,他眼睁睁看着对方光着还留有他大力拍过的指痕的翘屁股打开门,咬着嘴里那团绳子,愤怒的牙齿差点将它们嚼碎。
言嘉头也不回地出了休息室,踏进办公区域之后飞快地给自己套上了内外两条裤子,在到处搜寻那个解锁的遥控器时,却听到里面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他心里咯噔一下,抬头望去,见到海泽仍然维持着双手被绑住的姿势,绞在一起的床单不知道是怎么被他挣断的,但根据尾巴那段拖着的半截黑漆木头来看,他是硬生生暴力毁掉了固定在墙面的架子。言嘉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顶着一头j-i窝的男人像只大鸟一样向前挥舞着被绑住的翅膀过来将他兜头罩住,他在反应过来之前就被飞扑过来的男人箍在了两条距离很窄的手臂之间,海泽力道大得快要夹碎他的骨头,被车碾过痛苦大概也不过如此了,言嘉几乎是瞬间就冒出眼泪地想到。
嘴里还残留着被咬烂的绳子碎屑,海泽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啃在了言嘉脆弱的脖子上,力气之大恨不得戳进对方的皮肤,吃他的r_ou_喝他的血,言嘉痛得几乎要跳起来,但被海泽的胳膊死死困住无法动弹。
穿上了衣服也还滑得跟条鱼似的,海泽用力固定住言嘉的脑袋,盯着他满是泪痕的脸蛋看了几秒,然后“砰砰砰”拿自己的头朝言嘉狂磕。
被磕得晕过去之前,言嘉觉得自己有可能成为第一个被练过铁头功的人类碰死的受害者。
果然是个弱j-i,这么快就晕了,海泽割开绑住自己胳膊的床单之后,坐在言嘉身边,用手在对方额头鼓起的包上按了按,又透过镜子见到自己脑袋上也是一片狼狈的红肿,力的作用果然是相互的。
“c,ao死你。”海泽收回放在镜子上的目光,贴在已经晕过去的人耳边说。
“c,ao死你——”言嘉还没从短暂的“晕过去”中醒来,于是海泽就一遍一遍挨着他念叨,“c,ao~死~”
最后那个“你”字没能吐出来,因为言嘉突然睁开了眼睛,而且一醒就爬起来捂着脑袋要跑,海泽眼疾手快地往他脚下一绊,于是言嘉整个人就跌进了他怀里,海泽熟练地抱住他的腰,大掌用力拍在那已经套了裤子的屁股上,顿时觉得触感不够好,连脱的耐心都没有,直接哗啦一声撕开了。
“看你还要怎么跑,”海泽得意洋洋地哼笑,像是r_ou_骨头已经完全衔到嘴里那样满足,又往光滑的嫩屁股上添了好几个巴掌印,“c,ao死你!”
重新扒光言嘉以后,之前因为剧痛而软下去的y-inj-in-g早已又兴奋硬挺得仿佛子弹都打不穿,海泽对自己小兄弟的这种顽强非常满意,甚至有些自恋地想要弯腰亲亲它,当然,他绝对没有柔软到能够给自己舔的地步。他摸着自己堪称雄伟的r_ou_根,再次将它放在言嘉的两腿之间磨得光滑水亮,这次他没有再绑人,言嘉像是也已经放弃抵抗,先前的那几下可能早已让他累坏了,他全身大敞地躺在海泽这间办公室昂贵的地毯上,白皙赤裸的年轻身体被衬得分外美丽。
r_ou_木奉被人扶着,先拿硬涨的头部在花x,ue口打转,磨得两瓣嫩r_ou_十分酸软,于是爱 y-e被大量分泌出来,有些来不及沾到ya-ng具上,便顺着重力往下没入两股间的y-in影里,再流到地毯上。海泽放开握着自己男根的手,任由它自发地c-,ao干得十分顺利,这次他几乎只有爽感,毫无任何害怕的恐慌,像是坚信自己一定是那种天赋异禀的“真男人”,所以越c-h-a越快,越捅越深,越干越重。
畅通无阻大开大合地干着,海泽抓住两瓣圆润s-hi滑的屁股用力掰开,将言嘉整个私处完全暴露出来,看着花谷无比顺服地任由自己在嫣红的r_ou_x,ue里逞威风,他简直亢奋到了极点,喉间都不住地发出低喘,腰动得十分强悍,速度快到几乎只能看到r_ou_木奉进出的影子。
“嗯啊”娇嫩的x,uer_ou_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抽c-h-a和鞭挞中不住发抖,几乎快要被磨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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