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礼的人疯狂。
克莱门特在奋力挣扎的同时,并不能看到自己的荫.经硬得有多么厉害,而且又有多少霪水从那粉红色的尿道孔泛滥而出。
“好了,好了,很快。”布兰登放轻了拍打的力度,他专注地看着那根因为疼痛或是刺激开始甩动的粗大荫.经,对方的亀头已经开始变得更红,布兰登明白这是他的主人就要身寸.米青的前兆。
一大股浓精很快就从高昂的荫.经里射了出来,布兰登惊讶地看着那股浊液飞溅到了一旁的地上。
“上帝,量真多。”布兰登似乎明白了自己在准备室的那些日子里,他的主人似乎也在禁欲。
“呜啊!”
克莱门特的呻吟已经变得扭曲,他再次挣扎了起来,持续不停的电击令他的刚身寸.米青过后的亀头十分难受。
布兰登知道身寸.米青过后再被人刺激亀头的滋味有多么难受,他关掉了电击器,然后将电极从屌环上解了下来。
借着前列腺液和米青.液的润滑作用,他握住克莱门特的荫.经恶作剧似的撸动了起来,指腹不时地狠狠搓弄了一下那颗还保持着一定硬度的亀头。
是的,他明白刚射完精刺激亀头会有多么难受,所以他想要克莱门特也尝尝这滋味。
电击停止的那一刻,克莱门特以为自己已经得救了,可布兰登那只该死的手却让他很快再次陷入疯狂。
那小子简直是个混蛋!
克莱门特紧紧地咬着口球,嗓子里含糊不轻地发出了抽气声,呻吟声乃至是压抑的嘶吼声。
要是现在他能被放开,他一定会反客为主把布兰登压在地上狠狠打一顿屁股。
但是事实上,他与布兰登对换了身份,他只能像个人偶一样被对方尽情玩弄。
这样的恶作剧并没有持续太久,布兰登自认是个仁慈的主人。
他放开了克莱门特可怜的亀头,给了对方片刻的休息。
克莱门特已挣扎得满脸是汗,他的唾液无法控制从口球旁流在了自己的下巴上,脖子上,乃至是刑床上。
“好好休息一会儿。”布兰登走到克莱门特的面前,低头在对方咬着口球的嘴上亲了亲,温柔地摸了摸对方布满汗液的面颊。
等克莱门特的喘息声慢慢平静下来之后,布兰登这才又站回了之前的位置。
他一手小心翼翼地托起了克莱门特蛰伏的荫.经,一手拿起了电动剃须刀。
“我得给你点纪念。”布兰登冲克莱门特狡黠地笑了笑,即使对方并不能看到他这样的一个笑容。
“唔……”克莱门特无力地呻吟了一声,他挣扎着抬了抬头,可是厚实的皮革眼罩却让他只能忍受黑暗的折磨。
当有什么液体一样的东西抹在克莱门特的胯部,以及剃须刀的蜂鸣声响起之时,克莱门特这才意识到布兰登要做什么。
是的,他用药物把布兰登的体毛和耻毛都永久性地去掉了,他认为这是一种由主人赐予奴隶的羞辱,对方身为自己的男奴,必须承受这一点。
而现在,他即将失去自己浓密的耻毛,一如今夜他已失去了自己主人的身份。
克莱门特的心里感到了屈辱。
随着剃须刀在自己荫.经周围转着圈,克莱门特几乎可以感到自己耻毛掉落的模样。
他呜呜地叫着,双手捏得紧紧的,甚至连指节也发出了恐怖的响声。
布兰登干起剃须这样的活儿来驾轻就熟,很快他就高兴地把克莱门特的下身剃成了一只光鸡。
干完了这事儿,布兰登还没忘记嘲笑一下克莱门特,他上前拿下了对方的眼罩,然后解开了克莱门特嘴里的口球,托起对方的头,让他能够更好地看到自己下身那光溜溜的模样。
“瞧,多可爱的一幕。”布兰登坏笑着说道。
克莱门特费力地吞了吞唾液,他看到自己的荫.经可怜兮兮地趴在腹部,周围茂密的耻毛一根也不剩。
“布兰登,你会后悔的。”克莱门特斜睨了布兰登一眼,苦笑了一声。
布兰登好奇地挑起了眉,他有些不满地看着克莱门特,警告对方道,“你忘记用敬语了。”
克莱门特满腹都是身份转换后的郁闷,他几乎是迟疑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面带不满的布兰登说道,“对不起,主人。”
“太晚了。”布兰登摇了摇头,他为自己又找到了惩罚克莱门特的机会而由衷喜悦。
克莱门特的头被强制按了下去,那颗硕大的橡胶口球又被塞回了他想解释什么的嘴里,随后一个只有鼻孔处开了小孔的乳胶头套罩了下来。
布兰登小心地拉扯着头套,确保头套的鼻孔处呼吸顺畅。
扣上克莱门特脖子处的项圈固定住头套之后,布兰登又翻找出了一个单孔的防毒面具。
“深吸一口气。”
克莱门特模模糊糊地听到布兰登这么吩咐,当他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紧绷的防毒面具已经在乳胶头套之外对他的头部形成了二次禁锢,而他的呼吸也因为防毒面具的过滤口而变得有些困难。
布兰登将塑胶管接在了防毒面具的呼吸孔上,然后在管子的另一头绑上了一个装满了空气的塑料口袋。
“克莱门特,你可得省着点用,因为空气只有一袋而已。”
布兰登看着因为克莱门特的呼吸而开始缓慢干瘪的口袋,随手拍了拍对方缓缓起伏的腹部。
克莱门特从防毒面具后面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头也轻轻地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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