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静静望了立一会儿,想想之前他话里的确有歧义,抿了抿嘴,干脆走了。
反正那小角r_ou_他都已经送出去了,哪还有再拿回来的道理。
一个眨眼的功夫,炎便跑远了。
陆家宁眼珠子转了转,嘴角微勾,浑身就像没有骨头似的,软软的靠在立怀里,软声软语,“立,你说我想要什么你都会为我寻来,是吗?”拖长的尾音轻扬,格外撩人。
立微微低下头看着他,用鼻音“嗯”了一声,最后没忍住又轻轻亲了亲怀中人的额头,声音有如淳淳的美酒,缱倦醉人,他说:“家宁,不要怀疑我。”
陆家宁闻言,仰着头眼睛亮晶晶的吻了吻立的嘴唇,笑意盈盈,“我知道的,立。我知道。”
立与他额头抵着额头,他们之间靠得那样近,他甚至能在家宁的眼眸里发现看见他的倒影,立像着了魔似的,一边一边唤着,“家宁,家宁,喜欢,我喜欢你,家宁,家宁~~”
不知是不是阳光正好的原因,陆家宁在这一声声荡人的呼唤中,渐渐迷失了理智,最后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两张嘴,四片唇瓣紧紧粘在一起。
立的吻完全不像他这个人,他的吻犹如狂风暴雨,压根不给陆家宁半点喘息的机会,趁着陆家宁一个松懈,灵活的舌头迅速在对方的“场地”攻城掠地。
“立……呼……呼…我……”陆家宁只觉得胸腔内极度缺氧,他不明白这身体明明是由他魂体凝练而成,怎么会这么弱j-i。
刚刚检测到渣主人魂体剧烈波动的系统,用它机械化的脑子思考了半秒,最后愉快的决定,不要告诉它渣主人了。
谁让对方每次都欺负它,哼╯^╰
不知原由的陆家宁最后气喘呼呼的躺倒在立怀里,可是没多久他的脸色就变得通红,他扬起头,哆哆嗦嗦的,“立,你……”
“这里有大树遮着比较凉爽,你先歇会儿,我去处理鹿r_ou_。”说罢,立提起小角兽就匆匆走了。
直到半个时辰后,立才提着处理好的鹿r_ou_回来。
陆家宁这会儿正尴尬呢,也没怎么注意,一半鹿r_ou_烤了,一半鹿r_ou_炖了吃。
然后当天晚上,他们在某种意义上悲剧了。
陆家宁还好点,但是立这个正常的年轻力壮的雄性兽人可熬不住了,他紧紧搂住怀中的陆家宁,不停亲吻对方的后颈,“家宁,家宁,难受,我好难受啊…”
陆家宁小幅度的挣扎着,危机时刻,他终于想起问题出在哪儿了,尼玛,他忘了鹿r_ou_大补啊!
虽然是头小鹿,可尼玛那也是鹿啊!
他跟立现在的状态本来就是干柴烈火,由着脑子里的那根弦绷着才没出大事,现在这鹿r_ou_一来,玛德是直接往上面泼了一盆油啊。
qaq!果然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吗。
陆家宁还在纠结犹豫呢,身后的人突然没了动作,而后听得一阵窸窣声,陆家宁惊讶回头。
月光下,立背着光,看不清对方的脸,可立的身材那真是好到爆啊。
陆家宁偷偷咽了咽口水,还没说话呢,就见立要走,他连忙喊道:“你要去哪儿?”
“有点热,我去水里洗洗。”话音刚落,立就跑的没了影儿。
留下陆家宁呆呆的坐在原地,一阵凉风吹过,终于唤回了某人飘远的神志。
“啊!!!”某人无力扶额,这特么都叫个什么事儿啊。
一夜难眠,第二天,陆家宁无j-i,ng打采的在部落里晃荡。
没走多久,他就被人叫住了。陆家宁生无可恋的转过身,叫住他的不是大祭司还是谁。
没办法,经过上次莫的事情,现在整个盐云部落的兽人雌性,都坚信他一定是原来那个部落里的祭司候选人。
大祭司更是没事就想要来找他,话里话外都透露着让他当继承人的意思。
有好几次他都看见大祭司原本的弟子失魂落魄的站在旁边,瞧着怪心酸的,人家辛辛苦苦学了十多年,没想到到头来,却被他这么个空降的顶了,心里多憋屈啊,也多亏那弟子心性良善,每次看见他,虽然面色不虞,但总归也就是使脸子罢了。
这几天,陆家宁也好好想了想,正好也跟大祭司谈谈。
他从容不迫的走过去,对着大祭司行了一个盐云部落的礼,诚挚道:“大祭司,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其实我根本不是什么祭司候选人。”
大祭司皱了皱眉,“家宁,你不要骗我,只有大祭司的……”
陆家宁抬手打断了他,拿出百分之百的诚意,说:“其实,我是医师。”
“医师?”
“对,在我们原来的部落,要成为大祭司是必须能与兽神沟通的,得到兽神首肯的,而我不行,但在药草方面很有天赋,所以我就去当了医师。在我们部落,大祭司与医师的责任是分开的,大祭司负责与神明沟通,预知部落未来的祸福,而医师呢则是负责部落里兽人与雌性的生病受伤,平时无事时就去采集草药,以备不时之需。”
“这……”这下不仅大祭司,就连他身后的弟子也是心神俱震。
陆家宁趁此良机继续道:“扶熙跟着大祭司与兽神沟通了十多年,或许兽神心中已经默许了扶熙是未来的大祭司,现在如果你临时换了人,惹怒兽神可怎么办?”
“当然,如果大祭司和扶熙不介意的话,以后如果有谁想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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