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棠,”林昶似笑非笑道,“我见过你这位吹寒公子呢。”
叶照棠眨眨眼睛:“什么时候?”
“几年前,”林昶意有所指,“这位可是来意不善。”
叶照棠了然,把吹寒抱在自己怀里,笑道:“这也正常,他以前是杀手。既然是暗杀你,当然就是来意不善了。”
“喔?”林昶挑眉。叶照棠又低头,向吹寒问道:“想必是没杀成功,他怎么肯放你走?”
林昶这小子和他脾性有些相似,心思一顶一的坏,还睚眦必报。吹寒既是曾经落在他手里,林昶不比叶照棠,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吹寒不语。林昶颇为暧昧地笑了笑,道:“不过是抓住了他,反正也问不出什么,见他好看,便……放他一马。”
叶照棠听着这话有些不对,眨了眨眼睛,心中顿时警铃大作。林昶却已不再说下去,笑着说要去找严颐叙旧,一闪身便没了人影。
叶照棠只好转向吹寒,有些紧张地问:“他做了些什么?”
林昶可不仅是坏,在花这方面也和叶照棠不分上下,曾经还出过两人竞争同一名小倌的事,直把严颐气得三天没吃下饭。他方才又那般态度,曾经到底对吹寒做了些什么?
吹寒却只是看他一眼,道:“没什么。”
任叶照棠怎么问也不再说话。
※※※
该来的人都来齐了,严颐在落星楼颐设了宴,规规矩矩地聚了一餐。那事在叶照棠心上挂着,时不时心疼地看看吹寒,时不时又用怪异的眼神瞄着林昶,后者面不改色淡然处之,坐在严颐的身边,笑着与几位好友谈天说地。
叶照棠心中少见地有点闷,吃了一半便放下筷子,拉过吹寒的左手把玩起来,一边还温情脉脉地注视着他。吹寒头一次同这么多人坐在一起,什么也不做,就是默默地吃着东西。叶照棠一拉他的手,他便斜一眼过去。
叶照棠的眼神就更温柔了。
同桌人被他那表情激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实在是太光明正大,却又若无其事了。
吹寒皱着眉头要把手抽回来,结果叶照棠就是不放,还往他的方向靠得更近了一点,贴到他的耳边说:“吹寒喂我可好?”
吹寒被这么多人用促狭的眼神看着,心中不太自然,偏生叶照棠又不分场合地不知廉耻,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做。
林昶笑道:“照棠,你的脸皮修炼得越发的厚了。”
叶照棠挑眉道:“我家吹寒如此可爱,脸皮再厚也不过分。”
叶照棠此时想听谁说话,就是不想是林昶。他这一开口,叶照棠便又想起那个抓心挠肺的事情,颇有些可怜地看向吹寒。
吹寒夹着一筷子菜,迅叶照棠猛精准地塞进了他的嘴里,堵住了他的话。
他被咋咋呼呼的烦得要命。以往叶照棠也虽然话多粘人,却没有像今日一样难以忍受。
可能是因为人有点多。
吹寒很少同不认识的人接触,人一多,他便有种莫名的紧张,只是面上看不出来而已。
更何况还有个林昶在座,用那么难以捉摸的眼神看着自己,仿佛是在等待着他的反应。
几个时辰后终于散伙,叶照棠拉着他回了房间,像条大狗一样地舔他。
“吹寒,”叶照棠的声音里有点儿撒娇的意味,“告诉我嘛?如果他很过分的话,我帮你报仇好不好?”
“……无聊。”
叶照棠无奈地闭上了嘴,凑上去亲他,从光洁的额头吻到高挺的鼻梁,最后印上他的嘴唇,温温柔柔地探入舌头。吹寒还是更习惯他这样,犹豫了一下,不太熟练地用舌头迎上去。叶照棠大喜过望,亲着亲着,就把他搂到了床上,褪去他的衣裳,露出洁白的皮肤。吹寒这阵子被他养得越发的好,皮肤都隐隐透出光泽,好看得要命,像是什么诱人的美食,引着他亲口品尝。
叶照棠记性特别好,把想问的事情藏在心里,不动声色地挑逗起吹寒来。吹寒的嘴紧,但做完过后,可就没这么紧了。
他打得一手好算盘。不过一会儿,便已将吹寒撩得轻轻喘气,面上薄红,熟于情事的身体已然兴奋起来,下身那根东西也高高挺起。
叶照棠掐着他的腰,解开自己的腰带,露出那根火热狰狞的东西。他一边牵引着吹寒的手抚慰自己,一边沾了润滑的膏体,用手指插入吹寒的后穴,飞快地扩张起来,发出稍许粘腻的水声。
“嗯……”
吹寒的身体瞬间绷紧,本能地想要弓起,却又被叶照棠阻止。对方的手指灵活地舞动着,在柔软的肠壁上寻找最敏感的点,揉按轻磨,引起吹寒一阵阵颤栗。
“吹寒,舒服吗?”
吹寒没有回答他,只是诚实地喘息着,不掩盖自己身体的反应。
叶照棠哄道:“乖,那摸摸我……你懂的,就像我之前教你的那样……”
吹寒在这种事情上总是很顺从他,这次也不例外,闭上眼睛,那双总是握着刀剑的手握着他的凶器,生涩地撸动起来。叶照棠舒服地叹了一口气,三根手指一同在吹寒的后穴中兴风作浪,动作也不似方才那么温柔,大开大合地探索着那湿软的洞穴,再更深地往里钻去。
叶照棠注视着吹寒精致的脸,看着那向来清冷的神情逐渐染上情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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