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道:「我想暂时不会吧。」他与那个人不断逃亡的人生,大概永远都不会结束了。
「我已经先收了人家一整年份的薪水,当然要负责到底啦。」莫宇拿起抹布擦拭著茶几,手指揉了揉有点发痒的鼻子,「那笔钱会是我们未来的养老基金喔!」我们指的是妈妈、小妹和他。
莫潮声也笑著说:「不是你们的结婚基金喔?」
「屁啦!老子要一辈子打光棍!」
莫宇恼火地撇了撇嘴,然後拿起一支钢笔,在便条纸上写了几行字,撕下那一页递给他:「哪,记得帮我跟妈妈还有莫莉儿说,我很想念她们。」
莫潮声接过那张便条纸,拿出牛仔裤後方口袋里的皮夹,将那张纸折成小方型放进去:「知道了。」
「我会和亲爱的妈妈说咱们家大哥现在已经是泼出去的水……」
「你敢这样说我马上回去撕烂你的嘴!」莫宇开玩笑地对他下狠话,旋即抬起手,用食指和拇指掐住他的右脸颊使劲往左扭转:「听懂了没?」
「唔──会痛!」莫潮声皱眉哀号地道。
中午十二点,他跟黑睦冲借了车送莫潮声到客运总站,和他道别後才回到住处。
周休二日很难得看到他安份的待在家里休息。莫宇看著床上还在熟睡的男人,挽起衣袖清洗碗盘,然後再清理一下回收筒里的铁罐铝罐。
既然他还在睡,那午饭也不需要准备了。
不一会儿,男人似乎悠悠转醒。
「他走了……?」
黑睦冲半睁著眼睛,声线沙哑地问道。
甩了甩两只湿答答的手,莫宇脱下深蓝色围裙挂在小冰箱旁的挂钩上,回道:「嗯,他说他要搭五点那班车回家。」
从他口中得到答案,对方只是轻应地「嗯……」了一声,沉重的眼皮再次阖起,呼噜发出阵阵鼾声。
看著男人沉睡变得十分憨厚的侧脸,莫宇嗤声地笑了。
习惯,果然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不知为何开始习惯这个人,接著开始习惯与他吵架时的痛快,再来习惯他待在自己身边的依恋……
最後,喜怒哀乐都被这个人所牵动。
异性相吸,同性相斥。
打从第一眼就对彼此没什麽好印象的他们,自己却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对他放下心防。南辕北辙的两个大家伙竟然越走越靠近,怎麽想都觉得奇怪。
与黑睦冲互看两相厌的关系突然之间变成枕边人的关系……不管怎麽想都很不可思议吧?
简直像是被谁下了降头一样。莫宇寒颤地搓搓手臂,趁机偷捏男人的脸颊。熟睡中的黑睦冲眉宇也跟著皱起来,「唔……」他抗议地呻吟,卷起棉被往里头躲起来。
「嘿嘿。」莫宇幼稚地噙著笑。
祝你有个好眠,大笨蛋。
*
滴噜噜噜噜……滴噜噜噜──
「喂?找谁?」
(哥吗?是我,莫潮声。忘了问你们需不需要我邮寄一些男男秘笈当日後参考──)
「没人想要那种东西!!!」
喀!莫宇愤怒地将话筒摔回去,拒绝一切非法推销!
fin.
【腻杀】拉法西尔和司徒的夫妻100问 - (笑)
前言,
无良作者纯自嗨(汗)
由於服务业,国定假日没放假--睡前会再贴一篇卿卿我我。
感谢亲大们的支持喔v(羞)
1、请问您的名字是?
司徒: 司徒 敬
拉法西尔: 雷·拉法西尔
司徒: (凝望)
拉法西尔: (僵硬)干,干麻?
司徒: 似乎曾经有个人对我说过,他不是法国人,而是「日本人」?
拉法西尔: (抓头)呃…我,我母亲那边确实是日本血统…不过--(本名太愚蠢我不想讲啊!)
司徒: 说嘛…(依偎在他身上撒娇著)
拉法西尔: 你--不要以为你这样子我就会告诉你!(鼻血冲脑)
司徒: 快说啊…(嘴角扬起,邪恶地磨蹭他僵硬的身体)
拉法西尔:(忍住冲动地推开他)
好,好吧。
可是…你不能说出去喔。
司徒: 好。(点头)
拉法西尔:(轻咳几声,尴尬地游移著目光,然後缓缓地吐出几个字)
宫本…雷太郎。(掩面)
某洛+司徒:噗。
哈哈哈哈哈-------雷太郎-----(笑到拍桌子)
拉法西尔: ……。(屎脸)
2、年龄是?
司徒: 20
拉法西尔: 32
司徒:原来师父以前是老牛吃嫩草…(瞄拉法西尔)
拉法西尔: 我现在也差不多啊…(望向司徒)
3、性别是?
司徒: 受。
拉法西尔: 攻。
4、请问您的性格是怎样的?
司徒: 不完美的杀手。
某洛: 懵懂无知的幼兽转为"诱+袭受女王"--
拉法西尔: ……。
某洛:不敢说是吗?那我来帮你说--
某拉阴险无比、报复方式太老套,嘴巴说不要~这身体倒是挺诚实的,据某位後妈会员说--
就是条笨拉拉嘛--呃啊!!!!(被打晕+拖走)
5、对方的性格呢?
司徒: 口嫌体正直。(笑瞅某人)
拉法西尔: 你!你不要被那个杂碎作者给带坏了! (怒视著不远处的某滩尸体)
6、两个人是什麽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司徒: 在他家。
拉法西尔:嗯…在我家…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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