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了,申同学也上了床,将含光搂过来靠到自己肩上:“我第一套房子已经买下来了,等房照办好就行,今天下午还会去看第二套,等十套都买好除了那两套大的之外我打算把另外的把套都租出去,你每个月的零花钱要是不够了可以来找我要啊。”
含光没开口。
“对了,我突然想到一件事,”申以默眼珠一转,“你先躺下。”
他说着又让含光仰躺在床上,自己则覆到他的身上,看着他的眼睛说:“我听别人说人在发烧的时候那里会变得特别紧,做起来会更加舒服,你说我要不要试一试啊?”
“……”饶是含光依然很不想搭理这个人,听到这样的话还是忍不住微微皱起眉,将视线移向了他,怎么他在这个时候还能想这样的事?这已经不是流氓了,简直就是qín_shòu。
申以默笑笑,头向他离得近了点,两个人之前的距离不到一分米:“你说啊,你要是不说我就真的做了哦。”
含光一时没忍住就说了出来:“你喜欢做就做。”
“好。”申同学笑意加深,还没等含光反应过来就一把拉起被子,将两个人罩在里面,突如其来的黑暗让含光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还有紧张。
申以默还维持着之前的姿势,这样的情况下视觉失灵其他的感官就会变得特别灵敏,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人正被他困在身下,好像天地间真的只剩他们二人。
他慢慢俯下身,准确地找到了含光嘴唇的位置,轻轻触了一下。
依然不是正常的温度,可是这个时候温度偏高会比平时感觉更加美好,申同学一下一下地吻着,时不时将那唇瓣含在口中轻舔啃咬,细细地品尝着。
“感觉怎么样?”他低声问道。
含光一时也无法说出自己的感觉,只是觉得这样的场景很不真实,身下是软软的床垫,身上压着那个人,两个人亲密无间,他的头又变的有些晕迷,呼吸渐渐困难,而嘴唇被那个人轻柔安抚的感觉却又很美好。
这样又过了一会申以默掀开头上的被子,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含光的喘息也变得很急促,屋内的景象映入眼帘他一时还无法反应过来,明明刚才他们真的仿佛已经脱离了这个世界。
申以默看着身下之人迷蒙的双眼,再一次吻到他无法呼吸,凑在他耳边说:“这一次先放过你,要是下一次你再生病我就真的做了,你看蒙着被子亲都感觉那么好,真的做了你一定会很喜欢的。”
含光依然没有答话,他始终做不到像那个人一样将这种事挂在嘴边。
申以默从他身上下来,从侧面将他将他搂入怀中:“我累了,陪我睡一会吧。”
含光慢慢闭上眼睛。
两个人在首都待了半个月,买下了申同学要买的全部十套房子,他立刻放出了其中八套的出租信息,并委托了相应的中介,含光男神这并不是第一次来首都,却是第一次第二天就生病连床都下不了的,不过他年轻身体又好,吃了药又好好睡了一觉第二天就又生龙活虎了。
所以之后的看房他都是陪申以默一起去的,两人等房照的时候还顺便去首都各处浏览一番,申同学故地重逢看到每一个景点都特别亲切。
首都之行原本从各方面讲都堪称完美,但是只有一个问题让申同学觉得特别无语,就是,含光不和他做了。
虽然以前含光也从来没说过同意做,但那个时候因为他占了先机又有一条三寸不烂之舌,含光被他忽悠的从没正面表示过拒绝,两人的床事质量越来越好,互动也越来越频繁,甚至有的时候含光虽然主观没有那个意识,身体却已经在不由自主地迎合和配合他,所以申同学这次来首都本来就是准备和含光每天都做的。
然而因为他的意气用事,第一天晚上做得太狠,又丝毫不顾惜老婆身体,导致含光第二天生病,于是那天晚上就没有做成,之后含光病好了,他们一起去看房一起和房东签合同,还一起吃饭一起逛街,本来相处十分融洽,然而当天晚上上了床之后他抱着含光的时候就感觉他身体特别僵硬,拉他他也不动,就是一个后背对着他,他在含光耳边说话,咬他的耳朵来磨蹭,也丝毫没有起作用,这个时候他猛然意识到一件事,以前的含光再怎么不情愿也会随着他的动作有反应的,不像现在就是明明白白的抗拒。
这也让他清楚意识到了和含光力量的差距,以前他一拉就动是因为人家自己愿意动,现在人家不愿意了他就再也别想拉动。
“你在生我的气么?”申同学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在含光身后问。
人家连理都不理他。
“你生我的气为什么不能告诉我,非要用这种方法?”
含光完全不需要开口,只用背影就可以告诉他,我就用这种办法,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申以默不再说话,躺下来也转向另一边。
这是含光提出“我们做朋友吧”以来那么长的时间,两个人第一次躺在同一张床上却这么清心寡欲的,而这本来就应该是他们正常的相处方式。
含光牵了牵唇角。
所以不管其他的地方有多么完美,不管两个人白天的交流有多么正常,含光在晚上根本不理他这一点就足够让之前的快乐全部消弭,导致白天看房的时候完全没有精神。
含光就像没有发现似的,原本两个人之间的对话也并不热络,含光只说自己该说的,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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