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老师口供一致,找不出任何破绽,问题应该不是出在这上面。
那,是因为青春期情感问题?让洋妞给甩了?我儿子这么帅,哪个不长眼的也甩得下手?于是旁敲侧击之,结果,孔弈秋睁着无辜的大眼睛迷茫地望着他老娘,娘,你嘛意思?说清楚!好吧,在那样open的青春期荷尔蒙能溺死人的环境里还能单纯到这份上,除了天性纯良加先天晚熟还真没啥解释了,宋宛盈掩面。
威逼之利诱之,宋宛盈使出了浑身解数,宝贝儿子坚决如铁,还是那句话,宋宛盈彻底缴械。随后,母子冷战一个多月,最终还是做娘的先服了软,好吧,你爱咋咋地吧,老娘还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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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
? 暑期转瞬即逝,施燃几乎已经适应那种行尸走肉的生活方式,他觉得自己已经不再难过,许是麻木了吧,怎样都好,一切都无所谓。假期最后的两周是在睡梦中度过的,不明原因的嗜睡,却始终处于浅眠状态,到后来竟分不清是梦是醒。饿醒了就去冰箱随便找点什么充饥,吃完倒头接着睡。
暑期最后几天的某夜,施燃隐约听到断断续续的哭声,让他有些烦躁,他甚至无法判断是梦是真,然而他还是起来了,自己也不知道是真的起来了还是在梦中起来了,总之他迷迷糊糊地摸索着开了门,于是听到了清晰的呜咽声,顿时犹如被当头淋了桶冰水,瞬间的清醒让脑仁一阵胀痛。
声音是从母亲的房间传出来的,极力压抑着却因极度的痛苦而无法控制的呜咽声。施燃伸手想要敲门,却在敲击的那一刹停顿了,想到这两个月来自己的状态,他悚然心惊,仿佛梦游者醒来时发现双脚沾满泥巴时的无措与恐惧。
死者长已矣,何苦还要折磨生者呢?施燃垂眸,手掌轻轻地贴在门板上。
第二天,施燃起了个大早,认真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还下楼买了早点。曾媛起床看到儿子面带微笑的坐在餐桌旁,桌上摆着清淡的早点,然后用沙哑的嗓音道:“妈,赶紧刷牙洗脸,吃完早餐好去上班。”
她有些迷糊,难道是昨晚被噩梦惊醒折腾了半夜睡眠不足导致的幻觉?但儿子的熟悉而真实的声音如同迷音般让她听从指挥,她洗漱完毕,坐在儿子旁边,却又不敢太靠近,生怕一不小心碰到,他就像美丽的泡沫般消失无踪。
“妈,看什么呢?赶紧吃吧。”施燃将母亲的那份推到她跟前,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曾媛手一颤,瞬间红了眼眶,是真的,这真是他的儿子。
施燃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好了,妈,不哭了,这段时间都是我不好。我这不是活蹦乱跳着呢吗?应该高兴才对。”
曾媛仰头吸了吸鼻子,“嗯,妈不哭了。”伸手拨开施燃长到遮住眼睛的刘海,“今天把头发打理一下吧。”
“好的,吃完饭就去。”
这里是某个城市的某所重点高中,施燃完全是被人群推着进了校园的,又一波新生入学,在所难免,幸亏早上没有答应老妈让她送自己过来,他心想。
新的环境,新的同学,新的朋友,新的老师,他的人生是实实在在的站在一个新的起-点了。
新生报到的第一天,各班级都要来个例行班会,主要是和班主任打个照面。
班主任还没到,教室里异常嘈杂,施燃选了最后排靠窗的座位,看着楼下依旧熙熙攘攘的人群。
“嘿!”
施燃回头,看到一个清秀白净的男生微笑着站在旁边,我认识你吗?他有些莫名其妙。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男生指着施燃旁边的座位问。
“随便。”
“谢谢。”
施燃转头继续看窗外,只是习惯了这样,至于风景,什么都好。
“我认得你。”男生突然道。
施燃闻声转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对方一副我知道你是谁的表情让他有些不爽,“我认识你吗?”
“呃,应该——不认识,但我见过你。”男生慵懒地撑着腮,微笑地看着他,气质如绅士般优雅。
施燃微微皱眉,他从没见过一个人可以有这样的笑容,从容、自信,仿佛天神俯视众生,却又单纯得不含一丝杂质。直觉告诉他这人很难搞,可是,搜罗记忆,实在想不起他们有过什么交集,难不成是以前揍过的小混混?正想着,就听对方说:“你砸过我的车,说的确切一点,你用人脑袋砸过我的车。”
施燃微眯起眼,想起那个午后,嗬!原来是个富二代,难怪一副牛逼轰轰的样子。“你现在是要我赔偿吗?”施燃也笑了,“不过这倒是有点难办了,我家挺穷的。”
“哦,你误会了,完全没有这个意思,话说回来,我还得谢谢你。”男生语气极其诚恳。
施燃有些惊讶,这算受虐狂吗?谁能告诉他喜欢别人砸自己东西的癖好该起个啥学名?
“也没什么,只是我也早想砸它了,乐得有人替我下了手。”
施燃开始怀疑这孩子是不是钱多得把脑子给烧坏了。
“怎么说呢,我非常讨厌那红色。”男生笑出一口漂亮的小细牙,有些天真稚气,“顺便一提,身手不懒!”
班主任终于姗姗来迟,谈话到此打住。
施燃心道,就一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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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窦初开
? 高中生活怎么样呢?上课、做题、打球,然后,偷瞄漂亮女生。
施燃的生活平淡而充实,人说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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