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呃,嗝,再来一杯。”
秦飞宏整个人都赖在罗成身上,被搀扶着一路跌跌撞撞的往前走。
罗成摇头笑笑,喝多了的秦飞宏确实是手脚发软,全身扭个不停,像是被三花酒从里到外灌了个透,甜兮兮醉醺醺晕陶陶的。
“到了,歇着吧,你可真够沉的。”
“到……哪儿了?”
“我家。”
“嘿……师哥住的地方真大。”
秦飞宏趴在沙发上嘟嘟囔囔,脑袋都埋到了靠垫里,罗成赶忙把醉晕乎的人往床上拖,要是让秦飞宏保持这个姿势,估计没一会就得把自己憋死了。
“真是个祸害。”
罗成认命的只能当老妈子,他解开秦飞宏的衣服想让人睡的时候舒服点,可能是因为天冷的关系,秦飞宏下意识的抱住罗成,整个人黏得死紧,脑袋还拱在胸口胡乱蹭着取暖。
罗成眯着眼打量流了自己一身口水的秦飞宏,罗成这样的人物,到哪里都有人投怀送抱,但他不仅吃东西挑食,床伴也很挑,秦飞宏这样的只能算他艳遇排行上末位往后的档次,可是肉到嘴边,不吃岂不是太对不起食物了。
罗成将秦飞宏推成个侧卧抱膝的姿势,身下垫了厚厚的清洁用巾和橡胶单,平常事前准备受方都自己做,罗成也会偶尔帮着灌肠权当情趣,秦飞宏看起来没什么经验,现在又醉的不省人事,这些必要的清洁工作只好罗成自己动手。
调好比例的肥皂水和生理盐水家里常备的都有,罗成将灌肠筒挂好,备好弯盘放在一边,带上手套在将肛管均匀的涂上甘油,连好玻璃接管,排净管内空气,夹紧肛管一点点插入秦飞宏的后穴。
秦飞宏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肚子涨得难受,肠壁被温热的溶液撑开,出口却被堵着,他拼命想醒过来可身子沉甸甸的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压力越来越强,几乎是刚刚好到他的承受极限,那个堵住出口的鬼东西适时撤开了,感觉像是回到了小时候梦里找厕所,到处跑却怎么也找不到,又急又怕终于找到了就不受控制的一泻千里。
这样的清洁不知道反复了几次,秦飞宏只觉得下身都麻木了,意识在一点点清醒,那种被侵入的不适感越来越清晰。
“醒了么。”
罗成拍了拍秦飞宏的脸颊,他对奸尸没什么兴趣,更何况他也不打算qiáng_jiān秦飞宏,上床这么快乐的事,当然要让这个小家伙好好体会。
“别给我装死。”
付局长蹲下身揪着秦飞宏的头发强迫人抬头,一声不吭的秦飞宏看起来有点不在状态,两眼无神极轻的在喘着气,好像呼吸都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
“王总,你这手下连叫床都忘了,本事不怎么样嘛。”
付局长有意埋汰王磊,另一只手抬着秦飞宏的下巴,拇指卡进喉咙里恶意的抠弄按压。
秦飞宏本能的想吐,罗成会在实验前给他塞上口球,这种长期训练出来的条件反射让他下意识的叼住付局长的手指死死咬住。
“我操!”
付局长猛地一疼,手却抽不出来只觉得骨头都要断了。
“你他妈的松口啊!”
付局长急的连面上的斯文都顾不住了,坐在地上连踹带掰。程晨和王磊被这突发的事故吓了一跳,赶忙上来帮忙把两人分开。
程晨抹掉秦飞宏嘴角的血迹,拖抱着秦飞宏不断安抚,为了躲开付局长,刚才有好几脚都踹在了程晨身上。
付局长手上的牙印深得近乎伤及筋腱,他怎么也咽不下去这口气,捂着受伤的拇指恶狠狠的看着秦飞宏和程晨。
“滚开,我要不弄死他我不姓付。”
程晨面上堆笑,把人轻轻靠墙倚好,站起身挡在秦飞宏前面。
“付局,您大人有大量,我替宏哥给您赔不是。”
“一娘逼少在这儿唧唧歪歪,今天不见血谁也甭想出这个屋。”
付局长俩手都使不上只能拿肩膀想要顶开程晨,刚要动作就被拦住了,程晨瘦归瘦,年轻还是有劲,面上还客气的笑着,一手挡着付局长,一手提了瓶桌上刚开的酒。
“付局,不就是见血么,谁的血不都一样。”
程晨一仰脖对瓶吹了手里的酒,喝干净了掂着酒瓶往脑门上“嘣”的一磕。
“付局,王总,宏哥他不舒服,我先送他回去。”
程晨额头开始往下滴血,血珠顺着流到眼里,程晨使劲眨了眨眼,他觉得眼前红成一片有些看不真切,可他得撑住,最起码得撑到秦飞宏安全。
“程晨!你怎么回事!”
大王总接到弟弟短信急忙叫上罗成赶回来救场,进门就差点被满脸血的程晨吓晕过去,他的小心肝可是新晋的一线小生,脸上落了疤还怎么混啊。
“付局对不住,我手底下的人太不懂规矩,您这手上还流着血呢,咱们先上医院,别弄得血糊糊的再搅了罗老板生意。”
罗成看了看四周,秦飞宏愣愣的窝在角落里,衣服湿乎乎皱巴巴的,前襟大开裤子挂在小腿上,身上还有被踢打的痕迹。桌上几个骰子还在,罗成不禁皱眉责怪王磊。
“王总,当初我把小秦给你的时候就反复交代过,不要再让他碰这个游戏。”
王磊一时找不出话反驳,罗成会把调教好的新人分送给各个老板,脾性和安全事项都会交代清楚,王磊这几年在秦飞宏身上没少玩花活,也没见什么不良反应,渐渐地不怎么注意,只当是罗成言过其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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