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环抱著他,能感觉到这具青嫩的身躯正在发出无声的哀嚎。他连叹息的时间也没有留给最疼爱的徒弟,只是含著阿四的耳垂,一片血红的视线里只能看到阿四不停流著眼泪的眼角,他身下一个撞击,第一波的yù_wàng终於倾泻出来,但是阿四显然不知道,这才是刚刚开始...
阿四困了他一整个冬季,他正是精力旺盛的时期,好不容易得了一次发泄机会,怎麽可能一次便够了?何况第一次做的时间比起後面几次都要短,阿四下的药又特别重,恐怕今晚阿四要吃的苦头可大了。
何况阿四还从未经历过性事,便被自己这般凌虐,恐怕以後都会有阴影吧...想罢,二月红又吊起眼角鄙视起来,这孽畜以後怎样又如何,今後说不定还会传出去名门正派的二月红座下,竟有个邪魔外道的残酷弟子,以後有事的,只会是他不会是阿四。
他努力装作没看到阿四满脸的都是眼泪,又把阿四翻过身来,从侧面继续进入阿四那已经鲜血淋漓的後穴。为了习惯二月红的进出,阿四的肠壁分泌了为数不少的透明液体,但是这丝毫缓解不了阿四的痛楚,二月红也没有心思做那个,现在他有满腔的恨意和yù_wàng要发泄在这具看上去非常诱人的身躯上。
没错,非常诱人...二月红看著阿四的身体,眼神幽深,眸子又黑又亮。眼前这少年的结实躯体在他毫无节制的yù_wàng下抽动著,蜜色的肌肤布满了细汗,把上面星罗棋布的吻痕衬得更加深色。紧皱的眉头显示了他的疼痛,那眼睛里闪现的水光显然是因为他现在已经没法忍耐了,阿四一向不喜欢哭,被自己弄成这样哭了出来,想必是很屈辱的吧。
二月红舔了舔唇,这只小兽的身心自尊都被他彻底解剖了,现在只能卑微地在他身下喘息,向他求饶...
他一把抓住了阿四的脸,把自己那射完了一次,又再次勃起的东西推进了阿四的甬道内。射过一次之後,他的药效消退了小许,这次他可以慢慢折磨这个,他的仇人,他的爱徒...
“阿四?阿四...看著师父,疼吗?”他用温柔的口气问阿四,就像以前练功之後给阿四按摩一样的语气,可手劲却一点都不温柔,阿四的脸颊僵痛,哭红了的眼睛看著二月红。
如若不是亲眼看他残忍地杀了自己的妻儿,二月红早对他这般可怜的模样心软了。
清晰感觉得到自己体内的凶器又开始发涨,阿四慌乱地求饶,“师父,不要...别再做了,好痛,真的...痛死了...”
他扭著身子想要抱著二月红央求别再做了,他错了,不该给二月红喂药的,但是二月红一点也没有原谅他的意思。二月红明豔地笑了,柔柔地说道,“疼也没法,谁叫阿四喂了我药呢。做错了事情,就要好好承担後果,我可不能一直原谅你。”
二月红的目光骤然转冷,眯起了眼睛掷地有声地问他,“听懂了吗?回答我!”
说罢,他下身狠狠一撞,ròu_tǐ撞击的响亮声音中,阿四惨呼一声。
“我...不会...不会道歉...我、我不要你跟她在一起!”刚刚的缓冲之後,已经习惯了痛苦的神经稍微冷却,却又被二月红的一下猛烈撞击撕裂,阿四觉得自己就像在地狱的边界线不停回荡,他的声音都在颤抖,随著微弱的呼吸颤抖,连抓著床单的手指都褪去了血色。
还是不知悔改。他的话把二月红惹怒了,看著床头死不瞑目的妻子,一阵让他恐惧的紧缩感袭上胸口,无数次的噩梦浮现在他眼前,一想起阿四撕碎他怀有身孕的妻子的时候那脸悲哀委屈的表情,他下腹一阵抽紧,压紧了阿四的肩膀又开始了新的一轮征服和发泄。
自始至终阿四的脸色都非常苍白。开始的时候他还会发出求饶和呼痛声,但那声音在响亮的啪啪声之中,也只是给二月红助了兴罢了,後来他已经翻白眼晕了过去,二月红也兀自不知,只是在药性和性欲的支配下追求著ròu_tǐ的快感。
他已许久未发泄过,刚做完一次,把几个月来的yù_wàng全都毫无保留地倾泻在了阿四身上。且不论对象是谁,这次倒是他从未感受过的极乐快感。他性子慢,人也和善,素有爱惜女性的美名,也自持自己是名门公子,从来不做那为难女性的事情,性事上更是很照顾对方的感受,哪有这般尽兴地折腾过对方,这才知道原来shòu_yù是这般让人欲罢不能,以前的那种做法未免矫情。
但是...他看著阿四可说是稚气未脱的脸庞,就是睡了也皱著眉头,满脸冷汗的模样,心中也不免杂乱。这还是个孩子啊...他这是qiáng_jiān了一个孩子!
可是,这也是与他有杀妻之恨的仇人。他知道阿四性子偏激异常,他也知道阻止不了阿四,但是...
这夜他太累,做了很多次,总算是把药效泄干净了,精力也被榨干了,迷糊间便躺在床上,抱著阿四温存。折腾到了清早,二月红才筋疲力尽地睡下了。这次他力竭而眠,倒少见地没有做梦,抱著身边阿四温暖的身子,虽然不及娇妻的柔软,却也别有滋味,手感也不错,不知不觉他便沈浸在了这种触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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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悲剧,好几天没更新了...内伤
七夕贺文啊...这个我(大概)会准时放的w
☆、六
这晚,倒是他这些日子来睡得最踏实的一夜,却不知他美美的一觉醒来,怀中的温暖竟变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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