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料,只觉得并未多久,便听到沉闷的两声,似乎是哪里被开启后又关闭。然后瑟维尔居然抱着他在昏暗中朝地下走,淡色的瞳孔像是夜行的冷血动物,有着微弱寒冷的反光。
“啪” 开关被按下,光线突然强烈,凯不适应地挡了下眼睛,才缓缓睁开。
空旷的一大间,像是由防空洞改造。基本的家具和卫生设施被潦草地用帘子隔断。但除了几盏瓦数极高的灯之外,没有其他电器。角落里堆放着罐头食品和饮用水,还有几台体积不小的设备在微微震动,大概是通风排水和发电机。
瑟维尔把他扔在床上,然后开了一瓶水。
水珠顺着脖颈的线条划过突起的喉结,流进衣领, 男人猛灌下半瓶后朝他走近,散发着雄性强烈的威胁气息。凯往后躲,一直靠到墙。
瑟维尔又喝了一口,站在床边似乎欣赏了一会儿,旋即俯身把他整个人笼罩。下巴被捏得极痛,凯被迫张嘴,接收对方哺过来的水。
“唔……”紧贴的唇瓣渐渐变了意味,瑟维尔一手就将凯的两只手腕拧在头顶,他一边侵略着他的唇舌,一边抽出身下人的皮带,随即绑住他的双手。衣服很快被撕掉,双腿被掰开,裤链拉开的声音,勃起的硬物和臀缝相贴。
这情景和他们的第一次重叠。寒意从脚底升起,一直没过头顶。凯绝望地闭上眼。这次他已经不想挣扎了。
瑟维尔毫不留情地反复掐捏青年苍白胸膛上的红樱,淡红的肉粒渐渐转为糜红,然后沿着浮凸的肋骨一直摸到胯。
他刚才抱着凯就发现对方在这段时间瘦掉许多,现在tuō_guāng了更是明显。
“我不插手,你就弄成这个样子。” 不知是说他的身体还是这次遇袭。
下体被粗暴地揉捏,还是本能地会有反应,凯不安地动了下。他作了被对方侵犯的准备,但并不愿被玩弄。瑟维尔一边揉弄他,一边直接插了两根手指进去。“这里没有润滑的东西,” 他恶意地啃咬他的锁骨,“你最好快点骚起来……不然吃苦的是自己。”
许久未被深入的甬道生涩紧致,没入两根手指就让凯胀痛难忍。男人刮搔着内壁回忆着对方那一点的位置,终于在按到一处时,凯的身体猛地一弹!
“这样就射了?还这么浓?”他把浓浊的液体抹在青年的唇上,“你勾搭了那么多人,他们都没让你爽么?”
唇上的浊液腥咸,凯只能失神地喘息,不知道这羞辱何时才能结束。
借着他刚刚射出的体液,后面的扩张顺利许多。但瑟维尔挺入的时候,凯还是疼得流泪。他很久没有被插入过了。对方滚烫的头部才刚进入,他就觉得下面的入口被撑得裂痛,仿佛被烧灼。
“疼……” 他还是没忍住,终于挣扎着求饶。
“疼?” 瑟维尔 把他有旧伤的腿高高架在肩上,又挺入一些,咬牙切齿。
“ 你开枪的时候想过我有多疼么! ”
“你对着别人发浪的时候想过我有多疼么!”
“……” 凯难受得直吸气,又说了句话,声音微不可闻。
“什么?” 瑟维尔凑近。
“对不起……”
瑟维尔心下一痛,停了动作。他退出来。放下对方已经微微痉挛的小腿,解开了他的双手。磨破的手腕火辣辣的痛,凯脸上还带着泪痕,胯下的性器萎靡地缩成一团,缓慢地把被蹂躏得满是红痕的身体蜷起。苍白脊背上突出鲜明的蝴蝶骨,颤抖不止。
怒火和欲火终是被心疼彻底熄灭。脱了衣服,瑟维尔拉过被子把赤裸的彼此包起,他试探着从后揽着凯,并没有被拒绝。被子下的手摸到对方的小腿,轻轻地揉按。
“装傻的时候,我最难熬的不是看你和别人虚以委蛇,” 他把下巴搁在青年的颈窝。“而是看你每天大把地混着酒吞药,却不能阻止你……”
凯扭头,静静地盯了他一会儿。
平静的目光相接,彼此都没有逃避。
“没有别人。从来都没有别人……” 青年的眼眶还红着,却是凑过来亲了亲他的唇角,“只有你。”
“没有别人?” 瑟维尔愣住。
凯点点头, 低垂的眉目间难掩悲伤和疲惫。
我只接纳过你,无论ròu_tǐ还是心里。
是我们自己把彼此的信任和感情都耗光了。
现在我终于可以说出来了。
虽然在你心里我已经那么不堪。
沉罪节制(2)
风暴如期降临这个城市。
昏暗的天光让人分不清日夜, 瓢泼大雨将这里淹成一片泽国, 狂风将城郊密林里的不少树木催折倒地。而地下庇护所里的两人却过的惬意。
凯和瑟维尔坐在浴缸的两头,共享着水汽的氤氲温暖。浴缸同时装下男人和青年实在勉强,四条腿就这样屈起交缠,肌肤相贴。
瑟维尔的握着凯的小腿,还在给他按摩旧伤的筋肉。
一夜过后的两人没事一样地恢复到原本的相处模式,都绝口不提昨晚的不快。
这是他们的默契,因为他们之间经历过的不快实在太多了。
另一端的青年面色潮红,半眯着眼舒服地靠着缸沿,水面刚好到他胸口,锁骨上的咬痕被熏红,rǔ_tóu也不正常地肿大着。无声地提醒着瑟维尔自己昨夜的暴行。
男人的心情此刻相当矛盾。
凯的坦白诚然令他在那一刻无比欣喜,但他并不确定着是不是对方的又一个谎言。
青年现在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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