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我焦躁地捏住他的胯骨,滚烫的yīn_jīng摩擦著他有些细腻的大腿内侧,咬著他颈部的肌肉哑这嗓子说:“不行也得行,你要是敢挣扎我就硬上。”
“。。。。。。你这混蛋!”流氓无奈地叹气,或者真是怕了我野蛮的行径,放弃了抵抗。
就要提枪上马时,流氓喊住了我。
“毛毛躁躁的什麽也不懂,你真想折腾死老子啊。”
我有些窘迫地站著,脑子里闪过昨天晚上他走後床上的一片狼藉,烧得发红的脸又热了几分。
“唉,真是个雏。”流氓无奈地叹了口气,回过身体,用肌肉纠结的手臂环住我的身体。
他开始吻我,轻巧而潮湿的吻撒在我的脸上唇上,一路向下,带著煽情的挑逗意味,当他的唇来到我胸膛上,把两颗发硬的rǔ_tóu含在嘴里,用牙齿轻咬弹拨,我的身体开始不堪刺激地颤栗,暧昧低沈的呻吟也抑制不住地冲破喉咙。
我的手抱著他留著圆寸的头,坚硬的发有些扎手。那温柔的双唇只在我胸前停留了一会儿便开始向下,炽热的吐息滑过我紧绷结实的腹部,带著薄茧的大手只上下套弄了几下,我就能感觉顶端的裂孔渗出液体。
“操,真硬啊,”当我为快感眯起眼睛时,流氓坏心地捏住了我已经完全膨胀坚硬的yīn_jīng。他握住它轻轻向下撸动,将裹住顶端的薄皮褪下,让李子一样圆润且沾满粘液guī_tóu彻底暴露出来。
“啊。。。。。。”
我咬著牙发出一声急促的轻嘶,原来流氓已经低下头,把我的yīn_jīng吞进口中。昏暗中我什麽都看不见,只能感觉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一个火热潮湿充满弹性的腔体包裹著。流氓的舌头仿佛有魔力,它舔去从涨开的尿道口里渗出的前列腺液液,然後一点点地旋转摩擦,从最顶端一直到冠状沟到下面的系带一直到被青筋缠住的柱体,没有任何遗漏。
我的声音越来越低沈,双手大力地按住他的头,腰前後摆动。。。。。。就在我濒临爆发边缘的时候,流氓停下动作急促地呼吸。、
“爽吗?小子!”流氓一边问我,还一边用手揉捏这ròu_bàng下鼓胀的囊袋。而我的回答就是狠狠吻上他的嘴唇,吞噬他口腔里我自己的味道。
他推著我来到床上,让我背靠著床背打开腿,而他则背对著我跪下,矫健的大腿跪在我身旁。
我扭开了床头的台灯。
柔和的光线中,他古铜色的皮肤闪著汗津津的微光。宽肩窄腰,挺翘的臀,一片片的肌肉随著身体的动作浮凸出清晰的线条,後背上的纹身与身前的呼应,显得那样凶悍而充满雄性的性感。
他回过头,咧嘴一笑,抓过我的右手。
手指被他用唾液沾湿,然後他回身,慢慢倾下身子,露出两片臀肌中瑟缩的花朵。
因为昨天我的粗暴对待,这可怜的肉花有些红肿,随著他的呼吸一张一缩,仔细看花心处还有隐约的水光,那是他兴奋时yīn_jīng流出的粘液。
明明是彪悍的人,此时却有一种放荡的妖娆,我扶住他的腰,用湿润的手指抵住了他的菊花。
显然他也有些紧张,当食指的第一个指节突破防线後,就被他的括约肌紧紧咬住,不能顺利进入。
“呃。。。。。”他扬起脖子,单手套在自己的上yīn_jīng自慰起来,“继续吧。”
即便这样说著,我还是感到他另一只撑在我大腿上的手紧紧陷入我的肌肉。
还是害怕吧,不管与女人有多少经验,我依旧是他唯一的男人,这一点让我莫名地高兴起来。得到他的配合,在他放松的一个深呼吸瞬间把食指一插到底。
好紧,好热,他体内不可思议的柔软紧致像能把我的手指融化一般。
“慢点,慢点。”他垂著头,腰部也拱起来,看得出我的动作让他有些痛苦,本来应该让他在适应一下的,可我却被yù_wàng烧得理智涣散,当下按著他的腰,抽送起手指,等穴道稍微软化又送进去另一根,并不断按压,扩张直到他的肌肉不那麽紧绷,肠道分泌出粘液。
“我能进去了麽。”我按下他的腰,在他耳後轻轻吻,还煽情地舔舐他的耳朵,那里显然是他的敏感点,我能感觉到他的yīn_jīng因为我的动作又胀大了一圈。
“罗嗦什麽,要干快干,啊──”趁著他赌气地回答时,我早就按捺不住的yīn_jīng猛地捅进了被开发好的穴道。
撕裂的疼痛让他弹起腰部,却被我用左手死死地按在无法挣扎。好半响流氓回过神来,喘著粗气,硕大的yáng_jù也萎缩在我的手里。
“不行,不行。”
他疯狂地甩了甩头,一滴咸涩的汗珠落在我唇上。他不知道那骤然收紧的直肠令我坚挺的yáng_jù体验到绝美的快感。
开弓哪有回头箭?
就著这个姿势,我的手臂从他腋下穿过,死死扣住他的肩膀往下压,他整个人痉挛著坐在我的yīn_jīng上,我那并不比他尺寸傲人的家夥逊色的yáng_jù终於全部挤进了他狭窄的体内,并开始上下轻微的晃动。
或许知道自己无力改变,又或者因为也慢慢从疼痛中体味到了快感,流氓终於不在绷紧身体,而是整个人靠在我胸前,头颅还仰面枕住我的肩膀,我别过头,看见他纠结的眉和颤动的睫毛,心中一荡,突然忍不住温柔地亲吻他的嘴,并且两手握住他的yīn_jīng,抚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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