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衍的攻势比刚才放开了许多,舌头紧密纠缠着他的,轻声道:“别怕。” 说着把洛谦的xiè_yī慢慢褪了下来。
洛谦有些恐慌,像攀着浮木一样紧紧抱着贺衍的背。
这是两人的第一个吻,说不清楚是种什么感觉,只觉得很奇妙,好像这么一辈子吻下去也不会腻。
私处隔着亵裤摩擦着,越变越硬。
贺衍的嘴唇沿着他满是疤痕的身体往下,轻柔地吻着。每一道疤都让他刺痛,被刺的是他,昏迷的是他,然而被伤的最重的又是谁?
两人在床上翻滚亲吻,洛谦的双腿无意识地紧夹着贺衍的腰,性器摩擦着越来越硬挺。突然间,贺衍像是想起了什么,抬起头道:“糟了,今天要跟父亲还有各位将军们议事,我好像迟了。”
洛谦被他撩到这步境地,情欲勃发,顿时有点上不去下不来。他怔了一下,连忙说:“那你快点去吧”。双腿却口不对心地夹着,没有放开。
贺衍低声道:“今晚来找我。”
“呃……” 洛谦低着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却听贺衍在他耳边道,“今晚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
洛谦情动地抱住他的脖子:“嗯。”
贺衍低头亲他,两人又依依不舍地吻一会儿,贺衍终于穿上衣服走了。
洛谦这一整日都有些心不在焉,剑舞了几下就坐在石头上垂头,练字帖的时候只是执着笔不落下。周围的人见他这副样子,纷纷问道:“你发烧了?”
脑子里晕乎乎的,真的有种发烧的感觉。
到了傍晚,总算听说贺衍议事出来了,却还没能回到房间,正在跟将军们一起用晚饭。
越是接近夜晚,就越发难熬,连月亮都像是没吃饭似的,沿着树梢爬得特别慢。洛谦想找点事情分散精力,于是又捡起剑来狂风扫落叶一番。
终于梆子敲了二更,洛谦心中一喜,匆匆忙忙地去冲了一个冷水澡,轻手轻脚地来到贺衍的窗外。
他学了几声蛐蛐叫,只听房间里贺衍道:“进来。”
洛谦连忙翻身而入,只见贺衍一身白色xiè_yī,似乎也是刚刚沐浴完毕。
贺衍低声吩咐:“去床上躺着,我把门窗锁好。”
洛谦红着脸跑上床坐着,不多时贺衍也跟上来,背对着他把周围的床幔全都放了下来。
洛谦看着他的背影,慢慢倾身把他抱住。
贺衍的动作一顿,转头把他揽在怀里,轻声道:“想我了么?”
洛谦的手轻轻掀开他的衣服,嘴唇贴上去亲吻他裸露的肌肤:“想。”
“今天议事时……我什么也没听进去。”贺衍的手臂缩紧,鼻尖抵在在他的颈项上,耳鬓厮磨。
“是么?”
“嗯。” 还被贺章骂了两次不专心。
贺衍压着他躺下来,两人绵绵密密地热吻,身体燥热,呼吸急促,不约而同地都想到当年看过的春宫。贺衍轻缓地脱了洛谦的裤子,洛谦红着脸抱住他的脖子,两条淡褐色的腿寸丝不挂。
贺衍分开他的双腿,沿着大腿缓慢地而上,先是揉动两个囊袋,紧接着五指并拢,攥着淡色男根揉弄,少年还不到十七岁,毛发稀疏,触摸之下不觉得扎手,反而柔软得舒服。贺衍的力道逐渐加重,洛谦生平第一次受这种刺激,搂着贺衍的脖子低声呻吟。
贺衍听了呼吸不禁加重,低下头封住他的嘴狠吻一阵,把洛谦抱着跨坐在自己的腿上,让他背对着自己。他一手扶着洛谦的腰,一手握住他半抬头的男根,轻声问道:“洛谦,我们就要回京城了。”
“是么?”洛谦的身体重心不稳,手扶着贺衍的膝盖,性`器却在他的手中控制不住地揉擦抽动。
“嗯,你高兴么?” 手中的力道慢慢加大,嘴唇贴上他的背轻咬,气息也有些不稳,用自己的私`处顶着洛谦乱晃的后`穴。
洛谦的脑子成了一团浆糊,全身随着贺衍的动作轻晃,呻吟道:“将军、将军先上了我,再说别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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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喜欢的人面前,三贞九烈算个屁!
贺衍拉着他的身体后倾,那东西抵着洛谦的xiǎo_xué慢慢揉擦,身体逐渐变热。贺衍右手的中指沿着洛谦私处找寻,滑入微湿的后穴之中。情不自禁的,洛谦低声呻吟,手臂没有安全感地扶住他的大腿。
手指的侵入带来异常的刺激,没有太大的阻碍,反而有点凉意。贺衍轻声道:“洗过了?”
“嗯……”
贺衍的手指顿了顿,又塞进一根,慢慢转动扩张。手指突然触到了阳心,快感如烈火般油然而生,几乎让人感到肌肤下血液的嗤嗤作响。洛谦“啊啊”着颤抖,阳根顶端有透明的珠子渗出来。
贺衍的手指拔出来,抱着他躺下来接吻。
两人的身体紧密贴着,喘息交错,温柔热烈地卷着唇舌。洛谦的腿被他的身体撑着无法并拢,性器相抵摩擦,舌头在彼此口中侵犯。
吻到浑身酥软,贺衍把他从床上捞起来,在后穴上均匀地涂满了治疗伤口的芦荟。
刚才一阵前戏,洛谦的xiǎo_xué就早已经湿软得不成样子,手指一插就让他低低呻吟。贺衍那东西硬得发疼,抵在穴口,没有什么阻碍就冲了进去。
阳根粗大,就算抹了芦荟,全送进去时也难以消受。洛谦的手攥紧了被子,呲牙咧嘴地夹紧他的腰,闷哼:“好、好舒服!”
贺衍抚着他冒汗的额头:“痛么?我先退出来罢。”
痛,真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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