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会认错的!”刘老头一口肯定道。
“这……你看……”张大婶拽了拽沈日楚的衣袖。
“各位,请允许日楚说几句。这位朋友日楚与他交情不浅。日楚从小在这里长大,相信乡里都清楚日楚的为人,若这位朋友是偷鸡摸狗之人,日楚断不可能继续与他来往。况且他本是富裕之人,家教甚严。若盗贼真是匿藏在家中,请各位给日楚几日的时间,日楚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众人想想,也觉得有道理,便散去。
自从那天刺伤赤豔潋,他晕倒在雪地里後,沈日楚便让他住进家中养伤。幸好那次所刺不深,请来大夫说是没伤及动脉,吩咐好好休息养伤即可。
虽然每日照料赤豔潋,沈日楚却没再与他说过半句话。有时候赤豔潋自顾说著得不到回应便狠狠地摔家中的东西出气。所以本是家徒四壁的家中现在更显得冷清。
大风从破旧的木门中呼啸著吹进来,沈日楚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外衣,虽然壮实,却没有任何内力去抵御寒气。
赤豔潋眼光一扫,快步走向床边,用身形挡住沈日楚询问的目光。
“枕头下面有什麽东西?”刚才他好像看见枕头下藏了些什麽。
“什麽也没有!你不是不与我说话吗?”赤豔潋眯著眼睛回应。
“莫扯开话题,你快起来!”
“不!”
“你怎能如此任性。”
在争执间枕头掉落地面,用布条裹好的东西也摊了一地。
仔细看,竟是那精心收藏好的一捆捆的棉花。
中毒 31
“你怎能如此卑鄙?”
“我卑鄙?我哪里卑鄙?”
“你偷农民辛苦血汗的劳动成果就是卑鄙!”沈日楚握紧拳头,他真是想不明白,赤豔潋为何学不会照顾别人的感受!
“那也不够你卑鄙!”赤豔潋脸色狰狞的回应。
“你为了与段倾慕私逃假装与我欢好,还在床上摆出那yín_dàng的样子来勾引我,你就不卑鄙?”
沈日楚听罢,後退几步,满脸激慨,肩膀不断的颤抖,“你……你……你滚!”
“我偏不走,你想离开我,休想!”
干脆直接躺倒在沈日楚的床上,一动不动。凤眸对视沈日楚,执著的爱快燃烧起熊熊烈火焚烧他仅剩的一点理智。
当他知道沈日楚与段倾慕离开逐月山庄,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做出何种抉择,一定要抢回那个该死的男人。他居然让自己满心的欢喜落空!他可知道那晚他主动来找自己,并且主动做那床底之间的欢愉之事,自己激动得犹如深潭爆发的泉水!可第二天睁开眼睛时,身边竟是空荡荡。季管家传来消息说,原来他已经与段倾慕连夜逃出逐月山庄!
这算什麽?!强忍外出的不适,千里迢迢来到这里,第一眼却看见这个男人把他赠送的玉佩扔进雪地里。那块玉佩,是母妃所赠。他的母妃是那麽温婉善良又极具正义感的女人。
可是,他扔掉了他今生唯一能为他付出的爱,像扔掉不值钱的东西一样!
所以他恨不得把他狠狠压在身体下,看他挣扎,看他哭!想要看见他最真的一面,而不是像现在一样,相对无言,连一个字都吝啬给他。
没有做饭,两个人一直瞪著对方。
瞧见天色已经越来越冷,很快,又要下今年的第二场雪了吧。那个时候真的是很冷了。每家每户几乎都关得严严实实的,不想外出。往年的时候他会如何,在这麽冷的天他会做什麽呢?他的事情他都好想知道。如果说,他的一切是冰,沈日楚就好像火,温暖的,燃烧了自己的生命。
半夜的时候,赤豔潋摸黑起床,他想起了以前穿过的一件棉袄,是母妃亲手绣的,图案很简单,可是款式却相当漂亮。如果,他也能穿这样的棉袄,这样的冬天是不是也会比较暖和?
真的是好爱你啊,究竟你知不知道……
在柳州下第二场雪的时候,街道上涌现很多匹骏马所拉的马车,明黄的颜色很富贵,一看就知道是顶有钱的人家,或者说是达官贵人才有可能使用的颜色。
可是,仔细看的话,会看见顶棚上的花边绣著金龙。除了段氏天子,谁敢使用这种图纹。
马车停在栅栏院外,穿著白色貂皮大衣的男子疾步而入。富丽堂皇的衣著把狭小的室内都映光了。
“楚楚,我来了,你在哪里?”段倾慕刚说完这句话,脸色变得僵硬。
刚才沈日楚和赤豔潋正争吵著谁来打扫房檐上的蛛网。比沈日楚略高一点的赤豔潋抢过男人的扫帚干起活来。可是,怎麽看赤豔潋都不像是适合做这种事情的人,沈日楚便抢回来。抢来抢去一不小心跌倒了,就压在了赤豔潋的身上。
“明知自己不宜外出,你这是何苦?难道非要和朕争个你死我活不可?”
“那你就不要与我争,反正我是不会放手的!”
“朕也不会放手!”
赤豔潋和段倾慕弩张片刻,段倾慕终叹叹气,坐了下来。
“我知道你以前过得不好,因为我母妃的原因也曾亏待过你。可我都已经尽力补偿你了。你知道你的名声有多坏,武林上人人得以诛杀,若不是朕用皇家势力帮助你,恐怕逐月山庄早就被人铲平了罢……现在你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乖乖做你的王爷不好麽,你要什麽朕都会给你,除了……”
“我只要沈日楚!”赤豔潋的双眸顿时邪气无比,不愧是同一个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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