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我凑近他耳边,眼睛望着尤如,清清楚楚的讲,“因为他最像我。你找的男孩子,一个个都像我。我们在一起十三年了,就算你再想忘记我,找的人却总带着我的影子。我十几岁的时候,也像尤如一样,母亲去世,父亲不知在哪里,一个人苦苦生活…他看你的眼神,是不是与我类似?”
我在他乳`头拧一下,再接再厉说:“当年你不曾好好待我,现在如此照顾他…我明白,你心中过意不去。你对他好,其实是在弥补当年你对我的不好。你不必这样,我…”
眼看尤如脸色一分分黯淡下来,像一层灰纱照在上面,清丽面孔失去了原来的鲜活灵动,我心里也有不忍。
我说的全是假话,可尤如不会知道,因罗迅嘴巴被紧紧塞住,无法反驳,更不知道此刻他就在面前听着这些。我故意将他对罗迅的幻想全打破,对他何其残忍。他是可怜的,可若我可怜他,谁又来可怜我。
我于是坚持着把这句话说完:“罗迅,你不必看着别人来想我,不必总介怀过去亏待我。无论如何,我一直爱你的。”
最后一句真心话,就算罗迅不能听得进,听得进了,又不信,我也要说出来。
说完了,我暗暗松一口气,绕到罗迅身前跪下。嘴唇包住他最敏感的顶部,舌头灵活的绕它活动两圈。他开始还忍着,待我将他全含进口中,喉咙口吞咽几下,他便难以自抑,大腿上肌肉全绷紧。手搭在上面,像抚摸裹着丝绸的钢铁。
把罗迅舔射,要抱了‘下巴脱臼也无所谓’的决心才能去做。我无此决心,让罗迅爽了十分钟,就站起来,先给尤如带上了隔音耳塞,又走回罗迅身后,打算让自己也爽一爽。
这就是我计划里的倒数第二步:当着尤如的面上了罗迅。
罗迅臀`部硬的像石头,光揉`捏就要花些力气;而且他根本已猜出我心意,我的手刚刚摸到他后面,他在麻醉剂作用下还挣扎到固定在天花板上的铁环都晃动,大有凭蛮力拆楼的架势。
一瓶润滑剂都用完,仍然不得其门而入。我心头怒火翻涌,恶狠狠在他耳边讲:“你也知道不愿意被人操?找人轮`奸我时怎么不替我想一想?当时你看的很开心吧…”
罗迅其实看的并不开心,第二个人刚上来,就被他一脚踹翻,冷着脸将我扛走。就算这样,他做过就是做过。若他道歉,我或许原谅他,可他从不曾…从不曾因不好好待我,对我说一句‘对不起’。
他自己不知道后悔,我只好慢慢教他。
“那之后你很久不跟我上床,为什么?”我又开一瓶润滑剂,今天不上到他,我绝不甘心,“你嫌我脏?你对我做了这样的事,还嫌我脏,你凭什么…难道你一点良心也无?你原来也爱过我,怎么舍得这样对我?我是爱你,就算我欠你半条命,你要我还到什么时候才够…我不过想和你好好过下去,你偏偏负我,我死也不能瞑目…”
罗迅挣动不休,似乎想要摇头。可惜他脖子被颈圈牢牢固定,只能轻微的移动。
听过这些话,他如果稍有点人性,便不会再疯狂的抗拒我。我很有耐心的在他穴`口缓慢揉动,那里慢慢放松下来。僵持了半个小时,终于有了进步,我开心的吻一吻他耳垂:“罗迅,乖,放松就好,我不会叫你痛。”
第九章
罗迅头一次被人上,后面毫无技巧,只会死死夹住我,并不舒服。可我刚插进去,就爽的一阵头晕眼花,恨不能整个人化掉了,融进他皮肤、血液、骨骼中。我贪恋他体内温度,不愿太快结束,插在里面缓慢的摇动。
过一会儿,他居然变得十分放松,摆出任我鱼肉的认命态度。我喝醉了似的反复叫他:“罗迅…罗迅…”光是这样,已兴奋的如在梦中,“我真开心…你呢,舒不舒服?”
他心中想怎样回答都无所谓,对我来说,这就是最好气氛。加几支蜡烛与柔和情歌,我愿意解开他束缚,与他跳一支贴面舞。
尤如坐在对面,很识趣的不敢看我们,紧紧闭上了眼睛。
多么想尽力拖长时间,我前面也是个第一次的新手。二十分钟都不到,我再也忍不住,拔出来射在他臀间。精`液顺着他大腿往下流,我后退两步细细观赏,差点流了鼻血。
他平时架子颇大,一言可定人生死,似鸿鹄在天,可望而不可即。多厉害一个人物,现在却垂翼暴鳞,几乎任人宰割。
不过这样对待罗迅的机会,一生只此一次,而数遍全世界,也唯有我一个人敢这样做还不至于丢命。
床头有准备好的相机,我绝不浪费机会,咔咔连拍数十张以作纪念。
拍的够了,要到最后一步时,我却犹疑不决、退缩起来。
都说蛇捏七寸,攻人攻心,而对付罗迅,就要打脸。
他的尊严、面子、身份是不能被侮辱的,而我偏偏把这些全辱了个遍。我当然是故意的。
我发誓说,要让尤如恨不能从未认识罗迅,叫罗迅后悔爱过尤如,现在第一项已经做到了,只差第二项。要做到这点非常简单——只需要解开罗迅的眼罩。
当罗迅发现尤如一直被绑在对面,观看了他被我上的全程,我就不须再做任何事。罗迅自然会处理掉尤如:谁叫尤如看到了罗迅被羞辱的场面。就算情比金坚,也有不能原谅、不能揭过不提的事情。他大概会留尤如一条命,但这辈子再不可能见尤如、与尤如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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