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
看他听得那么认真,阿武也觉得挺高兴的。
他开始觉得,同性恋也不是那么恶心了。
在这个世界上,还是有许多值得他祝福的爱情的。
(……后来)
“哎对了,阿武,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呢。你全名叫什么?”
“……”
“不说啊?”查道嘉似乎很失望:“真小气。不说就不说,我去问简仁。”
“……查道嘉你给我站住!不许去问!”
番外
错的人
李彦搬进来的时候,闫笑还在床上蒙头大睡。
他被一阵嘈杂的开门声和脚步声吵醒,接着就听见房东的声音:“这间屋子两个人住足够了。家具什么的基本上都是现成的,水电你们平摊,到了月末和房租一起交上来。”
闫笑眯眯眼,接着把被子蒙回头上。
已经懒得去数这是搬来的第几个同住人了。
“那个房间……已经有人住了吗?”
闫笑的耳朵稍微侧了侧,接着就听见房东的声音:“不然呢?这么便宜又宽敞的房子,你以为能闲下来多久?你能租到绝对是赚到了。”
那个人似乎是怯怯地“哦”了一声,听得闫笑嗤笑一声。
这么宽敞还这么便宜,还不是因为这一带治安差,还隔三差五的停水停电。
接着就是一顿叮叮哐哐的杂乱音响。房东帮那人把东西搬进了之后就走了。闫笑把被子使劲裹了裹,最后还是忍受不了外面那人收拾的时候制造的噪音,“啧”了一声就起了床。
他顶着一头乱毛趿着拖鞋往浴室走去,刚出门就看见那个蹲在地上在收拾杂物的新来的有些惶恐地站起来:“你好,我叫李彦,今天刚刚搬过来……我是不是吵到您睡觉了?”
他半眯着眼看看李彦。
那是一张很秀气的脸,皮肤白`皙,柔柔的头发垂在额前,让人看起来觉得很舒服。
闫笑挠挠头“唔”了一声:“需要帮忙吗?”
“不用不用。”李彦连忙拒绝:“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闫笑“哦”了一声。
两个人都不是会说话的人。
沉默一阵之后,李彦再次生硬地开口:“我叫李彦。”
闫笑“嗯”了一声:“我叫闫笑。”
李彦笑了笑,弯腰打算去搬一个巨大的纸箱,表情有些吃力。
闫笑看看他:“我来吧。”
“啊?不用,我一个人可以——”
“还是我来吧。”闫笑接过箱子,样子很轻松:“搬东西我比你专业。”
李彦看看闫笑背心下掩饰不住的壮实肌肉,笑了:“谢谢。”
“不客气。”
闫笑在一家小书店工作。
书店不大,老板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大爷,整日在柜台后悠闲地看书算账。
书店的工作并不轻松。清点书目,搬货卸货,整理书架,这些活计都需要力气。
工作是很辛苦的。然后与之相对应,薪水也没有多少。
……操蛋。
如果他有钱也不会租那种廉价的租房了。幸而房子还算干净,对两个人说也算宽敞,他也就知足了。
以往的合租人大多数是刚刚来到这个城市还没站住脚的打工者,往往没过多久就换了别的住所,所以长久住下来的并不多。
理所当然的,闫笑觉得李彦也不会住多久。
看他的衣着打扮和气质,他更像是一个坐在写字楼里的白领,每日对着电脑敲打文案,和自己这种卖力气吃饭的人相差太远。
想到这里闫笑又“啧”了一声。
那种文绉绉间或文艺青年气质护体的人相处起来最为麻烦,何况自己这种大剌剌的性格。
然而闫笑很快就发现自己想得没错。
李彦做家务很勤快。不光是自己的房间,他会连带着把两人公用的空间也打扫一遍。
有免费家政可用闫笑自然是没有意见。可李彦有时候,也太龟毛了些。
李彦好像有洁癖。
家里的东西他消毒消得很勤快,时不时就看见他在厨房里煮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比如毛巾,比如马克杯。
……城里人真会玩。
不光消毒频繁,他的私人用品也是用不得的。上次闫笑不过是顺手拿起李彦的马克杯接了一杯水喝,好像就惹他不高兴了很久。
李彦脾气很随和,不会发火,但是脸上不情不愿的表情看得闫笑很难受。
两只马克杯长得一模一样,一左一右放在饮水机两侧。就算摆得再整齐,也难免他会搞错吧?
再说用一下杯子怎么了?我他妈又没病。
还没等闫笑懊恼完,李彦就拿了记号笔在马克杯上分别写了两个人的名字。
一只写着“闫笑”,一只写着“李彦”。
写得那么大,生怕他眼瞎。
闫笑的嘴角动了一下。
“麻辣隔壁。”
其实除此之外闫笑还是对李彦挺满意。李彦是有教养的,为人礼貌,做事也文明,用不着他像以前天天撸着袖子跟同租人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干架。
再者说了,李彦的那张脸摆在那里。对于好看的人,闫笑的容忍度总能提高上限,不管是男是女。
更何况李彦人勤嘴甜,就算有这种那种的臭毛病,也不是不能忍。
更更何况人家是读书人,弱不经风的,打残了他可赔不起。
李彦现在做的是翻译工作。
一听就是有文化的人才做的工作。
闫笑经常看见他一边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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