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来了。”
“也不是没有,”卢克纠正,“离这里稍微远一点的地方有一个ktv和酒吧——可以唱唱歌、打打台球什么的。还有就是,再远一点的地方,出乎意料,有一个gay吧。”
“那就去酒吧玩吧。”边简回的飞快。
☆、狂欢
徐知无奈地按着门铃,扭头去看楼外的风景。
小区的景观格外赏心悦目,大片的棕榈树和毫不吝惜空间的大型泳池,散发着浓郁的东南亚色彩。
加上上星期的拜访,这是徐知第四次来这里了,然而除了第一次就没能再次见到那个人——和边简一起被开除的老师,陈原。
倒不是陈原躲着不见,而是陈原不在家。
陈原是学音乐的,带着音乐人的优雅,当时负责边简高中高二的音乐课。
第一次来到这里,陈原听完徐知的来由沉默了一阵,就在徐知以为陈原什么都不会说的时候,陈原开口了。
不过,并不是揭晓答案。
陈原的原话是:我个人不介意告诉你,但这不是个人的事,如果小简他不介意,我自然会说。
徐知当时无话了,只是陈原提起边简名字时的表情隐隐让人感到微妙。
陈原很健谈,当时聊了很多。在聊天中,徐知很难不注意到他左手无名指的戒指和屋子里缺少的女性气氛。直觉告诉他,这个优雅的男人是一个gay。怎么一来,当年的事徐知也隐约有了属于自己的猜测。
只是后来,顾期颐告诉他,边简带了一个女朋友回来,这让徐知又不肯定起来。
“又不在家,”徐知叹了口气,自己也不明白到底为什么在顾期颐的这件事上这么尽心尽力。
“看来你相当喜欢我家的咖啡。”发呆中却听见了陈原的声音,低沉温和。
徐知转过身子看见了那个温和优雅地男人,敷衍地打了一声招呼,然后直接开口道:“边简学长回来了。”然后仔细盯着陈原。
陈原先是小小地意外了一下,旋即垂下眼脸,微微低头,似乎有些怀念的感觉;“恩,我们见过了,和那时感觉不一样了,变坚强不少。”
“所以说那个时候,你们是……恋人?”徐知求证,“我不会去随便说。”
“那个顾期颐对你也相当重要啊,徐老师。”陈原没有半点的慌张,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吐字还是不紧不慢,“同是沦落人,还有心情喝咖啡么?”
徐知摆摆手,退远一步,“我其他还有事。”
于是陈原站到门前掏出钥匙开门,一边扫了一旁的徐知一眼,犹豫再三还是什么也没说就关了门。
被留下的徐知徘徊在楼下的小区,思考着该不该和顾期颐说这件事,事情好像从来没有这么复杂过。
这边的顾期颐就没这么烦心,酒吧的环境还是不错的,喝了几杯甜腻的酒之后就感觉有点飘飘然。
边简拉顾期颐去打台球,顾期颐有点晕,只能摇摇头。那边的索菲亚和其他桌的人一起玩游戏已经玩疯了。
卢克还在一边坐着,“你先去玩吧,我看着你的宝贝弟弟。”
“谁要你看?”顾期颐反应不慢,说着灌了一口苏打水。
边简和卢克都没搭腔,边简走了,只剩下顾期颐和卢克两人。顾期颐往后面靠,发现这是第一次和卢克独处。
卢克有一头深棕色的短发带点小卷,十分利落,五官相当硬朗,一双绿眼睛藏在在眼窝的阴影,是典型的外国帅哥。但是——此人相当冷艳高贵,顾期颐有意无意地开了几个话头,都被卢克几句话带过。要不是卢克不待见顾期颐,要不就是卢克不待见所有人。
因为喝了太多液体,顾期颐不免要去解放一下,然而回来发现卢克不在位置上,环顾四周在台球桌的一个角落看见他和边简在一起,又在争执着什么。
边简看见顾期颐出来了,向顾期颐招招手,“小颐,这里。”
卢克也停止了争吵,一边去吧台点酒喝,不知道是不是顾期颐的错觉,昏暗的灯光下卢克的背影有些寂寞萧条。
打台球的人已经散了,桌子上的球散乱着,黑色的8号球静静躺在柔软的绿色桌台上。
“怎么了?”顾期颐问。
边简摇摇头不解释,手搭在桌台边缘,“打过台球么?”
“没有,但是看样子是不难的。”顾期颐从一边拿起台球杆仔细观察了一番,凭着感觉和经验对准白色母球做了一个打击,“就是不知道规则,用白球去打其他球么?”
白色母球击出去擦到了黑8。
“规则很多种,这里和英国的打法好像不大一样,大概是美式的。”边简道,“就是两方一方打1到7,另一方打15到9,打完自己的球才能再打8——你刚刚那是犯规了,谁打8入袋就赢了。”
顾期颐不以为意,换一个角度继续打算打,球杆却被边简笑盈盈地抽走了。边简环顾四周,看了一圈桌台上面的球,道,“还剩2个小号球,6个大号球,我打大号你打小号,看谁赢。”说罢就摆了漂亮姿势一击,用母球把13号球送进了球袋。
“运气罢了!”顾期颐做不屑状,目光却死死盯着边简的击球姿势,是想偷师的眼神。
边简直起身子,翘起食指在顾期颐眼前晃了一下,对顾期颐所说表示怀疑。选好角度继续进攻,只不过这次力道弱了,球停在袋前不肯下去。
顾期颐愉快地“嘘”了一声,看样学样地从边简的手里抽过球杆,模仿着边简环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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