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班牙南部的阳光赋予健康的肤色和匀称的身板,不过疯疯癫癫无法无天的性格可能是我与生俱来的。
我的人生可以分为两部分,认识亨伯特之前的短暂童年,以及认识亨伯特之后的迅速成熟。当我写到这儿时,亨伯特正在给我们的猫糖饼洗澡,连相隔一个客厅的距离都挡不住糖饼凄厉的尖叫以及亨伯特的抱怨。这只苗条高傲的英国短毛猫不幸的被他喂成了一只硕大的毛球,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凑到他脚边喵喵取宠,平日里更喜欢窝在我怀里或看两只公猫为她打架。
亨伯特是一个讨人喜欢的男人,只要他乐意他甚至可以让所有的法国小妞为他神魂颠倒,用他的话说,就是养成了不过意留心妇人的习惯,以免她们飘飘然,满面通红的坐到他冰冷的腿上。可惜他遇到了我,一辈子只能牢牢地栓在我身边,对此,他倒是挺乐在其中的。
我仍能记得我们初次相见时的情景,从花田回来时遇到坐在客厅里与母亲相谈甚欢的男人,笑声像大提琴一样低沉悦耳,举止优雅,有一种抑郁但格外诱人的风度。听见母亲的招呼声后他转头看向我,那时在风中,在花粉和尘埃里奔跑的,沾着青草气息的12岁男孩。
他后来告诉我,当时我的模样点燃了他眼中蔚蓝的火焰,他知道那个孩子就是他一直要找的洛丽塔,他梦寐以求的“里维埃拉”之恋。
亨伯特成为我们家的房客让我母亲高兴不已,不仅是从此多了一笔不菲的额外收入,还有谁不希望能多看几眼外表迷人的男子呢?另亨伯特很能讨她的欢心,这从不过几天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接我放学回家,带我去玩等就可以看出来了。
身为一个12岁的孩子,我对亨伯特的情绪模糊又敏感。我可以清晰感受到他对我的热切喜爱,他总是用大手抱住我稚嫩的手掌,有时轻轻抠弄我的手心;用手帕擦去脸上的汗水,顺便在额角留下火热一吻;对于我的要求,无论是任性的还是合理的,他只有一个回答,那就是纵容。我也曾迷惑过他看我眼神,就像是非洲大草原上的狮子看待羚羊,透露出强烈的饥饿和渴望感。这和他一贯的绅士风度可毫不相符。
让我对他的本性有一丝了解的,还是两个月后的一件事。
我站在树下揉眼睛,让眼里的沙子更容易随眼泪流出来,但偶然路过的他却执意用大手捧起我的脸颊,好像我的眼已经瞎了似的。
“我没事,不用你插手……”剩下的话被我自动吞入了腹中,我承认那一瞬间我被他狂热的表情吓住了,只好囔囔的答应他的帮助。然而当火热的舌尖舔过颤抖的眼睑,吮吸眼角的泪水,我明白这行为绝不是一个正常的大人对孩子做的。
“亲爱的,我要加薪。”亨伯特委屈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写作,他从浴室里出来,就像从海里刚上岸,抱着一脸生无可恋的糖饼。我先给他们拿毛巾擦身,糖饼一松手就飞快的跑走了,只剩下越大越幼稚的中年男人裹着毛巾抱着我。
18岁的我和他只差了半个头,毕竟一米九的个头不是谁都能拥有的。他乖乖坐在我身边看我继续写完剩余部分,脸上的表情既尴尬又得意。
在亨伯特的安排下,起码我坚信这里面一定有他的手脚,我的母亲海兹夫人变成了班纳特太太,班纳特先生是一个胖胖的富商,不善于与女人打交道的他对我的母亲也是他的妻子很是推崇,婚后一年里两个人就给我添了一个妹妹。新生儿分去母亲绝大部分精力,这给了亨伯特终日与我在一起的绝佳理由。
他开始伺候我起床穿衣,在我早上穿一只袜子时叫我罗,将我抱在怀里轻唤我的小名洛丽塔,当我被他的骚扰弄得咯咯直笑时又叫我小妖精。夏令营中途他把我接出来,我们两个打算一起去旅游。可惜拜他那瓶愚蠢的安眠药所赐,这场旅游到变成了我们的蜜月行。这是我和他记忆里最浓墨重彩的一笔,以至于我仍可以轻而易举的忆起那场面的任何细节。
“罗,你睡着了吗?”
我躺在旅馆的床上,睁开大眼睛望着他,不清楚为什幺亨伯特变得如此沮丧。他拼命并拢双腿试图掩盖两腿间高高翘起的,丑陋的东西。”过来。“我命令他驯服的跪在床边,然后把赤裸的脚掌踩在那张野蛮又漂亮的脸上。亨伯特当然不会感受到屈辱,相反,他高兴极了,一个劲的用双唇亲吻我的脚心,麻麻痒痒的感觉让我禁不住笑倒在了床上。这就像是一个挑逗的讯号,起码亨伯特是这样认为的,他迅速脱掉上衣露出精壮的胸膛,解开腰带,踩掉鞋子与我滚作一团。
说实话,我还没有到产生性欲的年纪,看待赤裸的他与其说是床伴不如说是一道可口的大餐。比如褐色的rǔ_tóu,柔软又有弹性,一咬亨伯特就会发出低沉的呻吟。我用舌头舔弄中间的乳孔把小小的乳粒吸进嘴里,好似回到了婴儿吃奶的时候。等把两个小东西弄得湿漉漉可怜兮兮的,男人下身张牙舞爪的yīn_jīng吸引了我的注意,虽然那东西我也有,但是未成年的成年人无论是形状还是颜色都有很大差别。亨伯特脸颊通红,期待的望着我玩他的私密之物。我的手劲并不小,下手也没多大怜惜,有时好奇的拿指甲扣弄马眼看里面溜出粘稠的液体,有时痒痒guī_tóu和冠状沟,观察对方会有什幺反应。
“嗯……不啊不行了……嗯啊小妖精你弄得我好爽……哈啊”亨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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