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我并不在意他对我的看法,也不执着是否被你的家人认可,我只在意你的想法。”
看来那天他的直觉没错,裴隽笑得不怀好意,舒清柳说:“其实我今天之所以改变计画,就是因为父亲突然来找你,我想有些事情该跟家人说清楚,而我们平时很难聚到一起,过了今晚,又要等很久,我不想他总来烦你,所以才临时决定回去。”
原来如此。
听了舒清柳的话,裴隽心情大好,吻落得更加缠绵,嘴上却怨道:“你想做什么,当时该告诉我。”
“因为不知道结果会怎样,本来是打算解决完后再跟你讲的。”谁知裴隽会沉不住气,跑去他家,舒清柳说:“你当时不高兴,也该对我说的。”
裴隽脸色一僵,他习惯了用微笑伪装自己,所以即使不快,也会很自然地掩饰过去,这已经成了一种本能,或许在今后的磨合中他会慢慢改掉这个坏毛病吧。
抱着舒清柳,和他一起躺到了大床上,在他的挑逗下,舒清柳脸色渐渐漫起淡红,整齐的军装在放荡下变得凌乱,让他看起来有种禁欲的美感,裴隽没急于解他的衣服,而是贴着军装搓揉他的敏感部位,和他热切激吻着,良久,激情略微淡下,他说:“我今晚有些过分,希望你父亲不要太恨我。”
“没有,你说得很棒。”
想到刚才裴隽倨傲张扬的模样,舒清柳嘴角漾起微笑,说:“你说的那些话,原本就是我要说的,如果你再晚来几分钟的话。”
“你当时一句话都不说,我以为你在怪我咄咄逼人。”
“有你在的时候不需要我说话,我只要支持就好。”舒清柳说:“不管你做任何事。”
没什么比被情人夸奖更让人欢欣的了,裴隽心情大好,和舒清柳相拥在一起,感受着他躯体敏感的反应,愈发的心猿意马,只想立刻拥有他,从里到外的占有。
“今晚我们玩通宵吧?”他凑在舒清柳耳旁发出盛情邀请:“允许你拍照,怎么拍都行。”
舒清柳有些迷离的眼神顿时一亮,回吻住他的唇,轻声说:“其实我想……”
“可以。”裴隽明白他的心思,微笑颔首,“当然可以。”
裴隽卧室。
由于要一边做运动一边做事,再加上对方每一个都很能聊,一个小时过去了,小小才打了五、六通电话,他累了,躺在床上暂时课间休息。
是不是打得有点多了?小小歪歪脑袋,想起适可而止这句话,立刻摸过手机打给裴隽,一接通就叫:“爸爸,爸爸,上次你说的适可而止是什么意思啊?”
裴隽玩得正投入,恨不得马上挂电话,随口说:就是多多益善。
“啊?”
裴隽俯身,把舒清柳抱住继续激烈的chōu_chā运动,舒清柳的军装只脱掉一半,凌乱的衣衫搭在他身上,带给自己冲击性的禁欲美,裴隽眼眸柔和下来,吻着舒清柳,再次强调:对,就是越多越好。
小小还要再问,电话已经挂掉了,他本来还想再打,又觉得爸爸好像正在忙,还是不要打扰比较好,反正他说得很有道理就是了。
于是小小拿过笔记型电脑,休息完后继续拨打,就这样做两个仰卧起坐,打一通电话,很快,裴隽的许多联络人都被他沟通过了,做运动也做累了,小小再次四肢摊开,仰面躺到大床上。
打电话的热情随着休息慢慢减退,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慢慢笼罩过来,而且越来越强烈,小小眨眨眼睛,急忙拿过手机打给舒清河。
“阿翩,你知道适可而止的意思吗?”
就是做事要懂得留余地,不要太过分,兔子被逼急了还咬人呢。
“啊!”这个答案太惊悚了,小小被彻底吓到了,急忙求救:“阿翩,我可以去你那里避难吗?”
又闯祸了?舒清河笑道:求求你干爹,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那如果一次逼急了两只兔子,你认为被咬的可能性大,还是被杀的可能性大?”
你被扫地出门的可能性最大。听完小小的描述,舒清河笑得喘不上气来,说:我马上去接你,免得你今后流落街头。
“谢谢阿翩!”
电话挂断了,小小松了口气,急忙跳下床,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的行装,跑到楼下等舒清河来接他。
此时,某家饭店的五星级套房里,玩得正开心的两个人还不知道,即将有场大风暴向他们袭来。
——完
小小的悔过书
第一封
干爹我错了呜呜呜……
以后我再也不乱说话了呜呜呜……
请你原谅我呜呜呜……
呜呜呜……
注:……x300倍=三百字
end
悔过书很顺利地被打回重写。
第二封
干爹我错了3~~~~(a;)~~~~
可我是小孩子,犯了错上帝都会原谅滴3(*^_^*)
所以,请你原谅我吧3(^s!
全天下我最爱干爹啦_n)o~~
(≧▽≦)/~啦啦啦3
注:好像有凑七(齐)三百宇
end
悔过书很悲惨地再次被打回原形。
第三封
to:舒清柳劫匪!
我要正式向你提出抗一(议)!
不要以为你是一家之主,就可以欺负一个小孩子!
小孩子也是有脾气的!
如果你再这样过分,我就离家出走,去美国,再也不回来!
另,我会建一(议)爸爸t掉你,去找许多许多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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