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闷声出气,并不比牢狱的酷刑舒坦许多。若是凌敛再心血来潮出出进进,谢承自觉也要哭出声了,更别提下面早已被痛觉击倒的yù_wàng。
他夹得紧,凌敛也跟着疼,簇着眉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虽然是插入的一方,举止神态却受气十足,一声声唤着谢承的名字,修长的腰身起伏贴合。
听觉与视觉上的刺激冲淡了身体上的疼痛,谢承后方渐渐有些酥麻,体温也随之升高了些,他揽住凌敛的后背,手指延着脊骨划至股间,揉搓着挺翘的臀瓣,多少使得自己分散些精力,不至于从此一蹶不振。
好在凌敛喝了酒并不持久,没头没脑插了一阵便射了出来,整个人虚脱似的瘫在谢承胸膛,一脸餍足舒畅。
谢承缓了许久才支起身子,略带羞恼地挪进浴室清洗身体。他左手打着石膏行动不便,待他洗完澡,凌敛早就睡死了,雪白的身体陷在棉被里和梦境里一样诱人,除了自己身后煞风景的疼痛。
他回到床上,搂着凌敛将两人掩在棉被里,还未多加思考就被困意击倒。
第二天日上三竿,谢承先一步醒来,两具年轻的身体一丝不挂贴在一起,生理反应也十分强烈,互不退让地抵在彼此小腹。
谢承不多犹豫,撕了几个套子揉了揉扔在地板,留了一个自己戴好,沾了些护肤乳作润滑,研磨了一会儿就插入了凌敛的后穴。
异物的侵入终于惊醒了凌敛,在片刻的惊愕中他这才理解了此刻的境况。然而对于这场情事的由来却一概不知,只是慌了神般重复着“你…我…你…我…”
谢承抱住他坐起chōu_chā,硬挺的分身一次比一次进入更深,顶得凌敛只能溢出支离破碎的呻吟,手臂除了抱紧谢承并不敢有丝毫放松。热浪一般的情潮荡去了凌敛微弱的抵抗,唯有彼此的心跳和呼吸是尚能感知的。在谢承怀中,被谢承反复亲吻的凌敛,深信自己亦是被珍爱想念的。
直到午饭时被追问起原委,谢承没能坦诚相对。
地上被丢弃的套子和谢承回避的态度印证了凌敛的猜想:是他酒后乱性勾引了谢承,还不止一次。
大概从那时起,凌敛煞费苦心营造的形象都崩塌了。他们开始同居,依旧做爱,只是心照不宣。谢承愈发难以开口那晚的真相,凌敛也不愿故作清高舍弃这朝思暮想的温床。
再后来,读研,就业,久到谢承已经能将此事一笑而过,才发现早已成了凌敛日渐沉重的枷锁。
因为被爱,恣意妄为;因为爱人,伤痕累累。
平安夜番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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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骚年往事
仗着年轻,两人不知疲倦换着花样,待他们缴械安分时,窗外已隐约有了亮光。
凌敛向来浅眠,没多久就醒了,腰身的酸痛提醒着他今晚的纵情与疯狂。身后的谢承睡得很沉,呼吸平稳,与方才情事中霸道的模样判若两人。
这一年,他们从分手到如今,说是天意弄人也好,身不由己也罢,倒真的磕磕绊绊走到了互诉衷情这步。凌敛痛苦过、后悔过、挣扎过,现在已是云开月明,心下清朗。
谢承说不是同情,不是怜悯,他信。相伴多年,谢承的心性为人他很清楚,仅凭愧意并不足以使谢承下决心厮守终身。
他不怀疑这份感情的真伪,但他总归是怨这承诺姗姗来迟。他是如此急切谢承的倾心,只想要在最好的青春里全力以赴。若说有什么想让他盛情款待,那注定是这片真心实意的爱恋。
“即使过去的你没有回应,即使将来的我平淡无奇,依然感激最好的时光喜欢最好的你。”凌敛轻声说。
谢承眼皮动了动,睡意朦胧地将人背朝自己揽在胸前,笑着与凌敛十指相扣举到眼前,“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那个人一直是你。”
贴在一起的戒指在泪光中恍若月影,掌心传递的温度让人心安,凌敛抿嘴一笑,默默用力回握住对方。
次日清晨,谢承接了电话,说是极电那边出了紧急状况,要他赶过去。
凌敛在姨妈家放有备份钥匙,便提出各走各路,并不想耽搁谢承工作。
谢承倒是执意把人先送过去再往极电赶,看样子并不着急。
路上,凌敛到底没忍住问了情况,原来是极电一个副总连夜出逃,人没抓到,现下恐怕是乱作一团了。
“我看你也不惊讶,难道事先料到了?”
谢承意味深长地嗯了一下,既不肯定也不否定,“如果我事先知情,江潜应该不会下落不明。”
然而目标人物音讯全无,谢承却老神在在,车子开的四平八稳,哪有半点慌神的样子。
凌敛对工作时的谢承并不熟悉,此刻竟有种陌生感,身旁这个城府深藏的谢承的确和他心目中的形象相去甚远。
似乎看穿了凌敛此刻的心思,谢承偏过头微微一笑,“不要想太多,这次结束我就回来陪你,不会有下次。”
凌敛听出话中有话,“你要辞职?”
“嗯,以后我们一起生活,不想让工作影响到你。”谢承抬手压了下凌敛翘起的头发,仿佛是在说无足轻重的事情。
凌敛半张着嘴似乎在想着如何规劝,谢承笑意加深,一边开车一边听凌敛声色俱厉的教导,心底是平静而安宁的。
他大概不会告诉凌敛,昨晚一通电话里的威胁让他自乱阵脚,一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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