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吗离我这么远,我是老虎啊?”主人笑容可掬,在我眼里却是笑里藏刀!
你不是老虎,只怕也是狐狸吧?
“我……我哪有?”
“那就过来啊!”
真是够了,他想耍什么花样?他越是不发脾气,我就越是觉得头皮发麻。
“何清,我的味道如何?”
啥?我干你用的是手指又不是嘴,怎么会知道你是甜是咸?
“你的味道当然是成熟诱惑,无人能及啊!”反正都要死了,再耍点嘴皮子也不算什么吧?
“你还想尝吗?”
想也不敢了!“对不起!我死该的干出那种事,你要怎么惩罚我都行,不过请你别告我,我还不想吃牢饭啊!” 他为什么就爱转弯抹角啊?害得我没等他审讯就全部招供了!
“告你?这主意不错!”他这回真的是一脸狐狸版的奸笑了。
不要啊……我后悔了,当初是鬼迷心窍才会碰他!“我可以不要这个月的工资,也可以为你做牛做马(种马),你原谅我吧!”
“这可是你说的喔!”
“这个月营业部需要的补助是三万零七百二十,比上个月少了……少了多少?”
“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你大学不是学管理的吗,怎么计个结算都费了半天?”
我是学管理,可最后不还是做了个下仆?社会真黑暗啊!
“快点算完,然后给我把这叠文件批完!”
真是……强盗!
“老大,我已经超水平发挥了,而且这是你一个月来积压的工夫,怎能叫我一个星期赶完?”
“赶不完也得赶,谁叫你延缓了我的康复时间,而且是你自己哭求我放过你,并以做牛做马为代价的!”
唉,老大你倒爽啊,不过牺牲点色相,就可以换得一个任劳任怨的奴仆,这种牺牲我也愿意(那你还等什么?)!
我想也知道自己的嘴一定翘得可以挂酒瓶,冷不防被一个温润的东西贴过来……
“唔……”
“好好表现,有奖励哦!”
主人故意朝我耳孔吹气,诱惑地说道。
那我可不客气了。我当下就放开手中的活,把他压倒身下:“不如先给我奖励,然后我才有动力干活喔!”
“……”
他一脚踢到我的兄弟上,虽然不是很大力,也够要命的了!痛得我当时出不了声。
“给我上药!”
“唔……不要用手指……啊!”
好爽啊!
他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这地方的功能比之前还要好,会随着chōu_chā的频率收缩夹紧。尤其是每当我擦过他内部的某一点时,那里就会由严肃变yín_dàng,紧紧地缠住我的手,分泌出稠白的黏液与药膏混在一起,湿答答,吱吱作响。
“啊啊……那里……好热!”不知是药膏有刺激作用还是他太yín_dàng,竟然主动把身子靠过来摩擦,后庭也不住地收紧,夹住我的手指,活象中了春药一般。
“好紧!”
被他这么一刺激,我的裤裆也开始升旗立正了。
“不要了……快点……住手!”
怎么可以……我的裤裆也快涨破了的说!反正他的伤也快痊愈了……
“我受不了,先生……这回让我做到最后吧!”
我不等他反对就反转他的身体,让他背部向上,臀部翘起。
拉开自己裤链,把肿得发痛的阳物掏出来,在洞口挤了几下,便迫不及待地插进诱惑我很久的秘穴里……
“喂!不行——快拔出来,我们不可以做种事!”
“可以的……我不是说过可以为你做牛做马吗?……这也是服务的一种吧!”
“呜……你这混帐!”
啊……受不了了!这火烫的肠道在平时为他擦药时里面明明那么湿软,此刻却死死地束着我的命根,让我忍不住快速用力chōu_chā,宣泄着那快逼死我的快感。
“啊!呜……别那么快!……你要让我再裂开一次吗?”
“我会小心的……乖,让我爱你!”
我嘴上是这么说,可下面已经完全失控,哪到我做主!只得挺着腰欲罢不能地在他湿热的巢穴窜动着,交接处淫汁四溢,啧啧作响。
“啊啊……”他收缩得快挤出我的汁液,因快感而泛着桃红的臀部似抗拒又似邀请似的扭动着,强烈的刺激让他眼泪直冒。他激动地把臀部更往**,更深的挤压使我惊喘一声,伏在他身后更加玩命地冲击着。
“哇啊!何清!……我……我快不行了!好……啊!”
我爱怜地抱起他坐在我的腿上,吻着他的背,让他用自己的体重垂直压在我的男根上,感觉几乎深入他的内脏,热得快烧滚我了!
前所未有的深入使他发疯地扭动着屁股,不住地想把我挤压出来,在他拼命的收缩下,我感觉快死了……
到了最后,快感强烈得使我都记不清当时是什么感觉,只知道奋战到最后一刻,我瘫软在他里面就睡着了。
“你刚洗完澡啊?好香,亲一个!”
“去你的!”
自那次以后,我和他的关系就完全变质了,而且双方都没有半点芥蒂或愧疚。
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可以为自己的“性趣”做选择。
他年轻英俊又多金,又没有娶老婆,还是我的老板,为他服务我厚颜无耻的认为是应该的。而我——社会新鲜人,没志气没脑子,只有下半身够看,可毕竟是他暂时最方便的“按摩棒”,随时可用,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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