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双眼睛啊。”
“那你就去掉。你到底要玩什么把戏!”
压住分开薛成的长腿,孙长鸿轻轻揉弄那人两腿之间的玩意儿,食指搓动guī_tóu边缘,握住根部向上轻提,缓缓向上移动,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大腿根,微微用力按压。
等ròu_bàng立起,孙长鸿挖了一点准备好的润滑脂,借着滑腻的脂膏插入薛成的xiǎo_xué,手指技巧性的揉捏chōu_chā,让薛成慢慢放松下来,前面的yù_wàng也直直挺立搭在腹部。
因为看不见,所以身上的触觉就格外敏感,凉风偶尔吹过,都使得薛成的乳首挺立,像渴望着爱抚似的。
孙长鸿当然不会让他失望,他用嘴巴叼起一粒茱萸,细细啃咬,舌头沿着乳晕画圈,照顾好一个又转向另一个。麻痒的感觉一丝丝从薛成胸口蔓延,后穴也不住的收缩颤抖。
男人抬起身收手,风略过薛成的身体,让他有些困惑,突然,滚烫的液体滴落到他身上。
“啊!什么东西!”
孙长鸿拿着没吹灭的红烛,“蜡烛油啊,这蜡烛可是个新奇玩意儿,不会伤到你的。”
滴落的烛油打在胸前红艳艳的两点上,薛成皮肤紧绷,惧怕着下一次的责备,虽然烛油温度不算高,但是给脆弱的皮肤强烈的触感。
孙长鸿也怕太伤着男人,刻意在较高一点的位置向下滴,稍微降低打在身体上的温度,折磨好了rǔ_tóu,连乳晕周围都是斑斑点点,他将蜡烛向下移,一滴热油就落在了男人高昂的ròu_bàng上。
“啊啊啊!疼!”薛成扭动想躲开,但被压制着丝毫也动不了,眼睛不能看,手也不能挡,毫无遮掩的身躯都交给了恶劣的爱人。
即使是疼,他的东西也没有软下去,反而更加活跃,在烛油的刺激下摇动,胀的越来越大,青筋暴起。
薛成健壮的身体上遍布干涸的红油,手举着,不断弓起的身子不知是想躲避还是迎接,看的孙长鸿血液沸腾,加大蜡烛倾斜的角度,滴在男人微张的穴口周围。
“别动了啊啊…疼…求你了。”薛成带着哭腔。
接连不断的热油滴落,穴口一收一缩的惊吓着,薛成也不停的惊呼呻吟,哀求着男人能停下来,结束这场难挨的惩罚。
终于,孙长鸿放下蜡烛,先简单的拨去薛成胸口几块已经干透的蜡油,下身挺进煎熬多时的xiǎo_xué。
转而解开他头上的带子,重见光明的薛成眼睛都红了,挂着晶莹的泪珠,无助的喘息着。
“你啊…真是混蛋!”薛成怒骂。
孙长鸿亲吻掉他的泪花,耳鬓厮磨,在他耳边道:“不爽吗?你下面这根可是硬的很。”
确实,薛成的分身一直矗立翕动着,被裹了一层蜡油仍然硬的不行,头部还滴着透明的液体,昭示着它的愉悦。
孙长鸿前后摆动着腰,又从哪儿摸出一对可爱的小夹子,夹在薛成的乳首,夹子随着撞击晃动,带着rǔ_tóu也在时刻受到刺激,刺痛和酥麻的感觉一并存在,薛成喘的甚至开始抽噎。
“嗯…别在放…别在搞东西上去了啊…”
安慰的亲亲那人,孙长鸿专心致志进行着活塞运动,快感在薛成体内肆意的奔流着,就连小小的痛苦也化作别样的感觉,挑逗着他的神经。
孙长鸿看着床上大红的床褥,“喊一声老公听听。”
薛成咬着唇,鼻音微弱,不愿发声。
对付这种心口不一的小东西,孙长鸿自有办法,他捏住夹子,手指滚动揉搓,甚至拉起又弹回去,疼的薛成狂乱的摆动,想躲开魔掌。
“喊吗?”作势又要拉扯红肿欲滴的乳首。
“呜…老…老公…啊…不要再扯了…”
孙长鸿眸子深不可测,用力chōu_chā,“好。老婆。”
听到这一称呼的薛成涨红了脸,想要捂起来,手却被绑着,只能闭上眼睛不看那人。
又是几轮撞击,薛成忍不住射了一次,乳白色的液体喷溅到孙长鸿的小腹,yín_luàn不堪。孙长鸿把躺着的他抱起,被捆绑的手仍旧高高举着,深入的ròu_bàng抵在他体内,压迫着兴奋点。
“夫人,这回能自己动了吗?”
上次醉酒的胡话他还记得!薛成脸烧的滚热,僵持着不做动作。
“都是正式夫妻了,没关系的。”孙长鸿靠在他的肩上,在耳边私语,舔着小小肉肉的耳垂,“要么,夹子和蜡烛你选一样吧。”顽劣的威胁。
权衡半天,看见孙长鸿真的要去拿旁边一支还没烧完的蜡烛,薛成着急,挺身动了一下。
“真乖。慢慢来。”孙长鸿奖励的舔舔他的唇。
薛成的腿分开跪在孙长鸿身体两侧,他勉强靠着膝盖支撑起腰,抬起一点点高度就落下。孙长鸿不太满意,在薛成再次抬起屁股的时候用手拖住,撑的高了许多,落下时半根ròu_bàng滑进体内,薛成止不住哼叫。
“这个高度,知道吗?”孙长鸿拍拍薛成的窄臀。
薛成只好一次次直起上半身,配合的男人也在他落下时抬腰顶撞,每次都榨出他的一声闷哼。
“…太深了唔”像是要贯穿他的身体。
看也差不多了,孙长鸿也没再为难薛成,把他放躺下,解开他手腕上的绳子,揉揉红印,把薛成整个人翻过来,连接的那处也进行旋转,碾压过那一点又是一声惊叫。
扶着薛成的手,让他撑起来,一个狗趴式向后高抬着屁股继续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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