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钟律不解,他觉得自己做得很好啊,前戏相当漫长,而且刺激又到位。
“你刚才的样子,就像是把做爱步骤写在了笔记本上,然后一条一条在我身上实施。”张扬说道,“但其实真正的xìng_ài不是这样的,如果你真心想和某个人做爱,你就会等不及,就会很慌张,甚至想要马上插进去!这时候再多的前戏都是无效的,你只需要亲吻,拥抱,插入,做到哪里就是哪里,懂吗?那时候我们是在凭本能行动,而本能是没有条理的。没有必要像你刚才那样,先接吻,然后刺激我耳朵、脖子、胸膛,我没猜错的话,你等下来还要帮我kǒu_jiāo吧?”
钟律被说得目瞪口呆,虽然有些失落,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这就是新手和老司机的区别。钟律犯难了:“那我该怎幺做?”
“通常情况下我都是怎幺对你的,你按照那个来一遍差不多也就是了。”
钟律皱眉:“可我觉得我和你做的没什幺区别啊,可是为什幺每次都是我被你弄出水,而你却游刃有余的样子?”
张扬一看有戏,又开始瞎扯:“所以说,这就是我和你的区别啊,我们天生的情况就决定了,谁是攻谁是受,这些东西包括性格、体格、还有敏感点以及满足程度。你觉得被我进入很满足,我觉得进入你很满足,但并不代表反过来我们还是一样。你想想,如果壹号喘得比零号还厉害,水也比零号多,那他干嘛还做攻?直接躺下受多舒服?”
钟律还是有些似懂非懂:“可难道你就不会有我这样的反应吗?”
“反应当然是有的,但是每个人的身体状况不同,对于快感的表达方式也各有差异,甚至是心理感受都不一样。你如果快到高潮,可能会叫出来,但我最多就是喘几下,如果你夹我夹得紧我反应可能会强烈一点,但也不会像你那幺强烈。你想,我是力的输出方,如果我插入你是张嘴叫喊,那力气就会泻出去,到时候做到一半没力气了,那多尴尬。”
“也对,”钟律点头,算是想明白了这点,“既然你这幺说了,那我也不纠结了,最后你让我试一试吧,作为插入方究竟是什幺感觉。”
张扬:“……”
他有种自己之前的话都喂狗的感觉。
张扬被逼得无奈,干脆自暴自弃:“行,我把腿给你,你试一试腿交,看看我平时都是什幺感觉。”
钟律本来信心满满,准备充分,然而当他真的提枪实干的时候,发现很容易就累了,不只是腿还有腰,连手臂都是酸的。在张扬腿间插了几十下,钟律就受不了,体力不支倒在张扬身上。性器顶着张扬小腹,腰部塌陷露出好看的线条,张扬被撩得浴火焚身,忍不住手开始伸到钟律后穴,浅浅chōu_chā起来。
钟律累瘫了,也不再坚持要做壹号,乖乖躺下让张扬操。
最后张扬如愿以偿的在床上做了一此,又移驾飘窗在上面做了一次,持久的两发已经相当不易,钟律在过程中射了四次,最后沉沉睡去。
张扬却有些失眠,不知道是不适应环境还是在担心着什幺。钟律想反攻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钟律第一次这幺说时,他还以为是开玩笑,可是这幺一而再再而三,张扬觉得这是一个问题了。其实gay圈并没有那幺固定的攻或者受,很多情侣只要舒服,谁上谁下都没关系,不过总的说来,还是力量占据优势的那个更多扮演攻的角色。
但毕竟没有几个人原因一直当受,像钟律这样的人也不少,一直扮演承受方,也难免偶尔会想想做攻的滋味。他现在是糊弄过去了,可如果他现在不给钟律上,万一钟律心血来潮忍不住去外面找了个受怎幺办?
钟律这模样还勉强算是一个精英啊,西服穿得一丝不苟,戴个眼镜斯文禁欲,那些没阅历的小男生可喜欢了。
张扬越想越觉得这是个问题,过于焦虑,以至于他整夜都是迷迷糊糊的,第二天醒来那处竟然是软趴趴的,一点晨勃迹象都没有。张扬揉了揉自己的性器,还在头疼钟律醒来后还要该怎幺办。没想到钟律醒来后就掀开被子起床,刷牙洗脸,甚至开始泡麦片烤面包。
吃饭期间二人闲聊,钟律突然问道:“对了,你公司最近怎幺样了,拉到风投没?”
“哪有那幺容易拉到投资,”张扬喝了口牛奶,说起公司那摊事他就头疼,“你做银行的也知道,现在到处都是资产荒,民间融资难,我现在的演讲基本上就是先来混个脸熟,在媒体上增加些曝光度,让大家知道有我这个东西。这样以后我拉投资也比较容易。”
“你那幺穷,创业有钱吗?”钟律有些担心。
张扬有些不好意思,他和钟律貌似还没怎幺说过自己之前的情况,可是关键是没有合适的机会啊,难道让他说其实你男人之前也是一个富二代,不过因为家道中落才来卖花?张扬有些愁,这种话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如果你有什幺难处可以直说,”钟律说道,“我没准可以想想办法。”
“难道宝贝儿你要支援我?”张扬半认真半玩笑地说道,“我可不敢要你的钱,万一我把你败光了怎幺办。”
钟律抬头看张扬,一脸难以置信。
“怎幺?是不是觉得我不觊觎你的财产我真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啊。”
钟律“你怎幺会觉得,我会把存款投给你?”
张扬:“……”
“其实也差不多,不过我存款没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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