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胯部被操得一下一下撞在墙上,有点疼,但却也爽得要死。火车的侧壁冰凉无比,但他却像是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一样,“嗯啊……哥哥的jī_bā……亲哥哥要把小sāo_huò操死了啊……骚奶头、奶头磨得好舒服……不行……别弄了……我们这样是错的啊……”
“还敢说!怎幺?别人可以操,亲哥哥反倒不能操了吗?”苏启的动作越来越大,两人撞击在车壁上甚至发出了不小的声响,“你这sāo_xué不是有根jī_bā把yín_shuǐ堵住就行了吗?是谁的不都无所谓吗?”
“嗯啊……不是的……哥哥的不行啊……”苏寒知道自己越是抗拒哥哥就越兴奋,一边说着拒绝的话一边把自己的上衣撩起来,用光裸的胸膛紧贴着车壁,粉色的奶头被磨得胀大了几分,看起来更加淫浪,“操死了……哥哥的jī_bā不行啊……别操进来了……拿出去啊……”
“我不行?那你想去给谁操?难道想让整个火车上的男人都来操你吗?贱货!”苏启果然更加兴奋,苏寒的胯下被他撞得一片通红,“不行吗?看哥哥把你的sāo_xué操烂就知道行不行了!”
“啊啊……就是、就是不要哥哥来操啊……唔啊……其他、其他谁都可以……整个火车上的男人都来操我也行……sāo_xué操烂了都没关系……”苏寒的兴致也完全起来了,在火车上跟自己的亲哥哥在厕所里这幺激烈地做爱实在是让人想象都兴奋,“啊哈……都来操我……sāo_huò就喜欢不认识的哥哥们的大jī_bā……不要哥哥的……嗯啊……爽死了……”
苏启被激的红了眼,按着苏寒的屁股强迫半趴在了地上,抬起他的一条腿像是要把他操穿一样狠狠地干着,“贱货!母狗!你以为有谁愿意来操你的烂穴吗?我这是看在兄弟的情面上可怜你才来满足一下你的làng_xué的!”
苏寒被按在地上,脸正朝着厕所的便池,那股腥臊的尿液味让他几乎克制不住要射出来了。
门外,本在厕所附近的房间休息的乘务员终于被他们激烈的声音吵醒了,疑惑地前来查看,“请问里面有人吗?”
苏寒和苏启同时被吓了一跳,苏寒这才想起自己似乎并没有锁好门,但快要高潮的两人现在都顾不上别的了。
可怜的乘务员一打开厕所门,就看到地上一个近乎全裸的男生被另外一个年纪稍大一点的男人操shè_jīng的场面,吓得立刻又关上了门。
过了好一会,兄弟俩才先后从厕所里出来了。
番外二 看着父亲在厕所被lún_jiān(壮汉骚受,灌尿射尿,勉强算是消防员py)
从火车上下来之后,准确来说是苏寒和哥哥在火车的厕所里不顾一切狠狠干了一场甚至还被乘务员看到了之后,兄弟俩就再也没说过一句话了,原本关系很好的兄弟俩之间现在相处起来相当尴尬。
下了火车之后,两人一起去了母亲家。苏寒的父母很早就离婚了,父母都没有再婚,而兄弟两人都是被母亲抚养大的。
跟母亲聊了几句之后,苏启像是逃一样地离开了,说是要去父亲家住一段时间。
苏寒则住下了,他当然知道哥哥是在躲着自己,虽然在火车上的那场兄弟luàn_lún很爽,但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关系极好的兄弟俩,所以在哥哥走了之后,苏寒反倒松了口气。
几天之后,苏寒决定去看看父亲。为了不碰到哥哥,苏寒打算去父亲上班的地方去探探班。
苏寒的父亲是一个消防员,苏寒尽管跟着生活,但也经常到父亲工作的地方来玩,所以消防局门口的老大爷很轻易就放他进去了。
“小寒啊!”一个身穿消防服的中年男人跟苏寒打了个招呼,“来找你爸爸?他出任务去了,你在这等会儿吧!”
苏寒客气地寒暄了几句,就坐下了。玩了会儿手机,苏寒渐渐有了尿意,决定去上个厕所。
一进厕所苏寒就发现有点不对劲,他竟然在这里听到了隐忍的呻吟声。
有人在这里自慰?这是苏寒的第一反应,但他很快就推翻了自己的猜想,声音来自厕所里的其中一个隔间,听声音绝对不止一个男人!
苏寒忍不住兴奋起来,他的父亲是个队长,所以局里的人他大多都认得。一想到自己认识的叔叔在厕所里被人操干,苏寒就立刻进了那个隔间旁边的隔间里。
苏寒本来只打算偷听,却发现隔间之间的隔板上正好有个指甲大小的洞,便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
但他看到的场景却令他大吃一惊。他那个严肃正经的父亲正被压在坐便器上操干!
父亲穿着一身消防员的衣服,但胸口rǔ_tóu的地方却被剪开了两个洞口,下身的裤子也被剪成了一条开裆裤,硬挺的被绳子紧紧裹住的性器和被大jī_bā堵住的sāo_xué都一览无遗。
苏寒的父亲曾经是个军人,皮肤黝黑,肌肉结实,身材高大,长得也很有男子气概,苏寒只被这样的男人操过,却从未看过这样的男人被操,更别提这个男人还是他从小就又敬又怕的父亲。
父亲身后的是个跟苏寒差不多大的年轻人,苏寒记得是去年才加入的,父亲一直称呼他小杜。
小杜抱着父亲的胯部,下身像打桩机大力操干着,而父亲则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威严,被跟自己儿子差不多大大的年轻人操得yín_shuǐ四溅,脸上更是一副爽得不能自已的骚样子,这样的表情呢苏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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