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恢复讲话的速度,原来激动的时候他是那样顺口的啊……。
“学弟在场,我不方便把他的事当面跟你说,而且,他还不知道我跟你的事情,若在他面前跟你解释他的事,那你就曝光了。”
龙班很敏锐地听出问题,问:“跟补给班长?”
“猜对一半,另一半你猜不到。”我略带笑意卖他关子。
龙班笑出了梨涡,没放开抱着我的手,轻声问:“怎样,才告诉我?”
“知道对你没好处喔!”
“我,帮得上忙?”
“不知道,好吧,跟你说,你听听看,但是千万不能说出去,听完要当作没听见,不然大家曝光就惨了。”
他点头,于是我开始一一说着,把同梯跟我说的加上学弟说的整理一下,有条理地跟他说,他听得脸一阵绯红一阵惊讶,表情不多,但我清楚他内心很多情绪。
连上出了这样yín_luàn的事,跟别连有的比,不过好险的事没有爆发,而是不知道怎样地压了下来,甚至有种大家装做不知道的感觉。
那天学弟刚下哨,也就是我跟龙班在穿堂聊天,而曾排买东西回来的时候,当晚在政战室里的人只有辅导长跟政战士,还有曾排。学弟是大家就寝后,下床去上厕所时被走出政战室的辅导长看到,邀他去吃宵夜,这一吃就没能全身而退。难怪那晚寝室里只有补给班长呼呼大睡,不见学弟。
刚进去时只是吃吃喝喝,学弟被灌了一些高粱,没多久就昏昏沉沉,不胜酒力的坐在一旁,而后来是辅导长也醉了,他竟然跟政战士当着曾排与学弟的面开始亲吻爱抚,逐一脱去身上的衣物,luǒ_tǐ地交缠在一起。
曾排随后也加入,他帮政战士吸屌,政战士则抬高pì_yǎn让辅导长舔,学弟则还在一旁迷茫地看着眼前三人春宫。
而在辅导长已经把老二捅进政战士稚嫩的粉菊时,还没chōu_chā几下,连长不知怎地就直接开门进来,那时才知道门没锁。而连长一见到这情景,愣了一下,然后默默的把门关上,锁门。
好笑的是,辅导长还没有要把屌抽出来的意思,曾排则是淡淡地看着连长,“连长,一起?”曾排语出惊人,却见连长不发一语,点头:“嗯。”接着就是直接脱下迷彩服,赤身luǒ_tǐ的晃着粗长老二,让曾排握着吸舔。
看到这里,学弟说他才吓醒,想离开,却被连长叫过去,“脱了。”学弟不敢不听,就乖乖的tuō_guāng,然后站着。
“过来一起舔。”连长又说。
曾排跟学弟把连长的粗屌弄硬之后,辅导长丢了ky给曾排,曾排把ky抹在连长的屌上,把红通通的guī_tóu冒着许多青筋的yīn_jīng都涂满。连长这时候要学弟趴着,把那个ròu_bàng缓缓塞进学弟的xiǎo_xué里头。
就开始了政战室的yín_luàn,连长把学弟干射了几次,就换把曾排操浪,还跟辅导长交换,最后连长把政战士插到射,而辅导长也射在曾排身上,再让连长干曾排干到两个人一起射,才结束这yín_luàn的一晚。
“所以,你学弟,算被强迫。”龙班得出结论,同时,他的脸也很红。
“嗯,不过这也很矛盾,异性恋之间成立qiáng_jiān是没甚么问题,可是同志之间要真说强暴……怎样都没人会信吧?”
“但,他是被强迫,上级对下级。”龙班说到重点了,而我又说:“的确,那么,谁去举报?这一来,不就跟别连一样了吗?而且这种事情我猜不是第一次,学弟被卷入,应该是意外。”
都喝得醉醺醺的,那小笨蛋也不知道看情况闪人,唉。
“所以,现在呢?”
“安抚好学弟,我想应该就可以了。”这是最简单的办法。
“嗯。”
看看手表,签哨时间又到了,龙班又坚持要陪我去签完,途中我才想起他怎么会突然上哨,是找我有事?
“这时间,不是你,在连上没看到你,就来找,没事。”
我摸摸他的手,再握回龙头,心里一丝丝甜滋滋的,同时,我好奇问他:“如果那天晚上是你被叫进去政战室,而不是学弟,你会跟着玩吗?”
他沉吟了下,回答:“辅导长,拉不动我。”意思就是连进去都进不去。
“如果你真的被拉进去了呢,你敢跟连长做起来?我说如果啦……。”
“……敢,但是,要有你在。”
“要拖我下水就对了。”
“当然,问题,你问的。”他笑出梨涡地看着我说。
(二十)
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我跟补给班长还有军械士跟他的业务兵四人战战兢兢的在一旁等候,长官们来到时,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他们先到连部办公室看资料,资料被我们整齐陈列在桌上,看着他们一本一本的审阅,还时不时提出问题,补给班长回答得满头汗,我感觉他都要昏过去了。
“这个数字是不是有问题?”穿着水蓝军服的长官问道,补给班长上前看了一会儿,说不出所以然,旁边的人包括连长都一副紧绷模样,最后补给班长才想到把我叫过去。
我一看那张表列,明白长官的疑虑,因为那不是制式表单,是我方便自己可以清楚看出军品的耗损率与保养之间的关系,来决定多久保养一次,与整理一次,像是钢制水壶、弟兄们寝室的床等等。长官看不懂是正常的,该看的他都看完了,谁晓得他会看到那份,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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