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洗手间,安旬嘴里还在不停地唠叨着大学时代的每一个老师和同学,苏晨不禁佩服他的好记性,自己都不见得记住每一个人,可他却清清楚楚一个不落。
“阿晨,你不知道,那天你像个天使一样咻地出现在我面前,请我吃了那麽香的牛肉面,我有多高兴~~”倚着洗手台任苏晨用湿毛巾为他擦脸,安旬第n次重复着这段“滴水恩”的往事。
“小安,你醉了,好好站着不要摔倒。”眼见安旬傻笑着靠向自己,苏晨连忙扔掉毛巾接住他,同时万般无奈地摇了摇有些晕眩的脑袋。
“喂!你凭什麽反对我和小柔?你这个坏人,跟面具男一样坏……”忽然,安旬伸手抓住他的衣领,非常认真地对他控诉。
苏晨知道他肯定把自己和殷彧弄混了,可安旬话里的“面具男”又是什麽人?
“小安……你真是……酒品不好啊……”将手搭在安旬腰部,他打算拖他回去扔给该负责的人。
谁知,安旬没有松手反而抓得更紧,他的衬衣领口便在两人相反的作用力下崩开,上面两颗扣子掉在地上,滚啊滚地滚进了洗手台底下。
深深的无力感从心底升起,苏晨决定立刻、马上回包厢,不顾敞开的领口露出了白皙的皮肤以及分明的锁骨,他使劲拖着安旬走了出去,在服务生隐含着深意的目光里他的脸腾地热起来,虽然明白对方百分百误会了两人的关系,但他也只能扶着挂在自己身上醉得不省人事的大麻烦闷头走。
服务生打开包厢的瞬间,苏晨脚下突然一个趔趄,和安旬一起狼狈地撞了进去,当他稳好身体,一抬眼便看到包厢里的两个男人正满面怒容地瞪着他们。
“该死!”耳边同时炸起两声怒喝。
接着他身上一轻,迷迷糊糊的安旬已经被肖南从自己身上拉下去甩给了殷彧,而自己的双手也随即落入男人铁箍般的大掌。
“如果他不是你的秘书,我会剁下他的手。”头顶传来令人不寒而栗的声音,苏晨没来由地抖了下。
“你没这个机会。”殷彧的声音也极力压抑着怒意,苏晨不禁对呵呵傻笑的安旬投以羡慕的目光,小安还是醉了好,不用像自己这样清醒地面对双倍的怒火。
但他还没来得及多想,倏忽凑近的气息便夹带着深沈的冷和炙热的火喷洒在他面上:“敢让别的男人碰你?忘记我说过什麽了?”
心头蓦地一震,他抬起头望进燃烧着火焰的蓝眸时,身体不能控制地颤抖起来,这样令他害怕的肖南以往不曾出现过。
“我的宠物不听话,下次再谈。”肖南勾起嘲笑,冲殷彧说完就强硬地拉着苏晨走了出去。
虽然知道肖南不会让苏晨好过,但殷彧此刻也无心管别人的闲事,低下头,他咬牙切齿地在迷糊的安旬耳边说:“你也准备好了麽?”
怒火中烧的男人好像决斗中的雄狮,苏晨踉踉跄跄地被他拉着走出会所摔进车子,门关上隔绝外面的一切,狭小密闭的空间迫使他承受对方迸发的全部凶狠。
肖南冷着脸开车,速度飞一般地直奔郊外别墅,苏晨头晕沈沈的,来回重复的全是刚刚那句“我的宠物”。
虽然知道肖南说的是气话,并且很大程度上是出於讽刺自己的意思, 但真切听到这样的评价,他依然会心痛会难过。
这一阵子他觉得越来越累,感到心里对肖南的爱意正在慢慢改变,如果全心的包容和等待最终只能换来一次又一次的误解和嘲弄,自己又为什麽还要继续自讨苦吃?
宏伟奢华的别墅,代表着地位和财富的等级,这是他第二次到这里,第一次是与秦柏争吵後被肖南“捡”回来,那时的他想不到有一天会对强逼他的男人产生深沈的爱意,也料不到最後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脱衣服。”
立在宽敞的客厅中央,肖南面无表情地命令。
苏晨心跳一顿,反手扶住身边的沙发,直直地看着他。
作家的话:
啊啊啊~~~吃醋的boss气场全开呀~~~要虐?不要虐?嗯……这是个问题。
63 深,痛!微h~~
肖南等了几秒见他不动,伸手扯下颈间的领带走过去,面色倏然阴冷下去:“没听到麽?”
仿佛他说的是件很平常的事,仿佛自己是为了钱而出卖身体的人,仿佛他们只是恩客和男妓!
苏晨眼底泛起水雾,嘴唇微微颤抖着说不出话来,为什麽?为什麽只是一味地伤害,为什麽不肯相信他?
“我拒绝。”盛满悲伤的眼倒映出男人无情的双眸。
肖南冷笑:“你没资格拒绝!”
“你这样有意思麽?”苏晨挺直背脊,心里空空的没有感觉,“快一年了,我累了,你也累了,我们不要互相折磨下去了。”
气压更低,苏晨看到男人眼底瞬间涌起想要撕碎自己的冲动,接着是更加狠厉的污蔑:“找到下一个金主迫不及待要离开我麽?!”
本以为痛到麻木的心再不会产生反应,但男人的话依然令他深深地感到凄凉,扯出涩涩的微笑,他说:“就当是吧,我这种人原本也不配做你的宠物。”
是自我嘲弄,也是对这份感情的无望,爱上男人令他变得很低很低,一直低到了尘埃里去,他已经不想这样过下去,宁愿放弃也不要怨怼。
“你!”肖南狠狠握紧拳头,嘴唇因为怒气而紧紧抿起,令脸部线条更加生硬,“很好!你以为对我来说你很特别麽!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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