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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冬去春来,日子过的飞快,元旦过后不久,就到了九九年的新春佳节。在这段日子里,高红萍与刘永滨只约会了两次,可两次都聊了些咸鱼淡菜之类文不对题的闲话。对于年后结婚的事刘永滨是只字不未,高红萍作为女子,又不好意思追问,就这么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地捱到了春节。年三十、初一、初二高红萍都是和妈妈、弟弟俩口子还有儿子涛涛一块过的,直到初三的上午,何丽忽然给高红萍的家里打来了电话:“喂,我找高红萍。”
“喂,你是何丽吧,有什么事吗?”
“大过年的,你还象个闷葫芦似地杵在家里多没劲呀,出来我们聚聚。”
“在哪儿聚,你请客吗?”
“就在我们三人上次吃饭的那家饭店,我都打过招呼了。”
“过年那家饭店不歇业吗?”
“不,照常营业。”
“这么说是你请客啰?我来,我来,不吃白不吃,难得吃你一顿,我何乐不为呢,还有谁参加?”
“不,是aa制,有齐春艳,还有我两个男的同学加邻居夫妇。怎么,我请客你制就不来吗?这么说你是铁公鸡,一毛不拔啰。”
“不不,我是铁母鸡,无毛可拔,但我还是要来,看有沒有机会拔你几根毛。至于是什么制就不管它了。”
“那把你又找的那位也带来哟,我们还没有见过呢,正好帮你参谋参谋,大家在一起热闹热闹。”
“你最好是不要参谋,免得参谋出事情耒,哈哈,好了,中午见。”
酒店还是那个酒店,可恰巧的是包间还是那个包间。
中午时刻,高红萍、何丽、齐春艳、刘永滨以及何丽的同学加邻居夫妇一行八人齐聚兴雅居大酒店。一通介绍和闲扯之后,各自坐了下来。何丽首先以召集人的身份发言道:“今天是大年初三,我召集大家到此聚聚、聊聊,大家请不要拘束,放开了吃,放开了喝,吃它个五饱六足,并畅所欲言,天南海北随意侃一通,总之开心就好。”
“好好,我们大家都放开来吃喝,过年吗,就要过出个滋味,能吃能喝的就只管吃,不能吃喝地就尽情地吹,吹它个海阔天空、吃它个喜怒哀乐,想吃什么吃什么,只要愉快就行。”齐春艳说。
“行行,我们就理外理放肆一次,能喝的多喝点,喝它个一醉方休,今天我来买单。”刘永滨抢着说。
“谁让你买单,今天我说了算,制,你要是请客,改日再请,所有费用一分为五,你们三个男人都是成双成对来的,我和春艳就吃点亏了。”何丽回道。
“那你跟春艳就吃双份,我们不和你们抢。”高红萍凑热闹地说。
“好……。”“好……”。那俩对夫妇也说了点什么。
一会服务员送菜单过来,何丽接过后就又说道:“每人点一到两个菜,仅好的点,要省平时省,大过年的浪费就浪费它一次,落得个快禾。”
何丽这么一说,几个人就尽量找贵的菜点,乐的服务员小姐不住地发笑。酒菜上齐了,这一桌人便开始边吃边喝、边喝边聊、边聊边笑话连篇地一吐为快,气氛非常热闹。心满意足地吃、笑逐颜开的喝,直吃喝到酒过三巡,高红萍起身上洗手间,当她重新返回到那包间时,只见到何丽似有点醉地在指手划脚地独自说着什么;那两对夫妇在交头接耳地切切私语;而刘永滨和齐春艳却在旁若无人地低头说话,且两人的脸上都含着笑,刘永滨还不时地做着手式。高红萍不觉心中“咯噔”一下,但因为有其他人在场,她不便做出不满地反应,只是走到他们的身后问道:“你们俩在说什么呢,这么热烈,说出来让大伙听听。”
“噢噢,没、没说什么,我们在夸你漂亮呢。”刘永滨似有点慌张地随口回道。
“是的,是的,确实是在夸你。”齐春艳也很不自然地附合道。
“噢,是这样啊,夸我可以公开地夸呀,我本来就很漂亮吗,这一点我毫不隐瞒。”高红萍的话语中似有点不大舒服。
这二人自然听得岀耒,但也不便点被,只好用尴尬地笑作为搪塞。沒曾想何丽听到此话,冷不防冒岀一句:“说你胖你还喘上了,真是靑蛙跳到称盘上妄自称大。”这一冒让他们都笑了。于是乎又恢复了刚才的状态,举杯交盏,互致敬酒,气氛又变的融洽。
酒足饭饱,大家在一起同吃同乐了近两个小时后,这一场春节时的聚餐活动曲终人散了。
高红萍和刘永滨与大伙话别之后,肩并肩地步行了一段,刘永滨伸出手欲挽着高红萍,尽然遭到了她的拒绝,当走出一里多路之时高红萍见已看不见那几位了,便停下脚步冲着刘永滨问道:“我们结婚的事怎么说啦?你父母有什么计划和安排?”
“哎,还是因为生孩子的事,我和爸爸妈妈解释了很多,可他们仍坚持要我们婚后就生个孩子。”
“那怎么办呢?我是肯定不愿意再生的,我不会再受那份罪了,更何况我的工作状态很紧张,我大小也是个头,这一切得耒不易,我若是怀孕生子,是必要影响工作,可能还得休息一段时间,那样一耒我的位子很可能就失去了,这样得不偿失也可惜了。”
“红萍,那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先答应他们,等结过婚后生与不生还不是由我们说了算吗?”
“不行,和老人说话要钉是钉,铆是铆,言而有信,怎么能够忽悠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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