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七。
事实上,岳听松刚刚还在暂住的大通铺上辗转反侧,人生头一回无法入眠。手指上仿佛还残留着点柔滑细腻的触感,又忍不住一遍遍回想白天的情景。
那个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事情师父没有教过,书上没有写过,他左思右想,最后觉得还是直接询问赵七再好不过。
所以他出现在了这里。
赵府占地甚广,屋宇重重,岳听松原本打算避开辉煌的主屋,可夜风却捎来一点熟悉的声音。
他悄无声息地落在全镇最气派的屋顶上,掀起一片全镇最贵的瓦,朝里面看去。
赵七呜呜地叫着,他的手脚被绳子绑在桌子的四个腿上,像是一只肚皮朝天的青蛙。
可他比青蛙好看的多。四肢修长,骨肉匀停,全身上下竟然如一整块白玉雕成,找不见半点瑕疵。
一个身着劲装的年轻人正站在他腿间,两只手各抓着一根洁白的大腿,腰部耸动地撞击着。
他撞得又快又猛,带得那张结实的木桌都随着他的动作晃动不休。岳听松看得清楚,每撞一下,赵七就浑身颤一下。也不知道他这样给人弄了多久,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本就白.皙的躯体镀上一层淡光,在烛火照耀下,岳听松只想到四个字。
活色生香。
渐渐地,他体内有种奇怪的感觉翻涌上来。于是立刻静气凝神,运功压下这股不适,方继续看下去。
“老爷、老爷……”终于,赵七开始断断续续地求饶,“奴才不行了,奴才知罪,求老爷息怒。奴、奴才再也不敢了。”
床帐内传来一声极轻的冷笑:
“呵,你知什么罪了?”
年轻人顿了顿,似是极艰难地停下了动作,将阳物从赵七体内抽出,岳听松眼见得他带出一道白浊湿痕,在那依旧微微颤抖的大腿上擦了擦,方恭恭敬敬地退到一边。
赵七摊在桌子上,喘了会气,双眼终于聚了点神,才慢慢说:“奴才不应该光天化日抢人家儿子。可老爷,那小子长得甚是水灵,您若是见了——”
“就不会肏你了是不是?”床帐一掀,一名身材精壮的男子慢慢踱了出来。
这男子看起来比赵七大些,面目极俊。但或许是因为容貌太过俊美,反而带了三分煞气,成了十足的威严,令人见之生畏。
岳听松认得,他正是赵府如今的主人,星旺州巨富,赵禹成。
只见他走到赵七面前,低头看着仍在流出白液的穴口,嗤笑一声:“都松得合不拢了,还护着不让人肏。”
赵七动了动腿,似乎是想并起双腿,可他被绑得很是严实,最后只让更多阳精流了出来,一时间滴答作响,竟在地上积成小小的一滩。
“哼,你应该庆幸,如果今天把人带回来,让他初次尝荤的人就是你了。”赵禹成冷笑一声,手缓缓抚过赵七的胸膛,把玩着这具好似玉脂凝成的身躯。眼见这人微微放松了,冷不丁在红肿的乳首上狠狠一拧。
“啊!”赵七一声惨叫,全身痉挛一般猛烈挣动起来,“我不敢了,饶了我,饶了我吧!”
岳听松看着奇怪。方才这人后面那地方容纳了那么大的东西,过了这么久才开口求饶。可如今只被赵禹成一拧,就变成这样。
这反应,似乎大了些。
赵禹成好容易放手,赵七立刻瘫了下去,脸上全是泪水,全身哆嗦得厉害。
“你知道错在哪了?”赵禹成缓声问。
“我、奴才不敢,不该管老爷的事。”赵七低声下气地说。
回应他的,是落在余痛未消之处的重重一掐!
“停、停下!求你了,求你了!”赵七又像脱水的鱼一样挣扎起来,声音都变调了,“老爷,老爷,我不该在街上——”
赵禹成停了手,脸上浮现一丝笑容,诱哄一般地问:“你不该在街上做什么?”
赵七两眼无神,木木呆呆地说:“不该在大街上,被人打到泄出来。”
岳听松如遭雷击。
他想起那时候赵七的反应,还有鼻端一丝隐约麝香。这人、这人不过被自己一顿痛打,阳物都没被碰一碰,居然就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己出精了!
这……
岳听松觉得这实在是匪夷所思,他需要回去翻翻书,寻找一个准确的词来形容这种行为。
“荡货。”赵禹成无意间解了岳听松心中一个疑惑。他笑容依旧,可却令人无端感到毛骨悚然:“让人随便打一打,就变成这个样子。下次让人看一看,是不是就直接泄了?”
“不、不是。”可说归说,赵七的下.身已经高高翘起。刚才赵禹成那两下,居然就直接把他逼到快要爆发的边缘。
岳听松再没见识,也明白这是不正常的。就是不知道这人是天生如此,还是被人后天调教而成。
这么一想,那种奇异的感觉又汹涌而来。岳听松还待故技重施,再运功压制,忽而听到赵禹成一声令下:“赵三,赵九。”
刚才那名年轻人,以及另一名看起来略微老成些的男子应声而出:“属下在。”
“今夜有贵客来访,你们去准备准备。”说完,他抬头,透过屋顶上被掀开的窟窿,正对上岳听松的目光,“不知阁下可愿赏光,过府一叙?”
第4章
岳听松坐在桌子前。
这不是用来绑赵七的那张桌子。
桌上放满了美酒佳肴,都是他平生仅见,散发着令人垂涎的香气。可他的目光,却总是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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