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此路有人看守,萧岚围着苍流派的外墙转了一圈,在东处看到了几枝探出墙的花枝。
苍流派处处效仿玄门,玄门种花种竹子,苍流派也不甘示弱,动员全门栽花栽竹,到了花期,总是能看到一大群打喷嚏流眼泪的苍流派弟子到处行侠仗义。
萧岚丢了一块石头入墙内,听了半天没有动静,于是利落的翻上墙,藏在花枝间。
萧岚运气极好,这是一个荒废的小院子,里面草木从生,看样子好久没有打理过。
萧岚跳下花枝,鬼鬼祟祟的查探,发现没有人后,萧岚微微放松,开始思考清岚会在哪里。
苍流派修建在一条上品灵脉之上,灵气充裕,如果魔族之人想要打开玄界与魔界的空间缝隙,想必要消耗极大的能量。
这能量就是灵力,如果他们要设祭坛,想必也是要设到灵力最充足的地方。
萧岚的身体可以感知到灵力的存在,也能判断出灵气的薄厚程度,萧岚偷偷摸摸出了小院,向灵气浓郁的地方移动。
越是靠近灵气多的地方,魔族的守卫也是越发的多,萧岚悄悄截了一个打水的苍流派弟子,扒光了换上苍流派的道袍,提着水桶向这弟子出来的方向走去。
魔族纵欲又自私,并且从不遮掩,就好像是把人性丑恶放大一般。萧岚提着水桶唯唯诺诺的走着,一路上看到不少魔族奴役苍流派原来的弟子。
魔族没有在这些弟子身上种下魔蛊,反而是把他们当做玩物,当做有修为的奴隶,其中不乏几个攀上魔族大腿,肆意欺辱自己人的弟子。
而魔族喜欢看的就是这种暴露出自己丑恶嘴脸的修士,说什么满嘴荒唐道义,到这时便能见分晓。
萧岚路过苍流派院子,曾经满是书香墨气的庭院如今却是晾着婴儿们的尿布,一片片的滴着水,迎风摇摆。
十几个苍流派的弟子勤勤恳恳的洗着尿布,一个拿着鞭子的弟子站在魔族监工身边,谄媚的倒酒。
一弟子拧着尿布,手劲不小心一大,把尿布活生生给拧裂了,魔族监工眉头一皱,那投靠魔族的弟子就上前去。
投靠魔族的苍流弟子对自己曾经的同门骂骂咧咧,还甩了两鞭子,其他人对其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一边监工的魔族松了眉头,悠然喝着苍流派埋下的好酒,像看戏似的看着同门相残的好场景。
“你们这些白痴!连个孩子都不会照顾。要是再弄病一个,就等死吧你!”
那弟子的声音让萧岚侧耳,孩子?
萧岚正想多听两句,那监工的魔族放下酒杯,突然看向门外路过的萧岚,投靠魔族的弟子见状向萧岚走来,怒气冲冲的扬起手里的鞭子:“让你偷懒!还不快去照顾孩子!”
萧岚装的一副懦弱模样,提着水桶就要走,魔族监工狐疑的叫住萧岚:“你是谁?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投靠魔族的弟子气势汹汹的拽着萧岚到监工面前,萧岚紧张的绷着后背,心里开始思考暴露之后该如何反抗逃跑。”
“大人,这小子是今年苍流新招的弟子,刚入门就爱偷懒,我们谁都知道!”那投靠魔族的弟子义正言辞的骂着萧岚,萧岚内心诧异,表面上却露出对那弟子的憎恨之色。
魔族爱看同门相残的好戏,苍流派的弟子也会演戏,并且这演技也是相当j-i,ng湛。
“哦?”魔族监工上下打量着萧岚,眼睛转了转:“既然你是苍流派的弟子,那就给我演示下苍流派的剑法。”
萧岚脊背一僵,洗尿布的弟子们偷偷抬头,担忧的注视着萧岚。
“大,大人,我的尿布还没洗完。”萧岚硬着头皮找理由。
“不演示,那你就是偷偷溜进来的j,i,an细。”魔族监工眼睛危险的眯了眯。
萧岚只见过玄门的剑法,哪里会什么苍流派的剑法?想着苍流派处处模仿玄门,萧岚咬牙接过魔族监工递来的剑,回忆着自己见过的玄门剑法,加上身体的肌r_ou_记忆,竟然也算流畅的演示了一番玄门的剑法。
苍流派弟子看着萧岚舞剑,眼睛越来越亮,苍流派和玄门时常有交流,认得玄门剑法。如今这一见,更是忍住欢呼雀跃的心情,恨不得上去抱住萧岚的大腿,啊,玄门爸爸终于来救我们了!
萧岚舞完剑,魔族监工眉头紧皱,萧岚表面上却是异常镇定。作为在几千万人面前表演过的政客来说,脸皮什么的,是一般人很难企及的厚度。
“是这样子的?”魔族监工犹豫的问向表面上投靠魔族的苍流派弟子。
“是的。”苍流弟子紧握着手,死死抑制自己内心的激动。
“那你演示一遍。”魔族监工扬扬下巴。
这弟子面带微笑,拔剑流畅的舞了一番,和萧岚的动作基本一致。萧岚也才发现,苍流弟子们的灵力被封住,使用不得。
作为一个合格的苍流派弟子,怎么能不会玄门的招式,这可是弟子们私底下怀着敬仰之心一招一式学来的花架子,舞的都比萧岚好几分。
魔族监工摸了摸下巴,点头道:“去吧,干活去。”
一声微弱的婴儿的啼哭声响起,所有人都脊背一凉,萧岚看着众人慌忙拿东西塞耳朵。
那一声啼哭犹如号令,几百声哭声如潮水般随之涌来,萧岚听得耳朵直疼,那魔族监工更是痛苦的捂着耳朵:“快,快派人去哄!”
“你,你,你!”那苍流弟子点了几个人,包括萧岚在内。
“走,和我去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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