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看着远处有个男人很面熟,揉揉眼睛可不就是自己家那位么。
韩致扶着齐小姐往车边走,心里直骂娘。吃饭吃一半,齐总和另外两个经理说有女士在场,要出门吸根烟。这一吸就把人也给吸没了,一打电话三个人都关机。韩致再不喜欢女人,也不至于大半夜的就把一个姑娘给扔餐厅里。齐小姐还喝了几杯酒,醉的小脸通红,大胸长腿的,真是个美人。韩致把人扶上车,连续问了几遍齐家的地址,齐小姐晕晕乎乎的也说不清楚。韩致绝不可能把外人领自己家去。只好又下了车拖着人往马路对面的五星级酒店去。给人开了间房,扔进去就走了。
夏唯远在酒店门口像个石柱子似的定住了,同学见他发呆,喊他走人。夏唯远见韩致和那女人进了酒店,转头和同学回了学校。在床上翻来覆去半个小时,坐起来打韩致手机。
“喂?”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夏唯远立刻挂了电话,蒙着被子闭眼睡觉。天没亮就爬起来,打了车就去韩致公司。
韩云见到黑着脸的夏唯远,心道谁惹这小祖宗生气了,这不要命了啊,这老板知道了不得剁了人家的腿啊。夏唯远一阵风似的走进韩致办公室,直接在办公椅上坐着,对韩云说:“韩姐你忙吧,我等韩致,你不用管我。”
韩云道:“这还不到七点,老板一般要八点才到公司。”
“没事,我等他。”
韩致昨晚把人送到酒店后就回家了。到家脱衣服才发现手机丢了,想起刚在酒店里和那女人拉拉扯扯,估计落酒店了。一身酒味让他不想再回去找手机,大半夜的估计夏唯远也睡了不会联系自己,明天再找齐小姐要回来,毕竟里面一堆大老板的联系方式,丢了也怪麻烦的。
韩致揉着突突跳的右眼皮推开办公室的门,看到椅子上坐的人一楞,这小模样,不正是自己馋了好几天的人么。他边走边问:“宝贝儿你怎么这么早过来了?”走到夏唯远身旁,就想先非礼一下。头挪到夏唯远跟前,才看到那双冷冰冰的眼睛。韩致感觉情况不太对,他从没有见过夏唯远这种眼神,冰冷、审视、还有一丝痛苦?
夏唯远盯着他,凉凉的声音像冰坠砸到地上:“你昨晚干什么了?”
韩致疑惑道:“昨晚和几个老板吃饭啊。”
“哪几个老板?”
“恒星的张经理和杨经理,齐总。”
夏唯远眼里一闪而过的失望,好像被人呃住了喉咙,艰涩的开口:“……没有别人了?”
韩致想了一下,“哦,还有齐总的女儿,中途插进来的。”夏唯远面色越来越差,身体像一根紧绷的弦,牙齿咬的腮边都起了筋。韩致用手抚上他的脸,担心道:“怎么了唯唯,出什么事了?”
夏唯远继续问:“吃完饭你去了哪?”
韩致听到这意识到不太对了,自家宝贝这一副审犯人的架势,明显是误会了什么啊!韩致正要解释,却听到夏唯远抖的不成样子的嗓音:“韩致,你上周是怎么答应我的?”
夏唯远指甲都要把自己的手掐破了,眼睛一直瞪着韩致,因为太用力而酸疼不已,他感觉泪水要出来了,但此刻并不想哭,只是很愤怒,越是愤怒越是逼迫自己镇定,他从小的家教让他做不出大吵大闹的事情。
韩致立刻解释:“唯唯你听我说,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我什么都没有做,当时齐总走了,我不能把一个女人扔在马路上吧,你要相信我。”
夏唯远冷笑一声,“韩致,你手机呢?”
韩致悔的想自残,他双手搭上夏唯远的肩膀,盯着他的眼睛:“手机昨天不小心落到酒店了……”说完觉得这话更暧昧,暗道自己怎么突然智商下线了,又惶急着说:“唯唯,你听我说——”
夏唯远豁然起身,往旁边退了两步,“韩致,就这样你还跟我说什么都没做?!”说完就疯了一样的往外跑,韩致起身去追他。夏唯远进了电梯就直接按一楼,韩致被堵在电梯门外,长腿一迈开始走楼梯。
终究还是晚了一步,韩致眼看着夏唯远坐上了出租车。韩致几步跑到地下室开车去j大。整个公司都看见自己老板像赶着投胎似的将车子唰一下开老远。
夏唯远没有回学校,他去了严教授的家。严教授年近花甲,一对儿女都在国外,家里只有老伴陪着。他一直很喜欢夏唯远,这孩子踏实勤奋,心思纯正,是个治学的好苗子。所以招研究生时点名就要了他。这段时间也一直把自己手上的课题拿出来让夏唯远了解,时不时的也要他来自己家里赔两个老人下下棋。夏唯远从小受了不少国学教育,围棋国画都涉猎一二,虽谈不上精通,陪老师消磨时间还是足够了。
两人一盘棋下了一个多小时,严教授喝口茶就将棋盘抚乱了。夏唯远疑惑的看着他。严老看着他:“你这孩子心乱哪,这可下不了棋。”
夏唯远被人说中心事,抑郁的叹了口气,也学着老师靠在院子里的花架上。低头不说话。
严老盯着这小孩看了半天,觉得有点心疼,夏唯远一直是清爽明净的样子,眼睛里特别干净,一点阴霾都没有,严老一直跟自己老伴说这孩子父母教养的真好,招人疼。这一上午,他看着夏唯远时不时地叹气,小眼神可怜兮兮的,好像碰他一下就能哭出来。“出什么事了?跟老师说说,老师活了这么多年,看的比你开。”
夏唯远委屈地瘪了瘪嘴,“老师,如果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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