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泄,没有感情,只有态度,无所谓或者认真都变得不重要。
浸在阳光里的生活是他少年时的理想,时过境迁,想要得到叶阡程的心情不变,至于那些缤纷色彩的天真梦幻早被毁的干净。
在太阳底下晒了太久,他还是想要钻进阴暗里,被暧昧夜色包裹,将思维清空地放纵。
冰凉液体滑过喉咙的感觉很舒服,男人慢慢靠近的气息灼热地缭绕开来,每个词句都是含着yù_wàng的挑逗,“你很漂亮,有人说你的身体也很美。”
说“你的身体也很美”时手掌配合着在流弋伸长的腿上游移抚摸,然后试探地摸到腿间,细细地撩拨。
酒吧里有很多这样的角落,只看得见隐约纠缠搂抱在一起的身体,隔着衣物暧昧索取,细微的呻吟像催情剂一般在空气里发酵。流弋的腰很胯很细,皮带紧扣,也能轻松地贴着皮肤伸进手去。
男人有双骨节分明的手,技巧很好。流弋仰着头靠在沙发上微微地喘息,他感觉自己有些醉了,但是身体的感觉清晰入微,眯起眼睛,眼底有些朦胧。
谭旭知道流弋其实很少和陌生人乱来,眼前的景象让他挑了眉,猜想是不是哪里出了差错,“喂!流弋,你家王子来了。”
流弋的反应比谭旭预料的要大得多,身体明显地僵了一下,像是被一记耳光打醒,在看到走过来的叶阡程时脸色苍白得可怕。
流弋手心发冷地站在那里,衬衫被从下面解开了两个扣子,一眼看上去单薄又可怜。他感觉头晕,看着叶阡程走到面前本能地往后缩。
谭旭望着叶阡程,似乎还是当年的摸样,斯文冷峻,看不出什么表情,但年轻的脸上已经有了成熟男人的气质。
一如既往地让人觉得无法靠近。
“流弋,过来,跟我回家。”叶阡程伸出手,语调甚至温柔。
谭旭看着这个旁若无人的男生,忽然明白了流弋这几年求而不得的绝望,叶阡程太容易给人诱惑,姿态又过于高贵。即使给出去的是爱,也让人觉得是施舍一样。
叶阡程和流弋离开时酒吧里引来一阵小的骚动,孔文只看见流弋被叶阡程拉着离开,听周围人的调笑声,只撇了下嘴。他对叶阡程并不熟悉,第一次见面时只觉得很冷淡,礼貌客气,像是家庭很好的世家子弟。
刚好,他最讨厌这类人。
“啧,真可怜,我看流弋刚才的表情像是要死了一样!”谭旭拍拍自己的胸口,有点被惊吓到的感觉。
灌进车里的夜风有些冷,但也吹散了醉意,流弋靠着车窗假寐,没有去看叶阡程,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回忆刚才的情景。
直到开门进去流弋才从后面抱住叶阡程的腰,脸贴着温暖的背轻蹭。
叶阡程把他的手拉下来,“乖,去把身上烟酒的味道洗掉。”
浴室里的水声响了很久都没有其他动静,开门进去,只看见流弋抱着膝盖蹲在角落里,身上已经湿透。
叶阡程蹲下|身去,抚着脖颈抬起他的下巴来,“流弋,在和我生气吗?”
手指抚过湿漉的唇,想要揉出一点血色来,流弋垂着眼睑,睫毛很长地遮下来,身体没有动,只是伸出舌尖来舔他的手指。
叶阡程知道这是他示好的方式,拿开手指,把唇贴上去。流弋很乖顺地张开嘴,把舌尖缠上来舔|舐。
“乖,先洗澡。”叶阡程松开怀里的人,拉起来靠墙站着,把湿透的衣服脱下来。
开了热水后浴室里很快腾起水雾,流弋脸上和睫毛上都挂着水珠,酒精在身体里慢慢地流淌,摇摇欲坠的虚软。
流弋往前倾过一些身体,搂着叶阡程的脖子慢慢往下滑,脸上是模糊情动的笑,“我给你口|交好不好,我会做的很好的……”
低调的h
叶阡程身上的衣服也早就湿透,贴在身上,显出修长的身形。衬衣被推上去,唇齿贴着胸膛和小腹啃咬的力度有些泄愤的味道。跪在腿间的男孩只留一个湿漉的头顶给他,水流顺着脖颈和脊背流进隐秘的地方。
“流弋……”叶阡程轻声叫他的名字,抚摸着他的下巴抬起脸来。
流弋挡开他的手,脸凑近下|身,用牙齿拉开拉链,隔着内裤轻轻地咬那里,“让我做……”
流弋身上有浸入骨髓的性感,肢体动作很容易散发出性|欲的信号,少年时的那一次放纵如同被引诱的罪恶一样,忽视性别,跟随yù_wàng,没有太多的疯狂和第一次的慌张,到最后却是刻骨难忘。
那个时候他们之间还什么都不是,但是身体亲密地连在一起,快|感在心尖震颤的感觉到现在还鲜明如初。
如同一种关系的建立,那些念念不忘的执着感情里多少有“性”的成分在里面,过早的有了纠缠,才在彼此的生命里变得特别。
似乎又回到了当初,依旧是浴室,喘息呻吟,只有身体的感觉细致入微,感情如困兽一样锁在yù_wàng的枷锁里没有出路。
眼睛里进了水,视野变得模糊,流弋的手指很灵巧,在根部技巧地抚弄,舌尖和舔着顶端慢慢含进嘴里,舌尖跟着滑动,直到顶进喉咙为止。
他其实不擅长做这种事,性|器压迫喉咙的感觉灼热刺痛,氧气无法顺利进入肺部,窒息的感觉。
叶阡程一只手在他肩膀和脊背上来回抚摸,另一只手揉捏着他的耳垂,没有要引导节奏的意思。
眼泪忽然就落了下来,淌过脸颊,混杂着热水流进嘴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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