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向你推荐一位找球手。”
“这事应该和转会经理说。”
二人不约而同看向某处。
渴望在主席面前露一手的转会经理在突如其来的关注中扬起大大的笑容,可不等他自我推荐,二人又转开了目光。
约阿希姆没有回应主席的建议,而是说:“那是我比较看好的魁地奇运动员,可惜没有机会执教他。”
“不是丹麦国家队的?”
“丹麦国家队的就不向你推荐了,他们不会同意。”
“你的诚实刺痛了我。”
“……我很抱歉。”
肯尼主席剥开一颗硬糖扔进嘴里,约阿希姆认识这糖,当初与2000万先生签下6年代言合同的新闻被炒得沸沸扬扬。
肯尼见他一直盯着自己手里的糖纸,于是从口袋里抓了一把薄荷糖塞给对方。
约阿希姆看着手里的糖,慢条斯理地说:“可以肯定的是我向你推荐的找球手不需要2000万。”
“那人叫什么?”肯尼问。
“亚科.埃里克森,目前效力于冰岛的赫努克古树队。”
肯尼默了一下,“亚科.埃里克森?”
约阿希姆研究对方的迟疑,“你知道?”
“我对魁地奇确实了解有限,亚科.埃里克森恰好是‘有限’中的一部分。”
曾经的世界排名前十的找球手——最好成绩是世界第八,以让人神经错乱的飘忽风格著称,被誉为北欧魁地奇的崛起象征,后来……
“后来他去哪儿了?”主席先生的记忆里找不到这人的下文。
约阿希姆犹豫片刻,还是说了实话:“他有药瘾。”
肯尼主席随之而来的沉默让主教练有些七上八下。
巫师世界的药瘾与麻瓜的毒瘾酒瘾一样叫人忌讳,仿佛说多了会成诅咒,巫师吃药超过一定的剂量身体会对该种魔药产生依赖,制作成本和工序越大的魔药上瘾以后戒掉的几率越小。专业机构研究显示,魁地奇运动员是最容易感染上药瘾的职业之一,感染的原因多种多样,可能是压力造成的,也可能是伤病造成的,或者被蒙古大夫害得吃药过度等等……
“你知道的托本,我不是慈善家,冰脊克朗也不是康复治疗中心。”肯尼主席的口吻相当不近人情。
“我知道,”约阿希姆没有退缩,语带真诚:“他已经开始强制戒药瘾了,而且成果不错。我既然加盟了冰脊克朗,对魁地奇队抱有不下于你的期望,我无意把事情搞砸,从头开始的冰脊克朗需要一位有经验的开拓者,亚科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他不是年少无知的冲动小伙,他知道现在的他已经没有挥霍光阴的本钱,他迫切想要抓住重新证明自己的机会。您可以试着相信我,不是让您现在就把人签下,但是请给他一次机会。”
肯尼主席弹了弹搓成一条的糖纸,“亚科.埃里克森是你的相好?”
多么简单粗暴。
“见鬼的当然不是!”主教练的否认也很粗暴。
肯尼哈哈大笑,拍拍主教练的肩,“别介意别介意,看你那么认真忍不住想活跃下气氛。”
头发半白的主教练差点给他跪了。
主席的脑回路终于转到正题,“如果我记得没错,埃里克森是芬兰人。”
“他是四分之一的冰岛人,他的祖母出生于冰岛。”
“埃里克森在……”
“赫努克古树队。”
“他在这什么古树队前景如何?你在这里说得头头是道,万一他不肯来就太伤害我的情感了。”
您不是已经被2000万先生虐成抖m了吗?
“……他会来的。”
“还说你们不是相好?”肯尼主席笑得飞扬跋扈。
主教练一口老血梗在喉咙口,“我和埃里克森的祖母是校友。”
哦,是他祖母的相好……
主教练不用看就知道主席又猥琐上了,为了自己的心脏着想,在主席再度语出惊人前,主教练率先开口,“亚科在古树队并不顺心。”
“因为药瘾?”
“一部分原因,不是全部,古树队的股东不喜欢亚科,亚科在队里不受重视,几乎捞不到上场机会,不上场就无法展现实力,也无法向世人宣布他已做好脚踏实地重头来过的准备。”
肯尼想了想,说:“古树队的主力找球手我记得叫略夫?相当年轻。”
“吉米.略夫,今年4月满18岁,瑞典人,略夫和股东阿纳尔.斯图鲁松有交情,深受这位年轻股东的赏识。”
肯尼主席搓糖纸的动作一顿,阿纳尔.斯图鲁松?
他摸摸下巴说:“斯图鲁松家在冰岛魁地奇领域很有影响?”
主教练摇头,“这倒不是,他们家不太掺和魁地奇的事,平时也较为低调。斯图鲁松家最有名的魁地奇痴是魔法体育运动司的掌舵人斯诺.斯图鲁松,后者从没有利用职权试图在魁地奇领域呼风唤雨。”
“你的意思是阿纳尔.斯图鲁松对吉米.略夫的追捧是他的个人行为?”
主教练点头,不解地问,“有什么问题吗?”
肯尼主席笑了笑,“联系埃里克森的经纪人吧。”
主教练眉飞色舞。
主席又道,“不过在此之前,我想见一见他,希望能看见他在场上的英姿。”
三、
赫努克古树队创建时间不长,比公认的冰岛最烂冰脊克朗的创办时间短了半世纪,不过创建以来的卓越成绩却是全冰岛首屈一指的——这里的卓越是以北欧魁地奇的整体水准而言。
与冰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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