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子,解开我口部的胶布,让我把口里的污秽物倾吐出来。再解开我身上的绳子,和拔出後面的东西後,我已经躺在他怀里不省人事了。 [三]
#43
最近堕落的太多了。。。本职一点都没有做好,唉,人生总是如此忙碌,爱做梦的也许只有小孩了。不是大人不爱做梦,而是不能做梦啊。因为梦境不是现实,就如爱情抵不过白面包。最近忙碌中唠叨也许会多一些,请诸位原谅。(也就是说,也许会很久才上来一次,更新就。。。最近上来也没有时间看文章,真是郁闷啊。)
正文:
第二天如果能上班,我就是神了!
还没有睁开眼,在浅浅的睡眠里面,我梦到小时候偷隔壁家里的葡萄,被那个大叔发现了,抡著胳膊粗的木棍就打下来。
一惊,觉就睡不下去。
他倒每回都帮我清洁身子,伤口也上了消炎药,窗户传来微风,清爽的还蛮惬意。只是全身上下关节叫嚣著,软绵绵的身子只能躺在床上。
他绝对是变态中的变态!这是勿庸置疑的,我gāng_mén出来阵阵火辣辣的疼痛证明了一切。
我侧过身子,企图减少重量对洞口的压力,却压到被打的淤青的肌肉,痛得呲起了牙。情况不比昨晚好的了多少,只是胃部不痛了,有一种说法就是饿过头了,反而使得胃部麻木了。
我勉强爬起来,想上个厕所,哪知道身体只是稍微的仰起,脑袋就一阵失血,晕乎乎的再倒回床上。臀部一受力,钻心的痛一下子崩了出来。
“哎唷!丝~~”倒吸了一口气,我扶著床把僵住不敢随便乱动。
大概是听到房间里的异动,他很快的就进来了。
看见他快步的上来,我心底下咯!了一下,不自然的缩了一下。
他没有预料到我的反应,也呆了一下,可很快的他再伸出手扶住了我。
“你还好吧?”
我瞪了他一下:“能好吗?”
他不算愉快的撇一下嘴:“不舒服就躺下吧。”
“我要上厕所。”他强而有力的手支撑住我,卸去大部分的力量,我不得已,只有靠在他的臂弯中。
“我扶你去。”
我警戒的看著他,难道他还想在厕所里胡来?
他无奈的笑一下:“你能走得动吗?低血糖吧,你好像很久没有进食了。”
“不是啊,昨晚还吃了不少番茄柠檬呢。”我说得很讽刺。
他面色青一下,没有作声。
蹲在厕所里,我不上不下的,刚刚拒绝了他进来帮忙,现在连移动一步都觉得艰难。想伸手取出吊柜的毛巾,却牵连伤口,麻了好一阵子。总之,像个老头子似的,磨磨蹭蹭的老半天还没有弄好。
“你没有事吧?”他在门外问。
我没有理他,只顾著在刷牙。
“嘿!”他趴在门口,著急得拍门:“没事吧?”
我还是不理他。
他拍门越来越急,最後还用脚踢。
我害怕了,牙刷,毛巾什麽的全扔一边,连忙开门给他。他一脸的凶神恶煞,满头大汗,一把的就抓住我:“你没有事吧?”
“呃,嗯。”我惊恐的眼睛看著他。
他环视浴室,长长的嘘了一口气,有点责怪的味道说:“是清醒的话就给点反应啊。”
“哦。”我僵硬的听取他的教训。
他的眉头皱了一下,张口想说些什麽,顿了一下,合起了嘴,轻叹一下:“弄好的话就出来吃点东西吧。”
在我的目送下,他调头就走向厨房了。
在厕所里左想右想也不是办法,我仍以极慢地速度处理著个人的卫生,最终还是迈向了那令人畏惧的厨房。
他围了个围巾,是我放置了n年都没有用过的物品,站在煤气炉前。真怀疑家里废置了跟围巾同样长时间的煮食餐具为什麽还能用,而且在他的手下翻出各种花样,香喷喷的味道扑面而来。
“吃吧。”他指了一下桌子上的粥:“我再做点菜,能吃的话就吃一些吧。”
闻到了食物的香气,肚子又恢复了知觉。反正也不能怎麽样了,我抱著大无畏的决心坐在了餐桌前,享受那瑶柱菜干粥。
看见我在吃东西,他才转过头去继续手里的东西,不一会儿,他拿著做好的菜出来。我一抬头,就见到他手里的蛋炒番茄,胃部突然翻搅起来,来不及跑去厕所,我忍不住当场就吐了出来。
我对心理学没有什麽研究,那是什麽反应我不知道,可是能确定的是,我一见到番茄胃部就自己回想昨晚的经历,才不可忍耐的吐出来了。
他没有作声,直接将还没有放在桌面上的番茄倒在垃圾桶里,然後默默的扶起了我,将污秽物擦去。
“我不会为昨晚道歉。只是我本来没有弄伤你的打算。” [三]
#44
“我不会为昨晚道歉。只是我本来没有弄伤你的打算。”
当他收拾干净後,很认真的说出这一番话。
我当场有晕眩的感觉,说得好像是我的错,我应得的一样!软绵绵的躺在沙发上,我连脸部的肌肉都懒得动一下,仅仅用无精打采的眼神瞟了他一下,虽然心里一直念著“f-u-c-k-u”。
他从电饭锅里在盛出一碗菜干粥,靠著沙发的把手坐在我头边。
“饿吗?”
人在饥饿的时候是最容易屈服的,才吐了一轮的我更是饿的发晕了,勉力调整一下姿势,让自己的头部抬高,方便下咽。
他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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