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叫啊……”
“你那是什么表情……”
帕夏急不可耐的脱掉了伯格斯统的衬衫,他粗糙的手指在伯格斯统光裸的上半身反复摸索,又狠狠掐上胸前那一抹脆弱的红缨。
伯格斯统紧咬嘴唇不发一声,他绝望的闭上湖蓝色的双眸,脸上是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正在这时,包厢的大门被一脚踹开,一双穿着中式黑布鞋的脚踏了进来。
峰回路转
一个穿着墨绿色长袍的中国男人不温不火走进包厢,一进来便玩世不恭的吹了个口哨,“看来一场好戏刚刚上演啊!”
伯格斯统被扯着头发的脑袋微微抬起,他来不及掩饰自己的窘迫,而是在认真揣测对方的身份和来意。帕夏则把伯格斯统拉的离自己更近,他气急败坏的朝路易斯·刘大喊:“谁他妈允许你进来的!立刻给我滚出去!”
路易斯·刘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他自顾自的走到伯格斯统身边蹲下,毫不客气的执起他的下巴,“啧啧啧!这么漂亮的脸蛋和身体,真是我见犹怜的美人!”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帕夏知道自己打不过对方,只能在嘴上逞英雄,“没想到这里也能被你找到,你他妈还真是阴魂不散!”
路易斯·刘把伯格斯统堆到一边,帕夏本想阻拦,却被他一把抓住胳膊向后一带反剪住,膝盖死死的磕在地板上。
此时路易斯·刘居高临下的朗声质问帕夏,“城堡里那么多男男女女还不够?难道只有四处偷情才能满足你这具淫-荡的身体?”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他妈能宰了你!来人呢!来人呢!”帕夏跪着身子大喊大叫。
“别叫了,我把他们都打发掉了。”路易斯不怀好意的敏敏嘴唇,同时加重手上的力道,“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哼!老子没时间理你!”胳膊被拧的生疼,呲牙咧嘴的抱怨,“我的后宫都快被你夷为平地了,死的死、疯的疯,连我的爱犬都被你喂了狮子,你他妈还想怎样?”
“不怎么样!”路易斯撇了一眼瘫在地上的伯格斯统,露出奸佞的坏笑,“我喜欢摧毁你喜欢的一切!”
伯格斯统懒得看两人的丑恶嘴脸,但他也不想无辜收到牵连,毕竟眼前的形式对自己不利,“阁下如果能杀了他,在下求之不得!”
“伯格斯统船长,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路易斯眯起双眼,“当年的生丝买卖,你可是我最有利的竞争对手啊!”
“路易斯·刘?你不是回中国了吗?怎么会在阿尔及尔?”伯格斯统惊异道,这以阴险毒辣著称的东方人他是听说过的,不过好在两人之前只是竞争对手,并没有什么过节。
路易斯充满讽刺意味的看了一眼身-下的帕夏,对伯格斯统的问话不置可否,“我刚才一直在门外偷听,没想到伯格斯统船长也考卖身混饭吃啊!”
“你既然什么都听到了,就请你离开这里,这是我和帕夏之间的合作,无需外人插手!”
“呵呵,看来我应该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现在是帕夏的主簿,所以他的一切贸易行为都有我的参与,而且……”他顿了顿,“最终都要我点头!”
“谁给你这么大权力!”帕夏再次恼羞成怒,“你他妈快把我放开!”
“别急嘛!”路易斯假装安抚,“而且我也没打算违背你的意图啊,出海去趟斯德哥尔摩就有一百万,何乐而不为呢?”说完就抓着帕夏的手龙飞凤舞的签了字。
伯格斯统久久悬着的心终于尘埃落定,没想到事情可以峰回路转到如此顺利,他深吸了一口气,这才顾得上系纽扣,“既然如此,那在下告辞了!”
“不送!”路易斯轻描淡写的飘出来一句,“还有,这件事之后,如果再让我看到你和帕夏在一起,我会一掌劈死你!”
伯格斯统留给他一个毫无关感激的背影,“看好帕夏,这个比什么都重要!”
伯格斯统独自一人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包房。
四周非常安静,有女招待进进出出收拾过房间,她问伯格斯统是否需要帮助,他感谢了她的好意,请她离开。
狭长的走廊里没有窗户,他看不到外面的景色,但是从时间上判断,已经是深夜了,在不远处的河滨大道上,一轮圆月正在从运河上空高高悬挂。微风吹动着河面,这座城市正在慢慢入眠,没有了成千上万人涌上街道,整个世界似乎都变成了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伯格斯统想象着这副熟悉的画面,他微微抽动了一下嘴角,笑了起来。他想在他的内心深处,他还是喜爱这个世界的,尽管它乱糟糟的就像一个蚂蚁窝。
身后不远处的包厢里,乒乒乓乓传来瓷器破碎和打斗叫骂声,一瓶飞在半空的红酒撞在门上甩出殷红色的液体,把那扇纸质的房门刷出颜色。
伯格斯统回望一眼便转身离开了。时间紧迫,虽然最重要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但是要救出约翰,他还有许多工作要做。
伯格斯统轻轻地笑了起来,如果他能够救出约翰,如果他能够重新和他厮守在一起,今晚他所付出的代价是微不足道的。
他决定将今晚的屈辱当作一场噩梦忘掉。
而现在,他必须离开,回去重新投入战斗。
六月的第一个早晨,伯格斯统站在黎明前的黑暗中一边啜着浓咖啡,一边等待着新的一天的到来。这是一个凉爽、晴朗的早晨。在六月里,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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