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少文,你要还是个男人,就应该知道别为难女人。她现在是虞无双,可不是简菀如,你的菀如刚刚已经被警察带走了。”
后悔?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像他现在这样只知道逃避责任算什么男人?
他难道不知道有些错误错了就是错了?并不是三言两句就能说的清楚?
如果说一开始虞无双的冷淡态度让他心尖发寒,那现在霍顾之的出现就彻底点燃他心中的怒火。
他噌的一下从地上爬起来,眼底赤血盯着他,一字一句狠厉道:“霍顾之,这是我和菀如之间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了!”
霍顾之垂在两侧大掌悄然紧握,皱着眉梢冷笑:“和我什么关系?你不妨亲自问问她,看她怎么说。”
他就这么轻而易举将问题抛给她,孟少文目光瞬间落在她身上。
哪怕心中已经知道答案了,但他还是不愿承认,他实在是无法面对这个事实。
一个是他心头的明月光,爱了欠了多年的女人,一个则是他事业上最大的绊脚石。
他的存在始终提醒着他,他的位置坐的有多不稳,也许只要他愿意,老爷子很可能就将这个位置给他。
这样的局面,这样的两个人,怎么能让他放心?
两个男人都是人中龙凤,在他们中间,虞无双眸光闪了闪,看了看胜券在握的某人,她心底无声叹息,不禁暗想,难道男人在这时候都喜欢宣誓主权?
她抿着红唇,脸上并未表现出任何情绪来,而是用一种极淡的语气陈诉一个事实:“他说的没错,现在我叫虞无双而不是简菀如。至于我和他的关系,但凡长眼睛的人都能看的出来,但你这么眼瞎,我不妨再告诉你一遍好了。”
在她说出第一句的时候,孟少文就煞白了脸孔,他不受控制向后退了两步,动了动唇角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不给他喘气的机会,虞无双自顾自冷静吐口:“当年是他救了我,这五年里也是他一直在照顾我,这样一个男人在身边无时无刻的关心我,我怎么能不动心?”
动心二字似一根刺,深深刺痛了孟少文,他眼前发晕,最终,他惨白着脸,自欺欺人笑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口中不断低喃着这两个字,显然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但霍顾之却并不介意在他伤口上撒盐,他云淡风轻一笑:“这样你就受不了了?那我要告诉你,这些年里我们之间很是恩爱,你是不是想杀我的心都有了?”
对于孟家人,他始终都是不待见的。
当年要不是因为母亲临终前的哀求,他根本不可能回到那个家里去。
那里本就不是他的家,他的到来不过让许多人不自在罢了。
就比如眼前这个人,他的存在,就让突然无比难受。
以前他是不屑理会那些的,但现在看着他因为忌惮他的身份而胆战心惊,他心中就无比畅快。
报仇真的不是让仇人头点地,而是让他好好活着,让他从云端跌落谷底,再让他好好看着他生活是怎样幸福,
虞无双不愿再看他脸上的伤痛,她缓缓移开视线,朝着身边男人低声道:“我们走吧!”
纵使再难受又怎样?她这些年所受的苦难又有谁能理解?
孟少文,我们以后就桥归桥路归路吧!
狭长凤眸噙着一丝笑意,霍顾之视线很快转向虞无双,听见她的声音,他笑着应了一声,然后极为自然揽上她纤细腰身,直把一旁的孟少文看红了双眼。
临走前,霍顾之扯了扯薄唇,冷冷笑道:“真相就是这样,你也不相信也没办法。娶了简菀灵的感觉是不是很好?”
最后一句,怎么都掩饰不了他语气中的嘲讽。
这样尖锐刻薄的霍顾之对虞无双来说是陌生的,她抬眸看了他一眼,并未出声,其实她是知道的,他这么做也许是有解恨的成份,但更多的却是为了她。
就连韩冷那样态度高冷的律师都被他请来了,如果单单是她,其实并不一定能和韩冷攀上交情。
简菀灵……简菀灵……
耳边徘徊着这个名字,站在那的孟少文头痛欲裂,现在只要一想到那个女人的嘴脸,他就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真的是眼瞎了,所以当年才会相信她的面片之词。
孟少文站在逆光处,他一抬头看见的就是对面一点点离开的男女。
男人挺拔高大,女人则温软柔和,两人相拥在一起不管怎么看都是极美的画面。
但这样的画面却刺痛了他的双眼,如果这个女人不是他的菀如,不是他爱了数年的女人,也许他还会喝彩一声,但现在他只余下满腔的苍凉和幽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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