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不再是仿佛可以随时吞噬他的白色囚牢,而是类似总统套房一样的地方,四周随时随刻都有女仆伺候着,连上厕所都有女人为他把尿。而胖子所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交配。交配、交配、交配,每一天都和不同的女人交配!为了尽快产生父体计划的第一个结晶。
住的是金窝,每日淫乐。这大约只有传说中古地球中的皇帝才能拥有的享受生活吧?
最初,胖子抛开了被当成试验品的不爽和实验时那痛苦的回忆,痛快地享受着这种日日笙歌的生活——自尊心这玩意儿对于第七区的人比狗屎还没用。
老子吃你们的,住你们的,还干你们的女人,哼哼,老子当初说的话全部都实现了!胖子很是得意。
——有什么不满呢?再也不用被某些人当做垃圾一般来看了,每天一睁眼就被一群姿色上等的女佣天呼后应地供着;再也不用过贫民窟那有一顿没一顿的日子了,只要他一伸手,便有无数连名字都没听过的高级食物堆在他面前;再也不用为嫖女人而费心了,这里有无数美丽漂亮的女人被眼巴巴地塞到他的怀中任他为所欲为。
只要心安理得地当个种马,他就可以一生无忧了。
这样很好,不是……吗?
但事实上,这种生活胖子没过一个星转,他就腻了。准确来说,他是害怕了。
从每天塞给他一个女人,到每天两个,直到现在的三个。每天一个女人说起来是男人的一种幸福和梦想,但是天天、不间断地这样做下去,即使对象是再怎么貌美如花的女人,也会逐渐丧失“性趣”,而变成一种折磨。胖子好歹还有补品来支撑,他所吃的食物95都是壮阳补精的。但是从一天一个变成一天两个,胖子想这好歹也算得上是他的工作,可能只是特殊的一段时间。采用速战速决法,咬咬牙也就支撑下来。但是增加到三个的时候,胖子崩溃了。
胖子甚至鼓起勇气对前来的埃莫森抗议,胖子有些委屈地辩证:这世界上没有耕坏的田,只有耕坏的犁。他声明他的“兄弟”已经支撑不住这种激烈运动了,连皮都开始掉了。而且也没必要一天换几个女的,他看之前的几个波霸还挺有感觉的……最后一句是胖子弱弱声地提议。
胖子的习惯是每次xxoo后都睡得和死猪一样,可每次第二天醒来后,与他欢爱的女人都会不见,然后便是又一个新面孔塞到他的怀中。
在这样下去他会不举。胖子完全不在意地说出如此丢脸的话,让他承认阳痿也好过被一群女人吸净精气而死。
埃莫森冷冷地看着胖子——胖子已经有好一阵子没看到他脸上那惯常的伪慈祥假笑,但老人眼中的疯狂却一日比一日浓厚,还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狂暴和失望,这样的埃莫森给人一种就算死也要拉上所有人陪葬的疯狂感。
老人冷笑了下:“很好,我答应你,明天你再与一个女人交配,我会申请让你休息几天。”
5、fiftid ...
“伊啊啊啊啊——!!!”
一声惨叫从繁育室传出来,门外工作的研究人员一愣,然后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继续手上的工作,只是那颤抖的双手和转动的眼珠揭示出他们的恐惧。
一阵难以形容的尖利哭叫声、悉悉索索声与嘈杂声交织混合在一起,然后在某一刻戛然而止,研究人员顿了顿手,他们知道,繁育室的“那只东西”已经被处理掉了。
——那只(使徒)。
父体计划终于在它完全无效前获得了一个成功的——也是唯一的一个实验载体,胖子。兴高采烈的研究人员顾不上休息就展开了接下来的项目,让实验载体和异xìng_jiāo媾,繁衍,产下父体计划的最终结果:打破“上帝禁区”的新人类。
然而,接下来的情况就像一盆液态氨狠狠地浇到了所有人的头上。
胖子的精子很顺利地通过xìng_ài进入到女性的yīn_dào——到目前为止一切顺利,但是,接下来的状况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原本应该与卵子结合形成受精卵的精子,竟开始吞噬卵子!这不是终点,吞噬完卵子的“伪法特”——它已经完全不能被称为“精子”了,更像是之前他们所用来做运载体、与病毒无异的“法特”。伪法特开始吞噬周围的细胞,像只饕餮一般永不知足,人类的免疫细胞在它面前就像是餐后甜点般可笑。所有人都亲眼目睹了那个可怜的女人不断尖叫惨嗥,用指甲用力地勾扯自己的肚脐,恨不得将自己的肠子抠出来的疯狂样。女人的皮肤逐渐吹鼓起来——就像是有人在向她的身体内吹气,皮肤因紧绷而变得越来越透明,直到嘭的一声,研究人员对面上的隔离玻璃染上了一层均匀的血色。惨刑并没有完结,只剩下血肉骨头的女人就像是生物室中那个人体结构模型,她并没有死,所以她一直清晰地看到、完完整整地体验到她被融成一堆血水的过程。
观测室一片死寂,这是第一次的不祥。
埃莫森并不会因为一次实验而终止计划,对于他来说这都是“样品”,需要不断地、不断地采样测试实验,最终达到目的。很快,第二个女人就送了过去。
似乎第一次的实验真的只是个意外,第二个、第三个女人很顺利地就受精了。透过仪器观察到那小小的受精卵,所有人都安心了不少 ,有条不紊地做着工作——接下来,只用等到胎儿出生就可以了吧?这是所有人的心声。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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