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人心上同时划出伤痕。
杨瑜背对著人儿,不言不语。
「是不是我哪里又做错了?我改,好吗?」朱传尹此时的世界只剩下男人和自己,什麽皇帝的威严,什麽男人的志气,都被心中对男人的依恋通通淹没。
杨瑜的身子微微一颤,却还是不出声。
「我这个人一向只顾自己快活,喜欢记仇,有时还挺霸道。我明知道老老实实在你身边,就可以平安回去,但就是不服气,不想听任你的安排。但......但......我......」人儿这麽说著,眼睛已经流出泪来!更是紧的揪住男人的衣衫不放。
「闭嘴!听到没?」杨瑜生涩的大叫著,依旧不愿看看在身後哀求的朱传尹。
「不要!我就要说!我......到现在还一直骗著你!但是我就是不想和你分开!不想!」人儿慌乱的说著,急急的自背後抱住了要起身离去的男人。
「不要!我什麽都听你的!就是不要被你丢掉,不要被你甩开!」朱传尹急著留住男人,死命的抱著不放,更是开始亲吻起男人露在外的苍白颈项,毫无章法的乱吻这冰冷的皮肤。
「放手!你......你这个......这个不知廉耻之人!」被如此忘情吻著,心志快要到了决堤的边缘,杨瑜咬紧牙关,挤出一对侮辱人儿的词。更是在心中喊给自己听的,绝对不可越过这最後的底线,男人与男人禁忌的底线。以此来坚定自己决意放手的意志!
「你......你说什麽?」被一把甩开,躺倒在床边的人儿痴痴的反问。他不愿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人,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对男人有兴趣吗?和你一样为了一时欲念就可以随意投身一个男人的怀抱吗?还装出和女人一样的淫丄荡姿态勾引於我!我宁可去抱青楼的妓女,也不会对男人的身体有一丁点儿yù_wàng的。」杨瑜立在屋子中央,决绝的说著刀子般割人心肺的话,一字一刀,割在人儿的心上,也同样落在自己心头。
「你是为了赶我走才这麽说的,对吧?!」朱传尹已经陷入一团意识混乱之中,已经被男人的话折磨的体无完肤了!这不是真的!男人的温柔,男人的疼爱,男人在冷漠所显露出的一丝丝的体贴与怜惜,难道都是假的?此时,连眼泪都痛心的无法流出了。
是!是!是!为了让你离开我这个将死之人才这麽说!杨瑜低头沈默,在心中呐喊,紧握的拳头已经渗出血来。
「说啊!这些话都是你为了赶我才说的!快说,都是假的。说了,我就原谅你!说啊!」朱传尹无助的嘶嚎著。
「不是......,我就是这麽想你的!」杨瑜下了最後的决心,万万不愿去看人儿痛苦的样子。
「啊!你给我滚!奴才!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朱传尹疯狂的将能拿到的东西尽数丢向男人,整个身体仿佛是无法再盛装愤怒与怨恨般的不停发抖。
杨瑜就此不再说话,收拾好行装,将一个精美的小琉璃瓶子放在桌上,转身离去。
开门时,平静的嘱咐「这瓶子里装的是冰露,每日一晨一夕服用,每次三滴的份量,连续服用五日後,你身体自会复原。切记,一定要按时服用。」
言毕,便轻轻出了房门,掩门而去。
屋内,只剩得一个形存神陨之人,痴痴的发著呆。
许久,那人拿了桌上的玉瓶,狠狠地丢在地上,将其摔的粉粉碎。大叫著「谁还会吃你的东西!我这辈子就当从未遇见过你!」
这话虽干脆,却令屋外一直呆呆站著的男人痛彻心扉。
这一夜,朱传尹在屋内无眠而倚,借酒消愁。他并没有依照杨瑜的吩咐,喝下那露水,而是喝下了让人醉生梦死的酒水。
这间客房装饰的格外华丽,却不失淡雅。与最初他们去的那家驿站,无论是气派或是整齐都有著天壤之别。这几日被折磨得尝遍了喜怒哀乐,根本无暇去顾及这里的环境。闲下来看看,心中的苦涩更重,明明就是因为担心自己再嫌弃睡的不好,担心受伤的自己因环境不好而耽误了恢复。这不是疼惜,不是关爱,是什麽?
在被绑的时候,虽是神志迷糊,却也清晰听到了黑衣男人的话,不是自己死就是白蛇君死!那现在自己明明还活著啊!那……那他呢?但……他走的时候,也没什麽大碍……会不会真的有什麽事情,还是自己多虑了?
万万不愿意相信男人所说的那些话,说自己是无耻之人,说自己是个淫丄荡之人,说自己为了情欲可以人尽可夫!好过分~真的好过分~从来就没有一个人敢如此形容他,形容大明天子!
可自己确实是变了,变得阴柔,变得依赖,变得非他不可!他不止一次的抱著自己的身子,还隐隐的说自己是个yín_luàn的妖精,鼓惑人心。这些话从来都是自己形容那些男色的词句啊!现在却落在了身为天子的朱传尹身上!
自己定是被下了什麽迷丄药,才会这般陷落情欲,对一个男人寓於欲求!
而这男人实是犯下了无赦之大罪,挟持天子!只是没有“以令诸侯”罢了……
他是为了在凰豔楼寻觅一个人才会挟持自己以令李庭的,要找冼王偷取金牌,而且也与大理皇室有著莫大的关系!这些是切实可循的证据,让自己找到他的证据!
朱传尹借著酒气,决心定要找到这个挟持自己七日,百般折磨自己的男人!
可一旦坐在床上,男人身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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