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哭声瞬间止住了,缓慢地回过头。我摘下帽子,看见他挂在脸上的泪珠,看着他咬破的嘴唇,看着他嘴唇上的血迹,我骨子里的施虐性仿佛被激发出来,甚至像是在白月光的刺激下变成了一只激化的狼人,我恨不能咬破姜岐的喉咙,吸干他身体里滚烫的血液。只不过是换一种方式,我没等他的反应,将他抱起来。他还处在呆滞中,我靠着桌子坐在地上,性器在他身体里转了个圈,他轻哼一声,趴在我身上,他的双手还被绑在身后,我扶助他的腰,逼着他自己起起落落,他的ròu_dòng紧致如一年前,夹的我的性器又痛又爽。
“青砚……青砚……”
他低声地叫我的名字,嗓音里带着哭音,我吻掉他的眼泪,我知道他没了力气,我搂住他,挺动腰肢,他颤抖着嗓音淫叫,我用力的扯开他白色的衬衫,黑色的纽扣蹦跶着滚远,我低下头含住他敏感的rǔ_jiān,那桃粉色的rǔ_jiān,被我用牙齿轻轻的细磨,我感觉到他的性器抵住我的腹部,随着他的身体缓慢地磨蹭我的衣衫。姜岐被yù_wàng折磨的低泣,他开始向我求饶:“青砚……别咬了……别咬了……呜……”
我怎么可能会放过他,我舔了舔被我咬红的rǔ_jiān,换了另一个,他开始低声的哭泣,眼泪一滴滴地落下来,我一句话都没说,只是腰部更加用力。他那紧致的ròu_dòng像是一张可人的小嘴,卖力的蠕动吮吸,和销魂窟没有什么两样。他被我操的实在是受不住了,大哭着shè_jīng。他shè_jīng持续了十几秒,断断续续,那ròu_dòng也夹的更紧,我用力的咬住他的肩膀,满口的铁锈味,我将性器钉入他的身体里,像是要同他融为一体,我将jīng_yè如数地灌入他的体内,他痉挛着身子,没有声音,身子一抖一抖,不停地发颤。
我趴在他身上喘气,他的身子还在颤抖,我将性器抽出,他哼了一声,被我推到在地,我起身将灯打开,看着他趴在地上,头发汗湿地贴着白皙的脸蛋,眼睛发红,长密的睫毛上也挂着透明的水珠,双唇被咬的出血,微微张开,嘴角还有透明的唾液,滴落在凌乱散开的白衬衫上,就连裤子也是随意地挂在大腿上,微微张开的ròu_dòng正流出乳白的jīng_yè,顺着被我撞红的大腿上的肌肤,滴落在深红的地板上。
我看着他的模样只觉得腹部又涌起一团火,我解开绑在他手上的绳索,才发现他手心已被自己掐地出了血,一块块地月牙儿形状的血痕,我将他抱起,搂在怀里往浴室去。他趴在我的肩头,睫毛上的泪珠滴落在我的衣衫上,我将他身上的衣衫剥尽,连我自己身上的也一齐脱掉,我搂住他,打开淋浴,冰凉的水珠落在身上,他被凉的一颤,清醒过来。
他看着我,眼睛里带着水意,他似乎很委屈,眼眶越来越红,水意也越来越重。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的眼泪夹杂在水珠中,他哭的越来越厉害,声音渐渐控制不住,身体也在发抖。
我将水温调热,终于说出了一句话,即使我知道可以被我掌控的爱情才能说的出口,不可被我掌控的爱情只能藏在心里,但我还是决定要说出来,因为在今天以后,我将把我和姜岐的爱情,牢牢地攥在手心。
“我爱您。”
第08章
我二十二岁的时候捡到了十二岁的姜青砚,姜青砚他不姓姜,他原本姓徐。可我捡到了他,他就是我的儿子,和我在一个户口本上的人,我给他改了姓。我捡到他的时候他很瘦弱,个子也很矮,可脸蛋生的漂亮,像个粉嫩的瓷娃娃。那时候我的父母刚刚去世,我想也许是老天怕我一个人太孤单,所以赏赐了一个陪我过生活的男孩儿。
姜青砚很乖很听话,他从不提他以前生活的任何事,他主动的开口叫我爸爸。我和他相依为命,他很依赖我,第一天就哭着要和我睡,我看着他哭的红通通地脸,心里有些不忍,只能抱着他同他一起睡,他小小的身体枕着我的臂弯,两只小手紧紧地揪住我的衣角,一副睡觉就见不到我的样子。
我工作很忙,姜青砚却很会照顾自己,他会自己做饭,自己上学,从不用我操心,我陪着他到三十九岁,他陪着我到二十九岁。
他22岁的时候提出参军,我作为他的父亲,尊重他的每一个决定。他参军后,回家的时间变得特别的少,和我相聚的时间就更少。
和他见面很少的原因一来是因为我很忙,二来我在克制自己,克制自己和他见面的yù_wàng。因为我对他产生了不该产生的感情,我对他产生的yù_wàng,是那种难以启齿的yù_wàng。
我从未喜欢上某个人,或对某个人产生yù_wàng,也许是医生这个职业,我对yù_wàng的把控十分的良好,就算自给自足一年也没有几次。当我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yù_wàng,还是我的儿子的时候,我吓坏了。
我看见姜青砚的luǒ_tǐ,那是他进部队后第一次回家。原本白皙的肌肤变成了小麦色,腹部还有漂亮的线条,他就穿了一条黑色的裤衩,睡在沙发上,我穿着拖鞋,站在他身边,看见他腿间那团鼓起的性器,我的心脏跳的极快,就像是我最近检查的一个心脏出了问题的病人,我也怀疑我自己生病了,我捂住了胸口,脸有些发烫,我没法用医学上的解释来描述我生了什么病,我只知道下腹有一团火,我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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