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从参与者变成观众的另一拨人纷纷看向他们的大哥:“你找来的这个帮手牛b啊!”
大哥心中惊疑不定,实话说不出口:其实这人他也不认识啊~
看着十来个壮汉被这年轻人单枪匹马打得七零八落,围观众轰声叫好:“打得好!”
简直和看戏一样热闹。
那个领头的终于意识到力有不逮。他茫然四顾,目中所见都是嘲讽他的人,耳中所闻皆是责问他的声音,身边的朋友都翻滚在地上,或哀嚎或茫然,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希望赶紧去医院。
一时间,他只觉全世界都在这一刻要与他为敌。树活一张皮,人争一口气,他咽不下这口气!哪怕同归于尽,他也要出了这口恶气!
于是他从怀里摸出一根锈迹斑斑的细铜管儿,像一支在地里埋了二十多年的旧钢笔,对着吴哲恶狠狠道:“再敢动一下,我炸死你!”
大部分人看不出这是什么东西,只以为是一支普通的旧笔,轰然大笑:“这人果然是醉得厉害!”有些谨慎的人犹豫着向后退去,胆大的却还要往前挤了瞧瞧。
可是吴哲在看到物事的瞬间,立刻变了脸色。
☆、危机解除
伍六一看出吴哲实力很高,本已准备要走,见到此物顿时也僵住了。他板着脸,把黄磬音往自己身后推:“后退!”
随着一个“退”字从牙缝里挤出来,黄磬音敏锐地察觉到伍六一浑身的肌r_ou_在瞬间紧绷起来,她贴在他身后,透过人群的缝看过去:“那是什么?”
伍六一:“可能是雷/管!”
这句话引起周围一连串的惊呼声,这里好些参与过工程的都知道这东西,黄磬音也知道。许多现代化的工程项目都会动用到炸/药,为了运输安全,这些炸/药稳定性极高,遇火不炸,重击不炸,只能用一些容易起爆的炸/药才能引爆它。
雷/管就是这种引爆物,这也意味着,那根小小的铜管里放的是对外界刺激极其敏感的剧烈炸/药。黄磬音不由向后一缩,但是并没有特别害怕。一个引爆物而已,炸/药填多了既不安全也浪费钱,没有意义。
她没有亲眼见证过雷/管爆炸的威力,可是伍六一见过,吴哲也见过。军队是各式炸/药的大客户,伍六一曾经所属的钢七连作为步兵里的侦察先锋部队,在组织各项军事练习时或多或少用过这玩意儿。吴哲在老a更是十分系统地学习过各种炸/药的制作和使用。
雷/管弱起来不过大鞭炮而已,强起来抵得上三两枚手榴弹,全看用途需求。酒吧里人员密集,瓶瓶罐罐零零碎碎的东西到处都是,纵然爆炸冲击波不强,炸飞的碎屑万一迸到不该迸的地方,搞不好就是半生残疾,甚至一条性命。
“真是炸/药。”消息开始在人群中蔓延传递。
吴哲果然不敢动了,围观的一些人也开始慌慌张张地向后退去,这愈发让酒醉者以为自己这口气赌对了!
他放肆地大笑起来:“谁敢走!再走一步我就点燃它!”他举起一个打火机,对着雷/管一头的引线,手指牢牢放在火机的齿轮上,似乎只要再有人动一下,他就真的要点燃了。
黄磬音忍不住吐槽:“这年头还有火引的雷/管?这是哪一年的古董啊。”由于电触发更加安全,现在市面上火引触发的已经绝迹了。
吴哲走近一步:“兄弟,这玩意儿不多见啊,哪儿弄来的?”
“你别过来……别过来。”酒醉者有些紧张起来,手指一个哆嗦按到了齿轮,幸而那只是一个酒店免费赠送的劣质货,一下没点着火。
吴哲吓得心脏差点蹦出来,他立时顿住了脚步。
“在公共场所实施爆炸行为,即使没有造成严重后果,也是三年以上有期徒刑。如果不小心伤了人,那可是十年以上。大家一时口角而已,有必要把后半辈子搭进去吗?你爸妈还康健吗?老婆有工作吗?孩子多大了?你进去了他们可怎么办呢?”
吴哲嘴里滔滔不觉,心里却在打着算盘,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方才不是挺多人报警的吗,警察怎么还没来?
黄磬音突然见伍六一转而往酒吧深处走:“你去哪儿?”男人没有回头,看着他前进的方向,她猛然醒悟过来,捂住自己的嘴。
手握杀手锏的男人终于有种胜利的感觉,他神经兮兮地笑道:“你怕了!”
吴哲无可奈何:“我怕了。”
“那就道歉吧!给我的兄弟每人磕个头,喊声爹。送他们医院,承担全部的医药费,并且赔偿每人3000块j-i,ng神损失。”这人哪怕再醉,习惯性地和人谈起条件来,还是顺溜得半点不带磕绊,难怪这队推他为首。
“你的要求未免多了些……”吴哲假装听得仔细,眼珠微转还在观察周围情状。突然,他眼睛一亮,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伍先生悄无声息地混进了两群人中间。他本就是民工打扮,不要说围观者无人察觉,连差点打一架的双方都没注意身边多了一个人。
他走得很慢,几乎看不出来腿脚有问题。一向板直的背也耷拉了下来,他原本强烈的存在感突然就随着他的融入而消失了,消失得干干净净。吴哲一晃眼,差点就找不到他。
他受过很专业的潜伏训练。钢七连的侦察兵!吴哲几乎可以肯定了,这人就是伍六一。
少校的敷衍也变得情真意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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