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这里,凭借着本能开启了断龙石,后面尸变的墓主人其他顺着珍珠掉落的痕迹追过去,可是却一直都再也无法开启那块石头。”
李绰语气严肃地说道,眉头紧蹙着,这是一段被隔离了成百上千年的孽缘,一个在外面早已化成了一具白骨,而另外一个在里面,只是凭借着最后的本能,用自己已经尸变了的指甲不停地挠着千钧之重的断龙石,如果不是他们这两个不速之客,这样的声音还会继续回荡在这幽深的地宫里,直到世界的尽头。
“这姑娘到死都没有答应过他呀,这样的执念是图个啥呢……噗!”张涛叹息到了一半儿,忽然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把李绰吓了一跳。
“你这是受了刺激疯了的节奏?”
“不是,我是觉得,这事儿要是搁在别人身上,就是想死了也想不通,往自个儿身上一带就什么都明白了,不疯魔不成活,喜欢上了,也只好认命了。”张涛蹲在坟茔边上仰视着李绰,眼巴巴的像个大猫,李绰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没有摇尾巴,他却瞅着他有点儿可怜的样子。
“这事儿且轮不到你身上呢。”李绰伸手把他拉了起来。
“为什么啊,臣妾对圣上是一心一意的呀。”
“拉倒吧,你个强|奸犯。”
“那是尸鸨的诡计!我是清白的!再说我也是黄花儿大小子好吗?咱们俩年貌相当谁也不吃亏。”
“别嚎了,丢人都丢到别人坟里来了,快点儿挖地三鲜回去煮饭了。”
“喳!”
……
半个月之后·饕餮食堂。
“好了没有啊?别让他们等急了。”李绰穿着校服躺在炕上翻滚着,因为吃了地三鲜的缘故,小孩儿最近出落的越发溜光水滑的,张涛看看没忍住,还是没有第一时间把朱砂接回来,自己在家倒是享受了好几天。
“快了快了,哎哟,邻居大爷家结婚,答谢宴吃流水席,还差三五十个菜就上齐了!”张涛回屋尿尿出来,提上裤子又要往外蹿。
“邻居大爷都八十多了还结婚,骗鬼呀(╯‵□′)╯︵┻━┻。”李绰大怒,以欺君之罪论之。
“哎嘿,圣上您别生气嘛,不是邻居大爷,是他孙子。”张涛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又回了个头,脾气很好地笑着说。
“张妃!朕命令你陪我去接孩子放学!”李绰大声喊道。
“嘘!我的小祖宗,不是说好了不能叫张妃的嘛,听着就特别阳刚。”张涛愁眉苦脸地说道,你说人家这妃那妃都好听,怎么自己当初偏偏选了这么一个姓,不过也难说,当年谁知道自个儿一个大小伙子还要进宫当娘娘啊,唉,世事难料。
“你不愿意做妃子,那就直接封后吧。”李绰淡然地说,放松了身体躺了下来,仰头看着天花板上的蜘蛛网子不动弹了。
“额,你别忽悠我啊。”张涛提着裤子正要去给人炒菜,听见了小孩儿的口谕,心里热乎了起来。
“不忽悠你,快去吧,我自个儿去接娃。”李绰翻了个身,一个鲤鱼打挺从炕上翻了下来,朝着张涛的脸蛋儿上吧唧一口,就跑。
“哎!慢点儿骑啊!”张涛头上裹着手巾,手里提着炒勺追出了四合院,看着李绰蹬着二八大踹跑了,远远的看上去,活像个每天目送孩子上学的大嫂。
……
张宅。
扣扣扣。
李绰还是第一次到蚕豆的家里来,张蚕豆的生意做的不错,最近白班的孩子越来越多,兄弟两个都忙了起来,投递阴胎只能等到周末,小孩儿等不及,决定自取,蚕豆才给了他自己的住宅地址,提前一天把朱砂从红谷里接了出来。
“请问是哪位?”李绰扣了扣门环,没过一会儿,门里响起了一个陌生的声音,挺沉稳的,听起来不像是个少年的模样。
“嗯?请问这是张宅吗?是张蚕豆,哦不,陆离园长让我来接孩子的,我是李朱砂的家长。”李绰听了听声音,不是蚕豆,也不是他那个闷闷的小哥哥,会是谁呢?
“哦,请进来吧。”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是个西装笔挺玉树临风的男人,虽然脸还是很年轻,可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沉稳的精英气质,看上去应该是在大公司上班的高级白领,不过与他的穿着打扮不太相称的是,男人的怀里趴着一颗肥硕的圆球,鱼鳍一样的肉爪死死地扒住了男人的西装,把他价值不菲的成衣都给抓皱了,不过男人似乎非常宠爱这颗球,完全没有什么反感的表情。
“啾咪!”
球球本来还死死地扒在那个漂亮男人的身上,看到了小孩儿立刻放松了下来,上下撺掇起来,似乎是想飞过来,可是又有点儿舍不得那个男人的怀抱。
这死小子,看见漂亮哥哥就走不动道儿啊,难道老子不好看吗?李绰内心冒火,决定晚上好好儿给太子吃一顿竹板烧肉,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孩子都是这样的,离开家几天就淡了,不过最后肯定还是跟父母最亲,朱砂已经算是好的,蚕豆小时候去小朋友家里玩儿,过几天接回来的时候死活都不肯走。”男人冲着李绰温文一笑,似乎是在安抚这位新手奶爸。
“蚕豆?您是?”李绰有点儿没反应过来,不会吧,这男人看着跟蚕豆差不多大呀,怎么说出话来俨然是他亲爹的模样。
“敝姓张……”
“张庶!”男人还没有自报完家门,影壁后面就传来了另外一个声音,似乎是在喊他。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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