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安宁……
“好了”小小放下那缕乌丝,静静的退到门口,看着愁衣优雅的转身,然后呆立在铜镜之前的愁衣。
“小小,我,漂亮吗?”回头,愁衣对上小小的眼睛,脸颊上,是微微的笑容。
“……”小小微愣,平时就少言寡语的小小,此时,也只是静静地看着。
“……”风吹过,吹开了原本不大的窗户,“算了,时辰不早了,我走了。”
擦身而过,愁衣掠过小小的肩膀,走向那扇紧闭的大门。
“不后悔吗?”小小看着愁衣的背,悠悠地说,即使小小才十二。
“咯咯咯,小小,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其实你我早就知道,怜易从来没有逼我走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三年前是,三年后的今天依旧是!”愁衣微笑着回头,脸上,是最后的夕阳。
“为什么?”
“因为我不服这老天……”
跨门而出,不再回头,留下一片火红的影子,还有依旧恋恋不舍的一抹余辉……
老天,如果真的是前世姻缘注定,那么我愁衣想要闯一闯,闹一闹……
老天,如果真的今生繁华已明了,那么我愁衣就想反一反,搅一搅……
怜君阁,阁内君子一本书……
漆黑的夜晚本是让人平静,可今天似乎变得更加的奢靡,更加的浮夸,更加的喧闹……
怜君阁西阁,时隔五年后再次对外开阁,这,本就是让那些风骚雅客为之雀跃的事情,而今天为了这西阁重开。
怜君阁阁主当机立断地关了其他三个阁的生意,独作这只卖艺不卖身的西阁生意,这,难道还不让人翘首以盼吗?
“哟,李老板,你来啦……”
“哈哈哈,黄老板,原来你也来啦……”
“能不来吗,想当年这西阁的主子那叫人销魂啊,可就是突然之间不见了,着实让我好生痛苦了一阵。”
“你说不是啊,不过,这怜君阁应该不会有什么坏坯子的,哈哈,等着瞧咯……”
“哈哈哈……”
……
……
拥挤却井然有序的大厅之间,徘徊着王朝之中举足轻重的人物,每个人都在期盼片刻须臾之后的美人长袖,谁都没注意到楼上人的注意。
“这个场面,你满意吗?”冷冷的语言,冷冷的空气,可是,唯独让胸前男人靠着的地方是温暖的,甚至是炙热的。
“咯咯咯,满意,能不满意吗,为了今天,我可是一个月前就发出了几万张的请帖。哼,这些老狐狸能放过这消息活跃的地方吗?”怜易笑着靠在濪皥的胸口,还不时地用手指在他身上打圈圈。
“都安排好了?”
“愁衣已经在后台了,咯咯咯,那小子别的不说,就那份倔,我料他也不会在这场子上出糗……”
“你不下去吗?”任由怜易上下其手,依旧冷冷的问。
“咯咯咯,不用,他迟早要踏出这一步,何必多此一举呢?”
“……”
烛光摇曳,没有凄凉,只有金碧辉煌的奢华……
顷刻之间,所有的声音消失,只留下徐徐吹来的晚风,还有那悠然的琴曲和萧声……
不大的歌台之间,是娇小纤细的红色身影,原本太过于浓重的红色,却反而在愁衣的一抬手一举足之间,揉合成了一片淡然……
儿时愤然离家行。
奔走林径,
独入红尘。
凄凉谁来相依偎?
懵懂表情,
伊人不再。
初登舞榭弄长袖。
一曲终了,
双眸遥望。
愁衣脱去愁不消,
本应停留,
却始源头。
曾经有人说过,愁衣之所以能够成为王朝的第一舞者,不是因为他的美丽,也不是因为怜君阁的势力,而是因为他由内而外的刚,还有他有外而内的柔。
他没有女人的娇柔,却有男人的力道;他没有男人的僵硬,却有女人的柔软,举手投足之间,虽无刻意勾引,却有丝丝的暧昧流转。
堂下所有人的屏息观望,是这舞让人窒息,还是这人让人魂牵梦绕……
一曲终了,愁衣薄汗点点,没有匆忙的下台,反倒是傲然的站立在大厅高台中央,扫视着所有人的眼睛,一双双,一只只……
一抹傲然地的笑,扬起……
“好……”
“啊……”
“……”
“……”
沸腾的西阁,喧嚣的让人眩目。此时此刻,也许,只有那站在中央的愁衣没有被这喧嚣震晕。
愁衣傲然地看向楼上的雅间。因为他知道,那里,坐着怜易,还有其他三个阁主,他没有争宠的味道,仅仅是作为男人胜利的炫耀。
“啧啧,小骚蹄子的味飘上来了……”东阁鑫然靠在门框边上,手里拿着女人喜欢的瓜子,嘴里,还叼着一粒。
“咯咯咯,再骚也没你这狐臊味厉害不是啊……”南阁赤衫慢悠悠的靠近门边,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是啊,是啊,我是不怕这刚刚出世的小蹄子,可我就怕你这狐魅到家的狐狸精啊……”
“彼此彼此……”
互不相让的唇枪舌战,也许,自从进了这阁子以来,这两个人的争斗就没有停过。可说来也怪,虽说谁都不让着谁,可也从来没有什么恶意相向或者拳脚斗殴的现象。或许,这两个极力掩盖自己的人是借着这恶言恶语来刺激别人,也刺激自己,那颗假死的心。
两人静静地看这里楼下曾经为自己的一笑耗费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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