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请您将您的朋友交给我们,我们都是beta,非常专业,会给他进行有效的阻隔处理。”
“什么处理?他就是喝醉了。我带他去睡一觉就好。”
一听要把乐远交出去,于嵩的脸色更加y-in沉,无意间又散发了强大的信息素,周围一下子又吓软了好几个alpha。
“这位先生,”为首的制服男人面无表情,“我们都是beta,信息素对我们无效。”
“我不会把他交给你们的,让开。”
于嵩不可能把乐远交到这几个陌生人手上,强硬地想要闯过去。
“立刻放下手中的oa。否则我们将以‘试图强行带走未被标记的无意识oa’这一罪名逮捕你。”
于嵩理也不理他。
为首的男人朝身边的手下喊了一句:“危险alpha分子,赶紧请求支援。”
说罢,朝着于嵩扑去。
于嵩抱着乐远,不能还手,只能躲闪,口中吼道:“都说了老子是他的朋友。你们要干什么?”
“这位oa没有意识,不能确定你的话是否属实,请你配合我们。我们特别行动队要确保每一位oa的安全。”
“和我在一起,他很安全。”
“我们无法确定真实性。”
“都他妈有病。贝塔贝塔的,我他妈还舒克呢。”
于嵩找了个空地放下乐远,活动活动筋骨打算教训教训这几个脑袋有坑的人。
然而,刚刚挨近制服男人,他就抽搐了一下,“通”的一声倒地不起。
制服男人手里握着一把滋滋作响的电|棍,嗤笑一声说道:“这人脑子有坑啊?我们行动组的装备都是配齐的,不知道啊?”
乐远悠悠转醒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色。
他的脑子还没转过弯儿来,只记得自己喝断片儿了,正和于嵩在一起。
看这样子,自己是在医院吧。
乐远揉着脑袋,只觉得头疼,慢慢坐起来按响了床头铃。
不一会儿,身穿白大褂的中年医生就走了进来,见他醒了,和蔼地问道:“醒了?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就是头疼。”
“那是你喝醉酒了。以后可不能这样了,你本来就在发情期,再喝醉酒,多危险啊。”
“发情?”
“对啊。不过你放心,已经给你打过oa专用的抑制剂了。”
乐远一听,眼珠一转,明白自己这是穿越进abo世界了。
自己还是个悲催的oa。
他抱着脑袋,正在消化这一事实,却听到医生在一旁念叨:“听说你意识不清,被一个特别凶的alpha带走了,你说说,要是去晚了,你被他标记了,那多可怜啊。”
特别凶的alpha?
“医生医生,”乐远急切地问道,“那个alpha是不是大概一米九,头发很短,长得很帅?”
“这个,我没见过。这样吧,我替你问问当时的行动队员就知道了。”
乐远道了个谢,咬着手指心想:要真是于嵩,你们拦着干嘛?倒是让他标记我啊。
转而他又想到一个更严肃的问题。
他在这个世界没有身份,也没有现金,要怎么活下去还是个未知数。
现在他甚至连医药费都付不出来。
乐远揪着被子,脑子里一团浆糊,突然就感觉到被子的手感不对。
他低头一看,手上捏着一张卡片。
举起一看,居然是张身份证,写着他的名字,是他在这个世界的身份证。
这是哪里来的?
乐远现在还糊涂着,没法儿把这些信息给串起来。
他也不知纠结了多久,医生又推门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
“这位是王队长,就是他把你带进来的。”
乐远捡了,连忙直起身子问道:“那个和我在一起的alpha,是不是个子很高,头发很短,长得很帅但是很凶的?”
王队长的眼角抽了抽,问道:“那个alpha真是你朋友?”
乐远点头如捣蒜,连声称是。
“哎,这个……”王队长搓了搓手,“真是误会,误会。”
“那他在哪儿啊?”
“这样吧,等你好点儿了,你和我走一趟吧。”
“我现在就去。”
“哎哎,小伙子,你还在发情期呢,到处乱跑可不好。”
“没事儿,我真的没事儿。”
在这个陌生世界里,只有于嵩还和他在一起。
想到此处,他迫切地想要去到于嵩身边。
见他一定要走,医生也不再阻拦,给他开了足量的口服抑制剂就放他出去了。
临到药房处,他正扭捏着想说自己没有钱,谁料手中就凭空出现了几张大钞。
乐远颤抖着双手心想:这是真金手指啊。
制服男人带他去的地方是看守所。
为了那句“危险alpha分子”,于嵩给单独关在了一个房里,手脚都被铐上了。
于嵩再强悍也还是个人,他也会恐惧,会不安。刚刚乐远在身边他尚且能够自控,可现在一醒来,却发现自己独自一人被关着,乐远也不知去向,这样的情绪便彻底爆发了出来。
他醒过来以后不停挣扎,老远就能听到铁链声和叫骂声。
乐远隔着铁栏见到于嵩那张熟悉的脸,差点就要哭出来。
“这是你的alpha?”
带他进来的是个女性beta,并没有参与到这件事。
见乐远点头,她板着脸数落起了于嵩:“你的oa在发情期,你怎么一点措施都不给他做就带他到处跑?你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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