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担心中间会不会出现什么变数。
静默中,还是齐相率先开口,“空口无凭,就算你说王爷并非先帝子嗣,你也要拿出证据,才能让吾等相信!”
因为容楚登基仪式尚未行完就被容光年打断,即使他身着帝服,却还不是皇帝。
所以齐相仍然称呼他为王爷。
“证据?朕自然有证据!”容光年闻言当即怒道,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恶狠狠扫视一圈,将在列的群臣众相全都收入眼中。
他要记住这些人,等他今天扳倒容楚重掌大权之后,他一定要来个大清洗,杀光所有支持容楚的人!
“王爷,还跟这疯子说什么说,当初他身为一国之君,却不顾民生,与北金勾结,出卖军情,克扣粮草,证据确凿,这可是犯了叛,国大罪!”
说话的是傅炎将军,久经沙场练就了他一身肃杀之气,不说话就有不怒而威的气势。
此时傅将军猛地一瞪眼,更是杀气腾腾,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还请王爷下令将这通敌卖,国的败类拿下,押入天牢听候审判!”
傅将军话音一落,群臣里立即响起了窃窃私语声。
大多数官员都是知道两年多前那一场与北金的战事的。
也知道当时朝廷迟迟不发粮草,以至于北延大军差一点就陷入绝境。
若不是当时还是恭王的王爷运筹帷幄,又有恭王妃以有孕之身向西凉募集来足够粮草,怕不是北延将会遭受重创。
这一瞬,几乎所有官员都向老皇帝投来鄙夷的目光。
老皇帝额头青筋猛跳,心中一阵愤恨。
他冷冷地看了傅将军一眼,心中暗自决定,等他重掌大宝,他第一个就要下令处决了这个趋炎附势不知好歹的傅炎!
“看什么看?难道本将军说的不对?”
傅将军本来就是个暴脾气,他见老皇帝眼神不对,豹子眼当即一瞪,冲着老皇帝就吼,“你敢说你没做过那些事?你要是发誓没做过,老子把头割下来给你当马桶!”
老皇帝被傅炎那股威势瞪得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他老脸上顿时现出恼怒。
为了遮掩刚刚的窘态,他一挥衣袖,斥道,“粗俗之极!”
眼看百官的议论声越来越大,一直沉默着的容楚这时开口了,“既然有证据,那就拿出来,若是能证明本王并非先帝子嗣,这个皇位,本王自然还给你!”
“此话当真?”老皇帝闻言老眼立即一亮,他枯槁的脸皮都似乎绽放了光彩。
其实他今天来皇宫,决定揭露容楚,也是抱着九死一生的念头。
因为他很明白,就算他真的用事实证明容楚是个野种,但是如今大权在容楚手里,如果容楚恼羞成怒,到时候直接下令将他抓起来,他肯定还是会没命。
可是即便如此,老皇帝还是义无反顾地来了。
想他堂堂一国之君,却好像过街老鼠一样到处躲藏,食不果腹。
容楚断了他所有生路,他就快要连死士都养不起了!
所以,他才决定听容姜翼的建议,进宫来来揭露容楚那肮脏可耻的身世。
他绝不允许他的皇位被容楚这样的贱种所玷污!
现在容楚这么一说,老皇帝一直紧绷的心弦不由稍稍放松了些许。
他眼底也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得意。
无论如何,今天百官在列,外边还有不少他国使臣,容楚既然说出这番话,那肯定是抵赖不了了。
再不济,他还有金吾卫埋伏在外边,到时候趁乱逃命,应当还是有可能的!
“王爷!”齐相与傅将军等人闻声却是眼含忧虑地望向容楚,试图阻止他如此轻率的承诺。
容楚摆手,他神色依旧是淡淡的,似乎并不为任何事而动容。
只是老皇帝若是仔细看他眼底,就会发现那里正掩藏着浓浓的嘲讽以及锐利森冷的必杀之意。
沐凝远远看着容楚淡然的俊脸,她忽然觉得眼前一阵恍惚。
就像是有什么尘封的记忆正在蠢蠢欲动,即将要挣破重重枷锁破土而出……
“小姐?”青雪发现沐凝身躯有些晃动,她连忙扶住她胳膊,在她耳边轻声询问,“不舒服吗?”
“没事!”沐凝觉得眼前有些晕,但她知道现在不能走,于是她摆摆手,又伸手捏了捏眉心,这才好受一些。
此刻,忽然有人跑了进来,凑到老皇帝耳边说了句什么,老皇帝似乎是松了口气,立刻露出得意的笑容。
他望向容楚,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斜眼冷笑道,“容楚,你不是要证据吗?朕现在就给你活生生的证据!”
容楚依然没什么表情。
老皇帝在他如此淡然沉静的目光里忽然就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但老皇帝随即又嗤之以鼻,他有什么好怕的?
马上他就能让容楚声名扫地,一个野种而已,他给了他这么多年的荣华富贵,到头来,这野种竟然还敢肖想不属于他的东西。
真是卑鄙无耻到了极点!
当初他对先帝动手时,就不该一时心软,留了容楚一条性命!
“请父皇上殿!”老皇帝得意地扫视一眼四周,然后故意扬高了音调,说道。
这话一说出口,偌大的太极殿内,霎时陷入了寂静之中,死一般的寂静。
几乎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盯着老皇帝那张得意的脸,似乎反应不过来他到底说了句什么。
父皇?能被老皇帝成为父皇的,岂不是先帝?
可是先帝十多年前不就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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